邢香庭看着他賊賊的笑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把唐宇當做是假想敵了,我跟唐宇說好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這次的試菜,決定用的是藥膳,他真的只是幫我而已。”
陸曜挑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道驚喜,問道:“你什麼時候跟他說好了只做普通朋友?”
邢香庭的臉色微微泛紅,說道:“昨天。”
“是因爲我的關係嗎?”陸曜雀躍的說道。
邢香庭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切牛肉。
確實是因爲他的關係,她既然答應做他背後的女人,也不想耽誤唐宇,或者說,她做不出腳踏兩條船的行爲。
陸曜突然的在邢香庭的臉上親了一下,笑着說道:“香香在做菜的時候最迷人,我想吃你做的菜一輩子。”
邢香庭擰眉。
她看陸曜的笑容和善無害,就如鄰家小弟弟那樣的可愛,如果不知道他卑鄙的行徑,真的會被他給騙到了。
邢香庭還是沒有說話,處理手上的牛肉。
陸曜滿足的在她旁邊看着。
他浪費了三十二年的光影,他從今天開始,要一刻不離開她,把這三十二年的光影補回來。
“你讓一下。”邢香庭對堵着通道的陸曜說道。
陸曜咪咪笑着,溫柔的說道:“你要什麼,我給你拿。”
邢香庭瞟了一眼桌上的菜,無奈的說道:“洋蔥。”
“給你。”陸曜抓着大蔥給邢香庭。
“洋蔥。”邢香庭重複了一句。
陸曜聞了聞,“這個不是嗎?”
邢香庭:“……”
他真的是五指不沾陽春水啊。
“莧菜。”邢香庭鎖着陸曜帶笑的眼睛,說道。
陸曜在桌上翻了一翻,把香菜遞給邢香庭,一本正經的模樣,“是不是這個?”
邢香庭的臉上有三道黑線,她把香菜接過,又說道:“茭白。”
“茭白啊?你等等啊?”陸曜在桌上翻來翻去,西紅柿他認識的,放在旁邊,大蒜也認識的,放在旁邊。
既然是茭白,估計是白的吧,他拿了一根山藥遞給邢香庭。
邢香庭:“……”
她欲哭無奈的指着門口,無奈的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不要這麼嘛,你說,我學,你說一次,我就能學會了的,不信,你考考我?”陸曜笑嘻嘻的說着,隨手我身邊的蘿蔔拿出來,“這個是蘿蔔對吧。”
他又拿了黃瓜,說道:“這個是黃瓜,香香,你看,我也不是什麼都不認識,你剛好說了我不認識的菜。”
“呵。”邢香庭被他氣的無語了,說道:“對,都是我的錯。”
“怎麼是你的錯呢,要不,我還是幫你洗菜吧,洗菜我都會的。”陸曜剛忙的讓出了一個道,讓邢香庭過去。
邢香庭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手上纔拿着胡蘿蔔,陸曜就殷勤的搶過去,去洗,對着邢香庭咧開白白的如白瓷般的牙齒,洗的特別的用力。
“哎,你那個是我不要的。”邢香庭說道。
“啊,不要啊,那你拿在手上幹嘛。”陸曜說着,把洗乾淨的胡蘿蔔一口塞進嘴裡,巴扎一口,“嗯,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