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顧宇軒丟掉淺藍色的領帶,隨手一揮,西裝丟在貴妃沙發上,他慵懶的走向安景,邪魅的眼中閃耀着瀲灩之色,看着她那布料少的稀薄的服裝,還夾着一些莫名的怒氣,說道:“你可真是無處不在啊。”
“這句話,好像是我的臺詞。”安景說着,拿着酒單遞到顧宇軒的面前,問道:“顧總,想喝什麼酒?”
顧宇軒打量着她妖豔的裝扮,視線從她發紅的臉蛋轉到高聳的胸口,邪魅的挑起一根眉頭,又閃過一道鋒銳,說道:“脫,衣,服。”
那一聲,很是飄渺。
安景睜大美眸,盈盈閃閃之間閃過憤怒和反感,丟下酒單,“不好意思,顧總,這裡只喝酒,你要小姐,我跟領班說。”
顧宇軒諱莫如深的鎖着她的面容。
“喲,你也知道在這裡上班丟臉啊,那還在這種地方上班?“顧宇軒輕佻的說道。
安景嗤笑了一聲,“我來這裡上班還不是因爲你!”
安景徑直往門口走去。
顧宇軒抓住安景的手臂,目光睨着她那張隱約有怒氣的小臉,揚起嘴角,“什麼因爲我,我對你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你因爲我,臉面都不要啊!”
安景鬧了,扭着手腕,道:“放開我。”
“不放。”顧宇軒確定的說道。
安景拎起他的手臂,咬下去。
顧宇軒擰起眉頭,一動不動的盯着她小小的腦袋。
她怎麼跟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啊。
小時候咬她,長大後也咬她。
安景最終嚐到了他的血腥味,看他還沒有放手的意思,鬆開嘴脣,敗給他了,擦了擦嘴角,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給你一萬,陪我演場戲。”顧宇軒說道。
“呵。”安景嗤笑一聲,擡起下巴,說道:“上次你還賒賬着呢!”
“二萬。歐元。怎麼樣?”顧宇軒問道,邪佞的揚起嘴角,有絲得意,說道:“這點錢,說不定能填點你的空缺。”
安景死魚一般毫無光澤的目光看着顧宇軒,思考了三秒,說道:“你贏了,說吧,演什麼戲!”
顧宇軒養起嘴角,瀲灩之中,有種邪惡的囂張,挑眉,慢慢吐出:“情-欲-戲
!”
安景什麼話都不說,往門口走出。
“只是演戲而已,還是白天那女人,一會來找我,假裝和你春宵一刻而已。”顧宇軒說道。
安景壓根就沒有停下來。
眼看着她要出門,顧宇軒敗下陣來,無奈的說道:“好吧,不要你賠了,怎麼樣?”
安景停住了,轉身,斜睨着他,“不要我賠了?”
顧宇軒挑眉,算應答。
“成交!”
安景看着顧宇軒站在她的面前,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衫的鈕釦,露出巧克力般的胸肌,和健康的膚色。
在法國這麼浪漫和開放的地方,她畢竟只是一箇中國的女孩,臉微微發紅,不自覺的有些緊張的說道:“即便是演戲,三環以內也不準碰!”
顧宇軒邪邪的瞟過她的身*,一絲戲謔薄薄的籠罩在深黑色的眼眸中,說道:“不碰,怎麼演****戲,哦,忘記告訴你,你摔掉的那個青花瓷價格出來了,一百五十萬美元,這個價格,夠碰你三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