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熙站着,她還在想她什麼時候欠他錢了!
茫然了三秒後,猛然驚醒了。
他說的是,她欠着,等離婚後才履行合約,要履行之前欠着的利益。
她,安逸熙自認爲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怎麼在面對傅歷延的時候,就一點也說不過他呢!
最後,安逸熙只能拿着打掃的工具先出去。
一邊打掃的時候,安逸熙還在想要怎麼辦?
她總不能任意欺負,然後就像是啞巴吃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吧!
有些東西,必須說清楚,不然,只會讓自己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想要抽身,已經是不可能了。
安逸熙打掃好所有的房間後,重新回到書房裡。
她往沙發上先坐了下來。
傅歷延習慣性的把她忽略。
“傅歷延,我們談談。”安逸熙凝重的說道。
傅歷延合上筆記本,轉身看向安逸熙,等着她說。
安逸熙真的討厭他的以不變應萬變,讓她有種這次談判又吃敗仗的錯覺。
“我以後還是會過來一週打掃兩次,等我離婚後,我們的合約也會生效,但是,讓人誤會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安逸熙說道。
“我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情了?”傅歷延沉聲問道。
“那個……吻。”儘管害羞,安逸熙還是說了出來。
“不是說好是利息嗎?”傅歷延雲淡風輕,沉穩淡定的說道。
“傅歷延,你吻了也不舒服,不是嗎?又何必做讓兩個人都爲難的事情!”
傅歷延看着安逸熙的惱羞成怒,慵懶的靠在了椅子上,因爲慵懶,聲線有些沙啞,“你又不是我,你怎麼不知道我不舒服?”
安逸熙驚訝的撐大了眼睛,眼眸閃爍的說道:“你是男人,不是……只有……那種……途徑,纔會……舒服……的嗎?”
傅歷延從煙盒中,拿出一支菸,點燃了,煙霧迅速迷幻了他的臉,迷離了他的眼。
安逸熙沒有看過一個人男人,吸菸都能如此的優雅,危險中透露着野/性。
傅歷延輕點了菸灰,吐出菸圈,問道:“你很瞭解男人?”
“沒有。”安逸熙實話實說。
“那我能不能理解爲,如果我覺得舒服,你就不反對我吻你了?”傅歷延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來。
“當然不是,我是覺得……”安逸熙腦子裡三秒鐘的空白,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說道:“我不舒服。”
傅歷延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把菸頭擰滅在透明的菸灰缸中後鬆手。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讓你舒服了,你就會讓吻?”
安逸熙覺得自己繞來繞去,又被他繞進去了。
傅歷延起身,坐到了安逸熙的身旁。
安逸熙緊張的提着一口氣。身體也緊繃着。
“知道嗎?我討厭吸菸的人,可是你讓我昨天開始起吸了三隻煙。”傅歷延目色沉沉,啞聲說道。
他口中的菸草味道還沒有散去,帶着屬於雄性的麝香,撲進安逸熙的鼻息之中。
安逸熙的心猛的一緊。
“你吸菸不吸菸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爲你舒芙蕾啊?”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安逸熙沒有明白他說的舒芙蕾是什麼意思,直覺不是一個好詞,脫口道:“你才舒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