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一次,真的是她主動了的,她以爲以後再也不相欠,也不用糾纏,沒想到,命運就是這麼神奇的東西,他居然是林庭佑同父異母的兄弟。
自作孽,不可活。
安逸熙可真是懂得了這句話的真諦。
“你到底想要怎樣?”安逸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氤氳蒙上了腥紅的眼中。
“你還沒有洗手。”傅歷延說道,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壓迫性卻極強。
安逸熙握緊了拳頭,調整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她輕嘆了一口氣,朝着洗手間走去。
手纔剛剛打開水龍頭,身後的氣息就逼近,強烈的她根本無法忽視的了,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傅歷延就抓住了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面,認真的擦洗着她的手背和手心。
安逸熙只覺得手在他強有力的擦洗下,又麻,又疼,他的霸道和專橫,每次都讓她措手不及。
“爲什麼讓他握你的手,安逸熙,你是花心大蘿蔔嗎?”傅歷延一邊專注的洗着安逸熙的手,一邊冷聲問道。
安逸熙擔心林庭佑找不到她,會來洗手間找她,看到傅歷延幫她洗手,她就百口莫辯,等着凌遲處死了。
安逸熙抽出自己的手,退出了兩步,謹慎的看着傅歷延,說道:“他是我的老公,他握我的手,我能拒絕嗎?”
一道銳光掠過傅歷延的眼眸,他緊繃着下巴,冷聲說道:“我還是你的男人,你不照樣拒絕我。”
“那能一樣嗎?”安逸熙着急的說道。
“那你說說,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傅歷延握着她的手,右手於她十指相扣,緊緊的握着,不讓手之間有任何的空隙,“是我的手讓你握着更加舒服呢,還是他的?”
時間拖的越長,安逸熙越是着急,到時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只是握了手,你用得着像是審犯人一樣審着我嗎?我在幼兒園的時候,跟我握過手的男生很多,那個時候,他們的手軟綿綿的,比你們都舒服多了。”安逸熙氣呼呼的,沒有理智的回答道。
傅歷延染滿了鋒芒的眸子,深沉地看着安逸熙微紅的眼睛,在她驚慌着急生氣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在乎。
傅歷延額頭抵着安逸熙。
安逸熙下意識想要後退。
傅歷延左手按着安逸熙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
那樣近的距離,安逸熙可以感覺到他從脣中呼出的沉重的呼吸。
吹在她的臉上,就如同菸蒂一般。
“那不一樣!”傅歷延每說一個字,薄脣就會刷過她的紅脣。
明明是緊張的氣氛,類似於電流的東西卻從她的脣面上劃開,墮入她的身體中。
安逸熙被他逼得透不過去,只能妥協道:“你。”
在她說了你後,原本以爲傅歷延的怒氣可以消掉一點,可是沒想到,他更加變本加厲,快速地吻住了安逸熙的脣。
兩個人三天不見了,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就一個吻,喚起了安逸熙臨別前的回憶,這種感覺讓她羞澀而氣惱自己。
傅歷延不讓她退縮,帶領着她往前走了幾步,把她頂在牆上,用一般的力道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