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自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一米以下的全部放倒。
最後在太平間裡大吼一聲:“還有沒有喘氣的都給我站起來!”
結果……結果太平間裡的都站起來了……
“我靠!殭屍!媽的我的箭呢?箭被奪走了?”
“媽的我的弓呢?弓也沒了?”
“媽的我的手呢……”
“算了!反正老子已經被感染了,老子乾脆做喪屍好了,那個大波妹,你別跑,讓我來感染你的胸!”
“那邊那個美女請留步,我看你已經感染了,我這裡有一支祖傳大針筒,只要一針,馬上解除!”
能把喪屍圍城的夢做成春夢的,當今世上恐怕只有白裡一人了……
伴隨着這樣美妙的夢境,白裡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期間發生了可以省略十萬字的故事……
“白裡?白裡……”
就在白裡再次抓住一個大波妹準備感染這個大波妹的時候,一陣呼喚將白裡從愉快的夢境帶回了現實之中。
白裡剛剛睜開眼睛,就見眼前兩個熟悉的人站在自己的牀邊。
“咦?隊長?”
這兩人乃是霍東覺和宋賢,對於霍東覺的出現白裡並沒有趕到意外,畢竟大魔王霍東覺如今已經成爲了自己的金牌陪練,可是宋賢不是應該待在雷隱峰麼?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從牀上爬起來,白裡也顧不得洗上一把臉就直接被霍東覺帶着來到了演武場之上,出乎意料的是,此時演武場之上嶽勝文竟然也站在那裡。
“這是?”白裡眉頭微皺,不明白爲何今日宋賢和嶽勝文會出現在這裡。
“天啓書院那邊來消息了,而且是壞消息。”
終於,就在白里納悶之時,嶽勝文開口說出了原因。
“天啓書院的規則變更了。”
霍東覺此時開口將昨日深夜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昨日深夜,嶽勝文突然接到天啓書院的消息,嶽勝文不敢有任何的耽擱,馬上將消息報給了霍東覺,而一切正如嶽勝文所言,真的算不上是好消息,因爲這消息是關於天啓書院考覈規則變更的消息。
之前從霍東覺那裡白裡聽到過關於天啓書院的考覈規則,天啓書院的考覈規則有些類似於闖關,只要能夠在闖關之中表現足夠亮眼就有資格進入天啓書院之中。
這個規則這麼多年來一直沿用,但同樣這個規則也被無數人所詬病不公平,如果闖關是以通關來左右考覈標準那麼自然沒有什麼,但因爲闖關本身難度就極爲驚人,真正能夠通關的人其實很少,而剩下的絕大部分未能通關者則是以天啓書院的老師來判定資格。
這樣的規則自然是免不了一些背地裡的交易存在,比如某個朝中重臣家的子弟,表現原本一般,但在一些關係的作用下,自然可以獲得進入的資格,可是一些沒有用關係的天才反而最終沒有能夠進入。
而這種事自然是瞞不過天啓大帝的,只不過能夠參與天啓書院考覈的無一不是天才,所以無論怎麼選拔,最終都會出現有人不滿情況。
最終天啓大帝大筆一揮將之前的規則完全廢除,而是重新制定了考覈的規則,這個考覈規則可謂是簡單粗暴。
大亂鬥!這就是白裡在聽到這考覈規則時候的第一想法。
天啓大帝以大神通在太虛幻境之中開闢出了一塊獨立空間,任何有資格參與天啓書院考覈的子弟都會得到一塊特殊的太虛令,憑藉此太虛令進入這片獨立空間之中。
而後則是進入大亂鬥模式,任何人被擊殺之後,所有太虛令都會歸擊殺者所有,而後此人會獲得一次重生資格,當然這一次重生就不再擁有太虛令,倘若被擊殺者無法重新搶奪到太虛令,那麼當他第二次被擊殺之後,就會被強制傳送出這片太虛幻境。
整個考覈持續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過後,所有人會被重新送出太虛幻境,屆時身上太虛令超過五塊的則被判定爲有資格進入天啓書院者,而太虛令低於五塊的則被判定爲失敗。
這可以說是一種殘酷到了極致的考覈方式,爲了太虛令所有進入這片太虛幻境的人必須要對其他人發起攻擊,不光如此還必須要保證自己不被擊殺,這樣的大亂鬥模式簡單而又粗暴,但氣殘酷程度也是不言而喻,擁有五塊太虛令的人才能夠獲得勝利,這就等於是五選一的模式,這樣的模式遠比之前的考覈方法殘酷太多了。
而今日之所以嶽勝文和宋賢都出現在長老峰第一是因爲規則變更,第二則是因爲時間變更。
原本考覈的時間應該是在一個月以後,可是如今隨着規則的改變,考覈時間也隨之改變,原本的考覈時間被提前了近二十天,變成了十天後。
所以原本青雲門爲白裡和宋賢所制定的特訓也必須要提前結束。
青州地處九州最西面,距離神都很遠,光是趕路的時間就要七八天左右,根本不能有絲毫的耽擱。
不過真正讓嶽勝文和霍東覺覺得是壞消息的不僅僅是時間的變更,更多的則是因爲這個規則對於白裡和宋賢而言極爲不利。
如今的青雲門已經沒落,有資格參與考覈的名額已經從最初的十個被減少到只剩兩個,也就是說此次能夠前往天啓書院進行考覈的只有白裡和宋賢兩人。
如此一來白裡和宋賢的劣勢也隨之出現,其他宗派進入的人數遠在青雲門之上,哪怕是本身實力不夠,只要能夠躲藏十五天的時間,最終至少也能夠憑藉本身太虛令數量的優勢保住一到兩個人。
可是青雲門只有兩個名額,也就是說只有兩塊太虛令,就算所有勢力都不去攻擊兩人,兩人也無法得到晉級資格,這也導致兩人必須要攻擊他人獲得足夠多的太虛令纔可以。
所以這次規則的改動,對於青雲門而言,絕對算不上什麼好消息,甚至這個消息還糟糕到了極點。
可是當嶽勝文將這一切都跟白裡訴說之後,卻發現白裡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的失望,相反的好像是一種……一種興奮?白裡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