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裡不會輕易爲難別人,但是對於蹬鼻子上臉的人,白裡通常都是選擇把他的臉給徹底抽攔。
毫無疑問,眼前的徐順就是這樣一個傢伙,從自己最初表明身份他們就把自己當成假白裡嘲笑自己,對此白裡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不知者無罪這個道理白裡還是明白的。
可是此時這徐順蹬鼻子上臉的做法白裡就有些忍不住了。
就在白裡考慮自己應該從哪個角度把這個徐順的臉給抽攔的時候,一陣香氣忽然從遠處傳來。
“準備吃飯了……”
隨着香氣而來的是一聲叫喊,而就在這一聲叫喊之後,白裡徹底放棄了抽攔徐順臉的打算!
因爲尼瑪這炎陽戰團戰鬥力不怎麼樣,可是伙食還真不錯,啃了這麼多天的水晶肘子的白裡也想換換口味,別的不說,就爲了這伙食白裡表示自己忍了……
“尼瑪說好的有所爲有所不爲呢……”猥此時對白裡已經無語了,對於這樣爲了吃可以放棄尊嚴的傢伙猥簡直吐血。
“老夫恥於跟這樣的人爲伍……”老蝙蝠也對白裡這樣的吃貨無言以對。
“好好好……我放風,我放風,現在可以吃飯了麼?”白裡笑嘻嘻的看着徐順,毫無任何廉恥之心,而白裡這樣的表現更讓徐順鄙視無疑……
可是白裡顯然並不在意這樣的鄙視,拿起炊具,白裡跑到負責做飯的大鍋旁邊,看着那一鍋鮮香無比的蘑菇肉湯,白裡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至於這些蘑菇是否有毒這件事白裡並不考慮,因爲就算是死,死的也一定是其他人。
一碗接一碗的蘑菇肉湯下肚,白裡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這大概就是吃貨的最高境界了。
而炎陽戰團的人也被白裡的食量給嚇到了……
“隊長……別的我不敢說,論食量這傢伙絕對超過白裡……”
“媽的……這從哪兒跑來的一個吃貨,這是餓死鬼投胎麼?”
“老子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傢伙……”整個炎陽戰團的人看着白裡一碗接一碗的將大半鍋的蘑菇肉湯喝光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之時一個個都徹底驚呆了。
將鍋裡最後的一點肉湯徹底喝完,白裡終於整了個七成飽,這炎陽戰團的戰鬥力暫且不提,就只說這廚師的手藝白裡就服氣,能夠用這麼簡單的食材將這蘑菇肉湯做的如此美味,也是沒誰了。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儘管周圍佈滿了鄙視目光,但是喝了人家大半鍋的蘑菇肉湯的白裡也不好意思真的動手抽人。
不看人面看湯麪,就衝這大半鍋的蘑菇肉湯,白裡覺得自己也應該幫人家守上一夜,也算是報答人家了。
同時白裡也想從這炎陽戰團的口中知道最近蠻荒的形式。
不過讓白裡略微失望的是,炎陽戰團對如今的蠻荒形式並不太瞭解,因爲這團隊是在多日前就進入蠻荒之地的,關於大本營那邊怎麼樣了他們並不是非常清楚。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白裡自我安慰。
吃喝完畢,炎陽戰團的人也開始抓緊時間休息,徐順口中的那些“隊伍最強者”此時紛紛進入帳篷之中,只留下自己和剛纔那個讓自己搭建帳篷的小個子以及一個看起來尖嘴猴腮的傢伙負責夜裡的放風工作。
小個子名叫侯壯,“猴”白裡倒是看着像,可是這壯就跟他一毛錢關係了。
而另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名叫趙飛龍,估計他父母當時給他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有飛龍在天之意,只可惜他的長相真的跟飛龍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不是極爲失望。
所謂的放風其實就是守夜,警戒四周會不會有妖獸以及其他隊伍的突然襲擊,不過白裡並不需要自己真的守夜,畢竟猥的感知完全能夠提前發現各種危險的來臨,這世上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軒轅羽那樣變態,而且白裡巴不得現在軒轅羽來呢,這樣自己就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了。
“真不明白這個團隊怎麼活到今天的,他們簡直就是運氣爆棚,媽的這種守夜真想不通他們怎麼活下來的。”猥此時在箭魔戒指當中吐槽。
不過這也真的怪不得猥,因爲連白裡都發現了,這纔剛剛入夜,小個子侯壯就已經窩在樹叢裡面睡的七葷八素了,以白裡的估計,現在就算衝出來一隻妖獸把周圍的人吃幹吃淨,估計侯壯都不會醒來。
那趙飛龍比侯壯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貨壓根就不是在放風警戒,他完全是跑去四處亂轉,這纔多大會兒的功夫,白裡發現趙飛龍已經沒了蹤影,這特麼到底是在警戒還是旅遊的?
畢竟不是自己的團隊,而且白裡也只打算在這裡一夜,明日一早自己就全力趕往大本營,免得夜長夢多。
連續幾天的突破讓白裡精神也多少有些疲憊,如今吃飽喝足又放鬆下來,白裡自然也不打算真的守夜,找來不少乾燥的樹葉,白裡爲自己打造了一個簡易的小牀,躺在乾枯樹葉之上,白裡開始準備進入夢鄉,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喂喂喂……你特麼還有沒有人性,你睡覺讓老子自己在這裡觀察情況?”對於白裡這種無恥的做法,猥充滿了鄙視,但是毫無疑問它的抗議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用處,白裡屬於那種沾着枕頭就能睡着的存在,就在猥不滿的呼喊聲之中白裡已經進入了睡夢之中。
“你妹……”猥充滿了無奈,不過它也明白,這幾天的突破對於白裡而言也是極爲疲憊的,再加上之前面對紫電麒麟時候,這樣的高度精神集中哪怕白裡如今跨入入道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蠻荒的夜算不上安靜,各種古怪的聲音總是時不時的出現,白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聽到猥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醒醒……有情況!”
當猥聲音傳來的同時,白裡一個轉身已經從枯葉上面爬了起來,這種機敏白裡還是時刻保持的。
但爬起來的白裡看向四周好像並沒有任何敵人的影子,而就在白里納悶之時,遠處慘叫聲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