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記住哦!中央大街附近的酒吧消費都貴得驚人,然而外頭突然地大雪紛飛逼得許多本來沒有打算進來喝一杯的人也只好涌了進去,使得這家小小的夜色酒吧一時間人滿爲患,全然沒有了素日的品位。
美國人從來都有既來之則安之的美德,既然被堵在了酒吧,乾脆就一醉方休,在酒精與摩肩擦踵下,一個喝醉的男人輕佻地抓着江雪的透明肩帶嘰裡呱啦地不知道說些什麼,滿嘴的酒氣。她用的透明肩帶是在國內的小店裡10塊錢3個買的,本就不結實,經這個男人這麼一拉一崩之下斷裂開了,文胸失去了支撐頓時半個胸呼之欲出,江雪慌亂之中低呼了一聲,顧柏然連推開兩個人擠了過來,一見好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嬉笑着盯着雪雪,頓時蹙着眉兇狠地把她拉到了洗手間旁邊,呵斥道:“你能不能用結實點的!我看看怎麼回事?”說着伸手摸了過去——這實在無可厚非無法拒絕,有什麼人能得到collaud設計總監的單獨定製服務呢?
但是好像這服務有些超出了應有的範圍,他的手開始往下移,只覺得渾身熱得很,不遠處的狂熱的音樂,曖昧的鐳射和酒精的味道,更叫人內心的慾念呼之欲出,即使冷靜如顧柏然也突然衝動地一把扯掉已經斷了的肩帶低聲對江雪道:“已經壞了,現在弄不好的,索性脫了吧……”
“什麼啊,哥哥,你這是什麼藉口!”她很知道他想要什麼,從那天在四合院來例假算起——他應當已經忍了很久了。
果真他是等不得了,低聲直白地說出來:“我想要你,雪雪……”總之在她面前也不需要掩飾,因爲她在他面前也從來不裝的不是嗎,“我很難受,雪雪,你給我……”他不怕在她面前展露這樣的**,橫豎她是那樣的真實。
果真,江雪絲毫沒有扭捏,只是看看四周道:“在這?哥哥,這麼多人在一旁跳舞呢……”她反過身來抱住他,目光直視着他的眼睛,接受着他慾念的灼燒。
顧柏然深吸了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道:“不在這,在——”他突然猛地一拉,打開了左手邊的殘疾人專用洗手間……
江雪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畢竟在這陌生而冰涼的環境當中,她有些緊張地緊緊附在他的身上。顧柏然察覺到了,輕聲問道:“雪雪,你不想嗎?”
“沒有……我想……”她摟着他的頸說出這樣的話,絲毫沒有難爲情的神態。
“那好。”於是他開始溫柔地撫弄,極具耐心,直到她漸漸地身體又熱了起來,抓住他手臂的手有些難耐地無意識地撓着他,整個人的重量掛在他的身上,張開雙臂緊緊抱着他,讓顧柏然想起那種被她包裹起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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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看着他的眼睛,臉紅得不像話,似笑非笑。
“雪雪,放鬆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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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又叫道,尤其是當她看到他驟然暴露在眼前的利刃時,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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