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終於邁開了那一步,那是一條走向黑暗之路,海風不知道前面的危險存在於何時何方,爲了安全,還是朝天揮出了三十六劍,運起了《神劍修煉心法》防之一招《銅牆鐵壁》,於是便看見在海風的面前立即形成了一道五顏六色的防禦罩,海風每前進一步,那防禦牆就朝前堆進一步,因爲是預防作用,所以海風沒有全力施展,要不自己的靈力可吃不消。
海風一行人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前進着,雖然有一粒夜明珠發出了光亮,但在這一片無窮的黑暗之中,那點光就顯得太微小了,但這些都不能阻斷他們前進的步伐,隨着一步一步地向前堆移,他們發現了很多人,可以確切地說是很多死人,他們就好像是被火烘乾了的一樣,像一個個乾屍一樣,海風的膽量夠大的了,但看到如此多的屍體,自己時不時還能用腳踢上一二隻,但也讓他毛骨悚然,當然其中的三位姑娘早已經嚇得直打哆嗦,是什麼害死了他們,這讓在場的幾人都產生了懷疑,海風回頭叫了一聲大家小心,於是便來到一具乾屍面前,想彎腰下去看清楚,看明白,這是一具女屍體,只見屍體的皮下脂肪和肌肉已經消失,皮膚幹縮而緊包骨,二隻眼睛已成空洞,就好像在這宮殿裡存放了幾千年的時間了。
其它人都圍了上來,這時呂香不由大聲說道:“她不是前二天才進來的嗎?”大家聽到他們聲音後,都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最後楊鶯蘭也肯定了呂香的說法,因爲此人當時呂香和楊鶯蘭都想邀她同自己一隊,可這姑娘等不及,就參加了其它隊伍就進入到這殿裡了,二人還是從姑娘那已破碎的衣服上艱難的辯認出來的。這下週圍的空氣一下都凝固了,一種可怕的氣氛在八人之間延續着,因爲這事太怪異了,太可怕,才幾天的時間,人死後就變成乾屍,骨胳全身都是好好的,看不出哪裡受傷,一具,二具,三具,越朝前走,看到的屍體越多,衆人數到第十具屍體時,呂香說了一聲:“完了,他們全完了。”因爲這十具屍體就是那個姑娘一個團隊,都死了,沒有一個人逃掉,大家都停了下來,那粒夜明珠好像這時發出的光也變得幽暗,又好像是一個靈魂在哪裡跳動着一樣,怎麼辦?龍鳳派有二名弟子,不想在前進了,他們想退回去了,因爲畢竟活着纔有希望,看到此光景,他們還真沒有敢走下去的膽氣和信心。
“怎麼辦?”斷後的趙葵傑也走上前來問着海風。
海風很淡然地看了一下那些屍體,冷靜地說道:“在這生死關頭,我不能作你們的主,但我的選擇就是要一直走下去。”
聽了海風的話後,趙葵傑用眼光掃了一下,呂香這時站了出來,也小聲地說道:“我聽海風大哥的,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海風聽後,給呂香遞了一個感激的目光,小姑娘看到海風那執熱目光,心思亂想,不由臉羞得緋紅而低下了頭。
楊鶯蘭也來到趙葵傑的身邊,一雙深情的眼睛望着他,溫柔地說道:“我也一切全聽你的。”
趙葵傑這時突然將楊鶯蘭摟到了懷裡,大笑道:“人生難得幾回搏,今天我就同海風兄弟去闖一闖這龍潭虎穴,有如此兄弟,如此紅粉相隨,死也我也覺得值得。”
其它幾人聽了趙葵傑的話後,都深深地受到了感染,都從心裡升起了那壯士斷臂,一去不復返的英雄氣概,一時戰勝了那膽怯之心,每人都不由挺直了腰桿了,眼裡發出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眼光。海風看到大家那被點燃的激情,於是笑着說道:“那還等什麼,出發。”說完,便又朝天揮出三十六劍,一個大大的圓弧出現在天空之中,慢慢地將衆人籠罩在其中,這就是《銅牆鐵壁》防招的最高境界,但這很消耗海風的靈氣,但海風沒有管這麼多了,因爲大家都把生命寄託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還在乎這麼一點靈氣嗎?
前進的步伐沒有受到什麼阻擋,他們都不知道見到了多少屍體,從死屍的着裝上看,有從前的人,有現在的人,因爲有的死人着裝一遇就成灰,可見死的年代也久遠,最後幾人終於來到了一個石牌之前,那名拿着夜明珠的弟子照亮了石牌,只見石牌上寫着幾個血紅大字,海風定神一看,“幽怨殿”三個血色大字立即出現在海風的眼底,海風接着朝下看去,只見下面寫着一排排小字,海風念道:一蒼一粟一天地之間,一微一笑一紅塵之巔,我在這深入海的裡地獄裡歌唱,泣泣如血,聲不斷息,灰燼人心死,淚乾梨花傷,伊人在何方,我醉我碎,我淚垂。。。。。。後面的字越來越模糊,海風越來越看不清,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一首情詩,應該是一個男子懷念自己心裡的姑娘所寫,這時,一名龍鳳派的女弟子看完後,也深有同感,爲這世間有好此癡情男兒而醉,她現在正處於花一樣的季節,正在尋芳時,可自己幫派給自己指定了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雙修伴侶,她傷心而難過可誰人知呢,她在不知不覺中就撫摸着那石牌,好像在撫慰這一男子一粒受傷的心一般,她動作很輕,沒有人去制止她,都看着她,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愛,對情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