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靠近南海之濱的小鎮,叫焰水鎮,季節差異相當明顯,熱得時候,人們必須得全身包裹出門,以免被烈日曬傷,雨季時節,雨水不停,水災不斷,此地對於谷糧特別需缺。
還好,有遍大山爲老百姓提供生活支柱,相傳,焰水鎮的大山延綿無際,下接南海之濱,方圓千萬裡,裡面住着大妖,甚至傳說中化形妖王,魔獸等等。
所以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一般一上山狩獵爲生,但是普通百姓從不敢深入,以前不是沒有不信邪的,抱着好奇的心態去大山深處探險,但是進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而前往流雲莊的道路上此時正走一位手持披掛的白衣青年,披掛帆布寫着“懸壺濟世”的字樣,一路悠悠的朝着流雲莊進發。而白衣青年旁邊則跟隨着一位身麻衣布衫的老人,雖已年邁,但走路底盤堅定,顯然還沒有到走不動的地步?此二人正是梓安和急救孫女丫丫的麻衣老漢。
“ 公子,前面就是流雲莊了。”麻衣老人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說道。
“老伯放心,一切聽我的,保證救出您的孫女丫丫,甚至流雲莊的人也不會找你麻煩。”梓安信誓旦旦的保證着。
轉眼見到一座較爲寬大的莊院,前門還有兩看門護衛。見到來人,兩護衛正準備呵斥,其中之一眼尖見到來人是一老頭和年輕人,而且倒黴老頭不是去大山裡面找靈草了嗎?
不過見到老頭帶來一年輕的醫師,沒好氣的道:“老頭,靈藥找來沒有,如果沒有靈藥,救你孫女那是癡人說夢。”
老人正準備說話卻被梓安接過:"這位大哥Z長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在下正是這位老人家請來的醫者,給小莊主看病來着。”
“嘿嘿,你小子還有點眼力見,不錯,流雲莊的三級武師夏德刀就是我了。看你年紀小小的,治病你能行不?” 夏德刀一臉不信的樣子盯着清秀的青年。
“啥!你叫‘‘嚇得倒’,好名字,與夏大哥很配啊!”梓安一陣無語。
“小兄弟聽過老夏的大名?” 夏德刀疑惑的問到。
“聽過,當然聽過咯,還記得當年那事······· 一聽您的大名就把人嚇倒了,還好流雲莊插手,當時您不就是因這件事進了流雲莊,現在還成爲三級看護武師的麼?” 梓安含糊的拍馬說道。
“嘿嘿,兄弟啊,不錯當年那事說起來就是哥哥我一生最英偉的一面,咋老夏一報名字,就把人給嚇住了,看那架勢還嚇的不輕。不錯不錯。兄弟你在此稍後一下,我前去通報一下莊主。”夏德刀拍拍梓安的肩膀和善說道。
梓安見到夏德刀如此,直接石化當場了,隨口一說,這位夏德刀真被自己蒙到了。
不一會兒夏德刀就出來了,“兄弟,隨哥哥進去,莊主有請。”夏德刀大嗓門還在莊門口就開始大聲喊了起來。
這流雲莊的佈置到處都是虎啊,豹啊,獅子之類猛獸石雕,看樣子這個莊主怕是很崇尚力量啊。梓安隨着夏德刀進入流雲莊開始慢慢的大量莊裡的情況。
走進前廳,梓安見到主位上正坐着一位身高差不多有兩米多高的大漢,四十多歲,身材高大,魁梧,穿着一身金黃色的錦袍。見到梓安進來,牛眼大的眼珠一直盯着梓安沒有離開過。
梓安也乘機打量起這位莊主,見到其手上的老繭就知道,此人手上的硬功夫怕是不凡。身旁夏德刀開始介紹:“兄弟,這是我們流雲莊的莊主易流雲,這位是老頭請來給少爺看病的呃······· 神醫,神醫。呵呵。”夏德刀不好意思的介紹到,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開始兄弟的叫個不停。
梓安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李梓安!”
“哈哈······· 這位李小兄弟,年少有爲,如果真能治好我兒,本莊主立馬放過這老頭兒與其孫女。”易流雲厚重的嗓門響起。
“ 那就多謝易莊主了,還請莊主移步,梓安先好好的給小莊主瞧瞧情況,到底是何情況?” 梓安見到老人一臉焦急的模樣心有不忍。
“好,李小兄請隨我來。”易流雲起身做了個‘請’字後,就轉身在前面帶路了。
不一會來到一羣鶯鶯燕燕的滿是女人的房間,全部圍着牀邊,一羣女人見到易流雲進來後,紛紛全部讓開,臉色露出懼怕的神色。
“李小兄,勞煩了。”易流雲微笑對着梓安說道。梓安嚴肅的朝牀前走去。少年看起來和梓安差不多的年紀,臉色發白,脣角發黑,毫無血色。這種情況應該是中毒了。梓安上前兩指微按少年的脈搏。起身盯着易流雲說道:“易莊主,梓安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但說無妨。”易流雲仔細盯着梓安鎮定的說道。
“易莊主難道不怕在下是你的對頭派來,暗算你與小莊主嗎?”梓安眼神淡然的盯着易流雲說道。
“ 哈哈····· 李小兄果然有膽識,不過你覺得進了流雲莊你還能在本莊主眼皮下玩出什麼花樣嗎? 就算你是那老傢伙派來的,本莊主現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說呢?” 易流雲像是智珠在握的樣子,聽見梓安如此說並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
“ 呵呵,小莊主是被人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陰毒,此毒也只有通過與女子身體接觸來傳播,想來小莊主最近應該與女子行過房事,纔有次一劫。” 梓安淡定的說道。
易流雲眼神冷冽一掃,寒冷的目光直視屋內的一羣女人,想瞧出一點異色出來。但是在屋裡的女子,每個恐懼的辯解道:“不是我!不是我!········”
只有一個身穿藍衣的女子很是鎮定,像是不怎麼害怕易流雲冰冷的眼神一樣,見到易流雲目光直視着她,此女也沒有露出恐懼的神色,而是直接從人羣中站了起來 眼神怨毒的盯着易流雲。
“沒錯,毒是我下得,老賊,還記得我是怎麼被你們強搶來的嗎? 我永遠忘不了,我的爹孃慘死的那一幕,還有我的弟,他還那麼小,那麼得可愛,你們都能下得了狠手,你們還是人嗎?簡直就是一羣禽獸,畜生。
當時我那七歲的弟弟死死拖住你的腿,大聲喊道:‘姐姐,你快逃,你快逃啊!’嘴角還不停的流着血,頭不停的受牀上這個畜生的捶打。我眼睜睜的看着他被錘打而死,就那樣見到我的小弟爲了救我死在畜生的手上。你說,我能讓這畜生好好的活着嗎?能嗎?” 見到藍衣女子歇底嘶裡的吼着易流雲。屋裡其他的女子都開始哭泣起來。
易流雲沒想到這一幕的出現,眼神示意了一下夏德刀:“ 全部給我滾出去!”大聲的吼到。只是此時藍衣女子嘴角流出黑血,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嘴裡不停的唸叨着:“爹,娘,小弟,我來了。我們一家人再也不用分開了。讓你們就等了·········”見到藍衣女子最後那解脫的模樣,能夠想象其忍得多麼辛苦。
“呵呵,讓李小兄弟見笑了,不知小兄弟可有解毒之法? ”易流雲像是沒事一樣盯着梓安,只是眼底那一抹寒光出賣了他的內心。無論梓安能不能治好,都別想出這個莊子了。 因爲易流雲 不會讓自己的暴漏出去。
“ 有是有,不過需要時間慢慢排毒,有點刺手。得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完成初步治癒。不過在下敢保證一定可以治好小莊主。”梓安開口說道。
“ 哦,那就好,到時本莊主一定好好感謝李小兄。” 易流雲裂開嘴笑道。
“ 易莊主,你看能不能讓這老人和他孫女先走,放心我有絕對的把握能治好小莊主。” 梓安淡然的盯着易流雲說道。
易流雲露出詫異的表情盯了梓安好一會才說道:“當然可以,把小丫頭帶來。讓她與老頭先走。”
不一會兒,就見到兩個大漢帶着一五六歲的女童出來,那女童一見到麻衣老人就飛奔到其身旁道:" 爺爺,你終於來救丫丫了,丫丫好痛。"
麻衣老人上前抱起女童,緊緊的把女童抱在懷裡,神情激動有興奮的在女童身上摸來摸去,嘴裡卻不停的說着:“丫丫不怕,不怕。爺爺在咧!丫丫有沒有受欺負,身上有沒有受傷啊!”
梓安見到麻衣老人激動過頭了,也不看看現在的處境,於是趕緊插言道:“老人家,你還是帶你的先孫女回家吧。晚上我會來找你們的。”梓安後面一句是說給易流雲聽的。
梓安是在告訴易流雲不要在其背後使小動作,免得易流雲前面答應放人,前腳剛出門,人就沒了,所以梓安說晚上會去看望爺孫倆。
老人立馬驚醒自己與孫女還處於險境,知道梓安不是易於之輩,自己留下來反而給其添麻煩。於是不停的道謝:"謝謝········"
送走了老人,梓安放心下來,回屋給牀上少年隨便紮了兩針,等待晚上的到來,梓安決定在此大殺一場,把這禍害百姓的魔窟連根拔起。
夜色慢慢的籠罩下來,濛濛的月光擋住了人民的視線,相似不讓人看清它今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