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各位有反對的可以舉手,咱們討論一下。”宋吉吉拍着李方偉的肩膀,把他推了出去。
“當然沒有意見,這個可是利好的消息呀,何樂不爲。”範俊朗把李拉了過去,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
“對了,我和小花稍微說一下我們上次討論的內容,你們稍等兩分鐘啊,很快!”朱回頭小聲又快速地和正宗嘮叨了起來,“徐優華這個人我們已經注意很久了,雖然纔開學一個多月,但是他的擴張速度令人驚訝。從剛進來一個人都不識,只有高層有那麼一點點皮毛的關係。到現在已經發展了很多商貿系一年級新生,11、12、13號樓部分的人已經是他的部下了,這樣發展個兩三年,還不是他的天下。”
“我上次看到他開了輛白色豐田進出校園。”
“對,門衛都不敢攔,高層有人打過招呼,他現在就想來動上面兩層,所以我們纔要抵抗。”
“那咱們在這裡成立個所謂的長老會,總要估計其他室友們的感受啊?”正宗覺得討論還是要集體參與比較好。
“那不要忙死了,不可能每次都能湊齊所有的人,而且人多口雜,這麼討論效率很低,耽誤時間。而且有的人腦子不好使,並不覺得這種事值得討論,就像王愛卿一樣,只關心自己。所以只要派出認同的代表即可。我們會表決,大方向的決定必須要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通過才能生效,現在八個人,也就是六個人或以上同意纔算數,否則重新討論,其他的條約有空再和你說,先介紹到這裡。”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算是八大長老了咯!”
“你瞧你,把我們說都這麼老,聽起來就像是快要進棺材的年齡了。”範俊朗打着趣。
朱文俊簡短地把正宗這幾天發生的闡明瞭一下,各位長老們坐着趴在桌子上沉思着。男生們就是這樣,覺得坐在較高的地方能讓自己的腿看起來比較長,能從較高的視野上思考問題,咀嚼人生。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喜歡裝高大上,不是撕*男。
“正宗做的好。”“有立場。”“
有原則。”“真男人。”衆長老開始表着態。
“徐這麼做,我倒是沒有想到過,他一直拉攏的都是有點能力,臭味相同的人,就算是好好學生,比如宋吉吉學生會的那位郭良,也是因爲和其中一個下線是鐵哥們,纔會墜入其中。這圈子人或多或掃都是有些關聯的,才被他慢慢地扯了進來。像小花這樣的,八竿子打不到的關係,而且是親自部署方案的,還是頭一遭,可見對你們六樓垂涎已久。”
“那是,六樓淪陷了,四五樓還會晚嘛?13號樓也就只是可待了。”楊申輝過來和正宗抱了個拳,“花兄,一定要頂住,不要怕,我們衆人會給你撐腰的。如果真的因爲照片的問題去張倩這裡胡言亂語,挑撥張一文,我們給你做主。”
“謝謝各位長老們!”正宗也學着抱了一下拳,微微地鞠了一下躬。
“滕明超,都記錄完整了嗎?”楊申輝過去檢查了下他的電腦,滕明超屬於八大長老的秘書,專職做會議記錄和日常信息的工作。
“八大長老第二次會議,點這個文件,我辦事你們放心!”
“真的要叫這麼難聽的名字嗎?”黃捷捷總覺得這個名字把整體的年齡拉高了起碼六十歲。
“不過今晚你要按時赴約,明確的拒絕他們的邀請,我們會在暗處觀察你的,保證你的安全,他的手下動不了你的。”李方偉摩拳擦掌。
正宗看到他這麼激動的模樣,心裡就有點慎的慌,“有這麼誇張嗎?這畢竟是在校內,這麼多的師生,他們難道還把我大卸八塊嗎?”
“小花你千萬不要輕敵,他不會做這種傻事,但是他會編者辦法來讓你難受難受。”
“你們不用暗中觀察我的,這裡除了李方偉,其他人上次都參與了601羣架事件,我不想讓我們再榜上有名,到那時候就沒有人再來替我們贖罪了。”正宗想到了上次朱文俊的捨身取義,現在可沒有第二個朱文俊,高層也是下不爲例的。
“我們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戴負陽脫下了眼鏡,露出了嚴肅兇惡的眼神,如果
他們敢侵犯我們的領土,我第一個衝出去保衛家園,管他處分不出分。男人,就是要士可殺不可辱!”
“呵呵,看來八大長老今晚很嗨啊。”楊申輝從桌上跳了下來,宣告了這次會議徹底結束。
晚上,正宗一本正經地在原來吃燒烤的地方排着隊,他不敢大幅度的左右觀察,只能通過眼角來分辨,但三百度的近視眼使他看不太清楚,又不敢戴上眼鏡,生怕徐手下是個麻瓜,換了個眼鏡就認不出來了。
直到正宗買好了燒烤開吃,也沒有人出現。正宗又等了許久,東西都吃完了,還是沒有可疑人員亂入。算了,還是回去吧,說不定徐優華認慫了,看我們八大長老的霸氣側露了,打消念頭了。想着想着,正宗便不自覺地往回走着,在不遠處看到黃捷捷偷偷地躲在草叢中,時不時地露出了一個眼睛。
“呵呵,都是好兄弟呀,草叢裡蚊蠅最多了,真是委屈他了。”
這時正宗的手機響了,原來是餘佳佳來找他一日一聊,泡電話粥來了。“親愛的,你怎麼生氣了?和你說好問你借的錢嘛,現在我有錢了,當然第一時間打到你的卡里了咯。我哪裡和你見外了嘛。”正宗認真地做着解釋,注意力也就分叉了。
“好了好了,那我以後盡吃你軟飯總行了吧?做個安靜的小白臉,這可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啊,我可是個有志氣的美男紙。你等等,這裡太吵了,我去安靜點的地方和你講。”正宗跑去了商業街的北面,專門倒垃圾、排污水和雜物堆放的地方,這裡比較安靜,信號也較好。自從來了健橋上學,衆多學生不禁吃了水土不服的苦,還吃了信號普遍不好的苦,大夥講電話都和在菜場一樣,都要大聲喧譁,而且不停地走來走去,來尋求穩定的信號源。
“哪有,我一個人吃夜宵而已嘛,沒有其他人啦,更別提什麼漂亮學妹,我就是一小屌絲,除了你誰還看得上我。”正宗自我調侃着,這時迎面走來一個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男子,行路匆匆,“咣!”重重地裝在了毫無防備的正宗一側肩膀,巨大的慣性差點讓他摔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