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少年背影完全消失後,少女忽然想起了今天也許是陪伴師父的最後一個夜晚,少女想去拜祭師父,可走到一棵大樹旁時卻發現師父的墓旁閃爍着微弱的燭光,墓前擺了一些祭品,隱隱約約中看到墓前一個男子的身影,他蹲下身撫摸着墓碑,口中似乎還在念着些什麼。
少女躲在大樹後面細細地聆聽着。“雪鳶,我知道我這些年對不起你,可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又可曾知道嗎?我並不願意去娶什麼大家小姐,因爲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記得那次我們離開時,我曾許下承諾十天之後去娶你過門,可是····,我們離開那天是因爲我家的一個下人跑過來告訴我父親病重了,也許真的是我太傻太天真,我居然相信我父親真的生病了,當我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時,家裡卻正在張羅喜事,當我火急火燎的跑去看父親時,卻見父親正端坐在大廳喝茶,哪一點像生病的樣子,我前去詢問父親,得到的回答卻是······”
二十年前,楊府。
“不這麼說你能知道回來,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楊擎蒼的父親楊擎天厲聲說道。
“咳咳”,楊擎天老爺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老爺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楊夫人拍了拍他父親的肩膀。
“既然爹爹無恙,那孩兒便先下去了”,他知道父親正在氣頭上,向心中所愛提親的事自然是不敢提起了。
“等等,蒼兒,我爲你向方家一門婚事,現在婚禮正在張羅中,三日之後,你就準備好成親吧”,楊擎蒼說道。
他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鼓起勇氣說道:”憑什麼,我連方家小姐的面都沒見過,我根本就不愛她,更何況我的心中已經有人了,她就是········“”夠了“,他父親拍案而起,“愛?你懂得什麼是愛,我和你娘這麼多年不都也已經過來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楊擎天說道。
“可是······”,楊擎蒼還待說些什麼,他父親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孃親也勸道,“蒼兒,你就別再說了,你爹也是爲了你好。”
“總之,我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楊擎蒼說完轉身就要走。
“站住,你要去哪裡”,楊擎天冷哼着問道。
“你管不着”,楊擎蒼說道。
“放肆,來人,把他抓起來關進柴房裡,他要是跑了,我唯你們試問”
“老爺,這樣做未免太·········”
可楊夫人話未說完,便被楊擎天打斷了,“你不用說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柴房的門忽然一下被打開了,照射進刺眼的光芒,透着光亮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孃親。
“娘,你怎麼來了”,楊擎蒼問道。
“蒼兒,你受苦了“,孃親一把將他摟入懷中。
“娘,孩兒不苦的”,楊擎蒼說道。
“蒼兒,你一直絕食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楊夫人說道。
“娘,你不用再說了,誰也不能阻止我,只要我爹一天不解除婚約,我就一天不吃飯,相信總有一天我爹會答應的”,楊擎蒼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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