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這裡。”我躲在山洞外,悄悄的探進頭,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從洞口開始向裡,有無數的士兵分列兩旁,他們身着金鱗鎧甲,手執紅纓長槍,明顯一支裝備精良的部隊嘛,我欲哭無淚,這回完了,上賊船了!
“當然是這裡啊,不是這裡,我還帶你來幹嘛。”言語十分不屑,好像更我說話會降低他的智商似的。
“這哪裡是什麼尋常果子啊?尋常果子用得了重兵把守。”我非常憤懣,雖然極力的壓低了我的聲音,但還是抑制不住我此刻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要的是尋常果子。”
“你不是說能吃嘛。”
“既然是果子,當然能吃啊。”說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死人妖!你他媽的忽悠我。”我不顧一切大吼道。
“我說了我不叫死人妖,我叫尹天。”
“死人妖。”
“瘋丫頭。”
“死人妖。”
“瘋丫頭。”
“咳咳。”
“看什麼看?滾一邊兒去。”我倆難得的達成一致,朝聲源處吼去。
待回過神時,“啊!跑啊。”我倆嘴上雖叫着要逃,手卻分別開始向兩邊發動攻擊。來不及反應,看守的將士已被我們打到在地上過半。剩下的將領驚恐的看着我們,好像看着來自地獄的魔鬼,“你們好大的膽子,既然敢來此竊取扶桑果。”
“扶桑果是什麼個東西。”我問道,一臉的無知,單純的樣子,讓那將領都看得呆愣。“你不是來竊取扶桑果的。”難以置信的眼神,試探着帶着一絲希冀詢問。
“是啊。”看似天真無邪的回答,卻將將領的希冀摔得粉碎。
“你是說你來偷扶桑果,卻不
知道扶桑果是個什麼東西。”他覺得他的世界觀快要被徹底顛覆了。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天啊,帶我走吧。”將領對着蒼天祈求道,旋即轉回頭,對着人妖,“你不會也不知吧。”
“我當然知道。”人妖斜睨了他一眼,還是一副高高在上,俯視蒼生的樣子。
“那麼說,是你將這個單純的女孩子騙來與你做此等不要命的事。”將領憤怒道,雙手不禁握緊了拳頭,發出清脆的骨節摩擦聲。
“你是從哪裡看出了她單純善良了。”人妖一副很無語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我纔要問你,你又是從哪裡看出來我不單純善良了?姐姐我告訴你,姐姐天生就有一顆普度衆生的心,出生之時,便百花盡放。五歲便救得一老乞,十歲便賑濟的一鄉,十五歲。”
“夠了……夠了。”人妖實在受不了了,連忙喝止道。隨即,又轉身面向將領,“我要你告訴我,扶桑果的鑰匙在哪裡。”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爲我國重寶而死,寒魄雖死猶容。”
“好好好一個雖死猶榮。”人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突然出手,欲扼住寒魄的喉嚨。“不要。”我大驚,這一路來,我們雖打傷了無數士兵,但卻未取一人性命。我實在很難理解尹天爲何突然下此殺手。
寒魄雖命在旦夕,卻也顯得從容不迫。只見他定定的看着尹天對他的攻擊越來越近,卻未做任何躲避,直到尹天攻進時,他猛地一個側身,竟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得一次重傷尹天的機會,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尹天,快躲。”尹天聞言,不知死活
的轉過頭來,對着我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我真想一巴掌抽爛他那張狐媚子臉。
所幸的是,尹天似乎早有預料,當即改變攻勢,一個閃身,便移至寒魄身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在寒魄背上點了幾處穴道,寒魄的一系列動作被強行終止了,保持着一個怪異的姿勢。
“你們縛住了我又能怎麼樣?拿不到鑰匙,一切都只是白費功夫。”寒魄啐了一口口水,狠狠的說道。
“誰說我拿不到鑰匙。”尹天幽幽的從腰間取出一物,臉上仍舊一副邪魅的笑容。
“你……你怎麼會有鑰匙。”
“需要告訴你嗎。”旋即復又牽起我的手,酷酷的一個轉身,留下一臉哀怨的寒魄在哪裡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尹天轉身,朗聲道:“你叫寒魄是吧?本公子記住你了。”
“你最好給我記住,我定會稟明我的主上,將你這個狗孃養的大卸八塊。”寒魄開口大罵,提起赫連天,寒魄便是一臉畏懼的樣子,但更多的卻是崇拜,無比熾熱的崇拜。這些年來,南越國主雖然已鐵血政策聞名,整個南越無人不懼其的鐵血手腕,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南越國正是因他而變得如今這般繁榮昌盛。
十年前,南越國不過是一個偏安於嶺南一帶的邊境小國,雖然因得天獨厚的優越環境,南越人民倒也衣食無憂。但隨着塞北的孟朝崛起,不斷吞噬周邊小國,在前任南越國主在世時,北方的孟朝野心愈漸膨大,一步一步的將慾望的魔爪伸向了南方,而地方富裕的南越自然成爲了孟朝的第一口肥肉。但有着悠久歷史的南越,並不是一口就能吞噬掉的。於是,南越便被迫年年向孟朝繳納貢賦,百姓爲此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這一切,直到赫連天的出現才得以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