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帶着高康等人進入了古銅城,雖然城外有些冷清肅靜,不過城內倒是也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此刻時間尚早,不過大街上已經往來不少行人和商家,倒也顯得熱鬧。
向南此次前來古銅城,所代表的自然是三鎖門,而且是作爲考官,這種身份的人對於古銅城民衆來說自然是高高在上的,若是向南派人去城主府說一聲,說他這個三鎖門的考官已經入城,那麼古銅城的城主都是要親自帶人出門迎接。
不過向南卻不是那麼高調的人,他倒是不準備先派人去通知城主府的人,而是準備帶着高康等人自行走去城主府。
“你們給我站住!”
而就在向南等人朝着城主府徒步而去的時候,忽然有着一道少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似乎是在對着向南等人說話一般。
向南等人轉頭,發現站在他們身後六七米地方的是一名年級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女,扎着馬尾,皮膚白皙,雙目明亮,手中則握着一隻看似價格不菲的軟鞭。
少女身後跟着七八名侍衛,都是年級在二三十歲的精壯男人,一個個虎目圓瞪的守護在少女的身後。
看着少女的穿着打扮,再注意到他身後那麼多侍衛,這種氣勢和氣場,很容易猜測出,這少女應該是出自大戶人家,其地位在這座城中,應該是很高的。
“小姐,你是在叫我們?”向南出口問道,說話極具禮貌,態度恭謙。
“我剛剛聽手下說有幾個身份可疑的人進了城,看樣子不像什麼好人,我想他們應該說的就是你了。”少女掐着蠻腰,帶着威脅和高高在上的口氣,說道。
“你說誰不是好人呢?”楊超有些動怒,準備上前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不過他剛動一步而已,便是被向南給攔了下來。
“吳奇,你……”楊超不明白向南爲何要攔住自己,目光朝着向南看了過去,可是他注意到向南看着那對面少女的目光,有着些許奇怪的味道。
楊超順着向南的目光看去,也沒看出那少女的身上又什麼特殊的地方啊,難不成向南看上這第一次見面的少女了?
不會吧,再怎麼說吳奇都有着烏曉舞和上官清這兩大美女陪伴,難不成吳奇仍舊不知足?而且對面的少女,雖然氣質和長相都還不錯,可是跟那兩位仙女比起來,可就差的太多了,簡直不在同一個等級之上。
難道吳奇的口味忽然變了?
而就在楊超納悶兒的時候,向南的口中卻是喃喃自語道:“那羽毛……”
之所以向南如此仔細的看着那少女的方向,主要是因爲向南注意到那少女手腕上帶着一隻飾品,而飾品上掛着一根玄色羽毛。常人看似普通的羽毛,在向南的眼中似乎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向南能夠隱約的感覺到,那羽毛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飾物,怕是大有來頭一般。
“賊眉鼠眼的鼠輩,竟是如此下作和無恥。”注意到向南的目光,似乎帶着一絲窺探的意思,那少女頓時火冒三丈,氣的直接揮舞長鞭,鞭子拍落在地上,聲音清脆響亮。
“果然,看你們幾個人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也不會帶着面具,不用說,肯定是那夥罪兵的同夥。”那少女冷哼一聲,便是對着身後的幾個人命令道:“把他們幾個給我抓起來,抓到他們,重重有賞。”
“是。”
那身後的幾人皆是搬動着手指關節,晃動着脖子,臉上帶着戲謔的笑容朝着向南等人靠了過去。
這些人的平均年齡比向南他們大很多,在他們眼中,向南等人不過是剛剛會走路不久的娃娃一樣。
如今小姐下令,只要捉到他們就有重賞,他們自然來了濃郁興趣,因爲這個任務根本就是再簡單不過了。
“師父,我去吧。”
見到那些人朝着自己等人靠了過來,高康朝前走了兩步,憑藉他一人的實力,足夠收拾這幾名狂妄自大的戰士了。
“我們投降!”
而就在高康準備出手的剎那,向南忽然出口道。
聽到向南竟然說出這種話,無論是高康楊超,還是王平于濤心中都是寫滿了不理解。
雖然別人不知道向南此刻在想些什麼,不過向南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從始至終,向南都是覺得那少女手腕上的羽毛不是簡單的東西,來頭定然不可小覷。
而向南同樣能夠看出,對面少女是那種性格倔強,脾氣火爆之人,這方面的氣性雖然不敵烏曉舞,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他清楚,即便自己等人用武力讓那少女說出有關羽毛的事情,估計那少女被打死也不會交代的。
既然不能打,那麼向南便是理智的選擇先投降,然後再找機會問出那羽毛的來歷。
“算你小子識時務,省的我們動手了。”那少女也是不曾料到向南等人會選擇無條件的投降,不過既然向南等人已經投降了,那麼少女便是對着手下的侍衛們揮了揮手,命令道:“都給我綁起來。”
“是。”
向南等人都被帶了枷鎖,跟隨者少女等人穿過大街小巷,引來不少人的注目,也不知這些青年少年們到底是犯了什麼錯誤,竟然被城主的孫女給當街逮捕,而且還這樣的遊街示衆。
原本向南還想着,自己等人會被帶去城主府,卻是沒想到他們被帶到了那少女自己的庭院之中,然後關在了一個狹小的屋子中。
“小姐,要怎麼收拾這些人?”小屋子外,那些侍衛問道。
“暫且就關在這裡吧,等正事忙完了再說。”小姐說道:“我可是聽說三鎖門的考官們馬上就要來到我們古銅城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被選中,成功進入三鎖門才行。其他的,都暫且放在一邊吧。”
“是。”
說完,少女便是帶着侍衛們先行的離開了。
“吳奇,我們爲什麼要對他們束手就擒,就那幾個人的本事,我一個人就能收拾掉他們。”楊超憤憤。
“就是,那些不過是一些八九鼎的戰士而已啊。”于濤也是不解,氣的滿面通紅。
“連這點兒忍耐都沒有,以後能成什麼大事?”向南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心中卻還是在思索,那羽毛到底是什麼寶貝,自己見到它之後甚至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剛剛見過它沒有多久似的,可是無論向南如何想也想不起來,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