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色光幕之中雲虛給盧臺引入彩色光幕之內,但他心中深知窮寇莫追,卻聞聽盧臺傳音道:“跟我來!我想和你合作,條件我們可以談。”
穿過彩色光幕,跟着來到一個天然山洞,盧臺一身金色的披風,黃金絲線製成的金絲馬甲,可以看出它在人魚一族的地位。
看着盧臺負手而立,瀰漫出一派宗師的氣息,雲虛心中險些給折服,深吸一口氣,淡然道:“你找我來,要怎樣跟我合作?合作條件是甚麼?不可能沒有甚麼目吧!”
盧臺驀然轉身雙眼盯着雲虛,眼眸之中射出懾人的金光,但云虛眼眸之中卻沒有一絲懼怕,依舊古井不波,微瀾不起,它道:“很好!你膽色很好!我要和你合作的是,讓你進入右邊谷底禁地內部。”
聞言,雲虛心中吃了一驚,他自然知道進入谷底內部,到底有多兇險,沒料到對方引自己進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突自不信道:“你這樣做有何目的,你不可能讓我白白進入吧!”
盧臺驀然身上給一層金光包裹,身軀變得迷離起來,道:“那裡面東西的價值絕對會出乎你的想象,我們人魚一族卻突不破那道禁制,你知道爲甚麼?”
雲虛搖搖頭,人魚一族突破不了,他心中更無把握,盧臺笑道:“因爲我人魚一族的祖先規定,人魚一族誰也不準進入其中,若是進入殺無赦!”
雲虛感覺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如是他想的如此簡單,那麼盧臺就不會有今天的地位,當即詢問道:“你必定想叫我暗中殺了人魚一族的族長是不是?”
盧臺沉吟一會,深思片刻,吸了一口氣道:“確實不錯,不過憑你的實力勉強能和族長斬成平手,若是加幾人,你必死無疑。不過你大可放心,到死暗中我會祝你一臂之力。”
雲虛可不是蠢貨,道:“你叫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臨時放我鴿子,那我的結局何等悽慘。”
盧臺淡然一笑:“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若是你不想進入谷底禁地內部,你就當我沒有說過,你可以離去了。”
雲虛沉吟片刻,踏出三步又走了回來,道:“助我一臂之力這可是你說的,你好歹也是一派宗師,有如此地位我相信你不屑於欺騙我。”
盧臺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笑意,金光燦然,道:“跟我來吧!”
雲虛躊躇道:“外面三個道友我要帶他們一起前去,若是我一人,你覺得我會放心嗎?”
盧臺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嘲笑,譏諷道:“兩人不過劍魂七段或八段,前去不過送死而已,你何必帶他們前去。或許現在已給小徒殺死。”
雲虛道貌岸然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陰笑:“不錯我就是要他們前去送死,這樣我還能多幾個替身,你應該懂的。”
盧臺此時感覺雲虛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只不過對方隱藏的很深,連自己也沒看出來,若是此人能爲我所用,這片基業定然會落入我的手中。
見盧臺雙眼盯着自己似乎在思索甚麼,心中一凜,旋即眼眸之中的森冷,又轉變成慈祥的笑容,當真和藹可親,若不是盧臺瞧見,定然會覺得此時是個君子。
在彩色光幕之中調息一會,易天劍就提出尋找雲虛,但不知此人此時到了何處。
三人約莫找了片刻,都一無所獲,人魚之族禁地容不得他們大意。
雪輕靈覺得還是等待一點時間,或許對方會來找我們,若是失去聯絡,那麼很難在尋找到對方的蹤跡了。
果然接近兩個時辰,雲虛臉色通紅,嘴角還帶着一抹血跡,彷彿和盧臺大戰一般,氣喘吁吁的奔掠而來。
幾人沒瞧見他眼眸之中的一抹詭譎,易馨琴忍不住詢問道:“雲虛道友你和盧臺一戰誰勝誰敗,看你如此樣子,大戰一定很激烈。”
雲虛臉一紅咳嗽幾聲,道:“何止激烈,簡直驚天地,泣鬼神,動日月,最後一掌印在它的胸口,給我擊的鮮血狂噴,我最後受了一點小傷。據說盧臺的實力和人魚族長也有得一拼,我能勝過它,也不懼人魚族族長。”
雪輕靈覺得他話不盡實然,完全是謊話連篇,他自己還說的津津有味,口沫橫飛,舌綻蓮花,當即道:“怎麼一點響動也沒有?難道你們沒決戰?”
雲虛臉一沉道:“小娃娃你們閱歷太淺,自然不知道這層光幕有隔音作用,老夫豈會欺騙你們。你們未免把老夫看的忒小了。”
陡然前方傳來轟隆隆的巨響,震的四周開始晃動起來,宛如天外隕石從天而降,砸在地下,弄出驚天巨響。
幾人看向雲虛,不是有隔音作用嗎?雲虛咳嗽道:“我們是在山洞內決戰,裡面有隔音作用,你們無須疑慮,我的實力你們應該清楚,根本不需你們幫忙,我們只不過是攜手同行。”
三人心中雖有疑慮,但也不能逼問,人都是有土性的,逼急了了的話狗急也會跳牆,當即不在詢問。
跟着雲虛穿過,彩色光幕,彷彿到了一個奇異的空間,瀰漫出濃郁的花香,彷彿置身在花海之中,爲何如此香?
雲虛道:“此處谷中有檀香,這裡的檀香異常濃郁,瀰漫着整個空間。若是不喜歡的人定會覺得不好聞,此處檀香和外界檀香不能同一而論。因爲這裡的檀香屬於秘種還帶着荷花的清香,你們也無需驚歎。”
引着幾人來到一處溫泉,這溫泉有療傷的作用,你們可以下去侵泡一下,調息體內的留下的傷勢,一會我們進入禁地湖底。
易馨琴兩女忸怩的看了兩人一眼,自是說:“女孩子洗浴你們怎好意思看,難道你還想和我們一起洗?”
易天劍臉一紅,猜到兩女的心事,來到一塊山石後,和雲虛談論起來。
易馨琴準備解除衣衫,雪輕靈低聲道:“我們還是小心點,直接穿衣衫進入溫泉之中,免得有人偷窺。”
心中一想,雪輕靈說的有道理,自古偷窺的人還少嗎?當即穿着衣衫進入溫泉之中,調息體內留下的內傷,傷口一陣刺痛,接着異常的舒爽。
兩女在溫泉歡笑,三個男子看着二女戲水圖都已經呆了,一個矮胖之人流下哈喇子,嘻嘻一笑:“大哥我們‘瀾滄三魔’好久沒見到這等絕色了。”
那臉色異常深沉,高的像電杆,臉上刺青異常的猙獰,刺的是一條青蛇,青蛇口吐紅信子,右邊臉一條刀疤如蚯蚓蠕動,異常殷紅的男子道:“我們以前的作風現在還記得嗎?”
那矮胖子獻媚笑道:“自然知道,大哥請放心,這次出來爭奪寶貝,沒想到還有如此運氣。”
還一人異常的矮小,陡然身軀,霹靂啪啦一陣,變成一個魁梧大漢,異常的雄偉,耳朵上掛着三顆金環,鼻子上掛着一顆金環,閃閃發光的金耳環。
那矮小胖子笑道:“還是看二哥縮地成尺的絕技,讓我開開眼見。”
那帶着耳環的男子,一臉沉思,彷彿異常的精細,和他高大的身軀不相符合,低聲道:“我感覺這兩女和以前的女子完全不同,我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我們還是不要惹他們爲好。”
那矮小胖子鄙夷道:“二哥你是不是上次給那母老虎擊傷後,受了重創,臨危不舉,現在膽子越變越小了。”
那耳環男子怒道:“放你孃的個屁!老子是何等人物,一身修爲何等精深,上次一次失誤就成了笑柄。我們三人一起拜師傅爲師,傳得這一身絕技,雖然沒闖出多大藝業,在瀾滄郡城也是小有名氣,誰看見我們不離的遠遠的。
那深沉男子道:“那是看師傅的面子,不然我們早死了。這次我們私自出來爲給師傅奪得這顆珠子,讓他老人家修爲大漲,到時我們也能橫着走。”
那帶耳環的男子,微微一笑,就地一縮,人變得只有兩尺,化爲一道黑影,來到溫泉旁,躲避在石頭之後,接着身影一閃竄入溫泉內。
濺起一點水漬,兩女突自調息,見響動,睜開雙眼,望了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