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碩的男人*上身走了進來,他手上拿着皮鞭,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摸了摸下巴,他打量着張可頤,從女人的腳往上看去,直到看見張可頤那張精緻的臉蛋。
“小美人,你可真是自討苦吃。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敢隨便闖進來?”男人上前捏着張可頤的下巴,順勢向下摸到張可頤的脖子,就差直接進入胸口,便被張可頤一口唾沫噴到暫停。
啪的重重一巴掌,男人哼了一聲道:“等會有你好看。”
“有種放開我。”張可頤怒視對方。
男人哈哈一笑:“放開你?你想多了。你自投羅網,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難道不問問我爲何要闖進來?”
“問了又如何?不問又如何?”
不問就能私審?那很明顯這羣人是知道張可頤此行的目的?爲何知道?毫無疑問是因爲這裡某個大佬的身份。來這裡找大佬的人絕對不止張可頤一人,這裡的人已經司空見慣了。
終究,張可頤明白她選擇對了正確的對象,這位叫做艾爾蘭斯的人才是他們真正要找的人。
艾爾蘭斯是當地的印第安首領,也是一個富豪商人。關於他的傳聞一直很多,卻很少有人證實他身上的秘密。隨着杜克施等人剝絲抽繭,直至猜到所謂的旺達只不過是個傳聲者之後,他們就已經明白,只要找到旺達背後的人,便可能知道誰纔是操控者。這個人一直在暗中觀察周邊的人,想要找到可以被洗腦的對象。最終他發現了拉爾基。而通過拉爾基又影響了桑多斯。桑多斯則一步步影響了比拉爾多,且最終造成比拉爾多形成宗教影響,產生強迫型人格障礙。這一層層的發展是一個傳導過程,而中間層級越多,便越能保護上面人的隱私和安全。更何況艾爾蘭斯還非常聰明的利用旺達這個人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才讓人一直不明白誰纔是這裡真正的核心成員。
如今艾爾蘭斯浮出水面,張可頤已經完成了試探任務。可接下來張可頤如何將這個消息傳出去?
一聲慘叫,這是張可頤被電擊後發出的聲音。男人更是將張可頤上衣扯碎,直接露出其胸部。在蹂躪一番後,他還戲虐的想要讓女人承受更多羞辱。
這等滋味不好受,可張可頤掙脫不了。她只能希望要麼趕緊結束,要麼出現救星。
“答案是艾爾蘭斯!”馬維宇一邊趕往這邊,一邊已經將消息傳到出去。
但是此刻張峰和謝鍾陽還未到達當地,他們無法通過官方渠道直接和艾爾蘭斯交涉。古天成也是無法,因爲還沒確鑿證據指向艾爾蘭斯,則國際刑警也無法在美國擅自將人帶走。
所以,擺在馬維宇面前的只有一條路,衝進去把人救出來再說。
和張可頤的低調不同,馬維宇再次選擇乾淨直接的闖入方式。他更加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就在這兩棟建築之中,幾十個保鏢正在嚴陣以待。可是和張可頤“斯斯文文”不同,馬維宇一進來就給他們打來一個大的見面禮。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建築的四周立馬出現了大量的濃煙。
本來馬維宇還想着繼續“從良”,但是當他從那些人口中知曉“那個女人”已經被抓且正在被審訊後。馬維宇就明白時間不等人!他是僱傭兵,他更加清楚俘虜的地位!
所以此刻的馬維宇需要抓緊時間,他不能再次客氣了。噴噴噴,槍口中宣泄的噴射出子彈。子彈殼猶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地上。伴隨着慘叫聲和叫嚷聲,那些人要麼倒在地上,要麼要四散逃去。因爲直到此刻,那些人還不清楚馬維宇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對他們發起的攻擊。
對馬維宇而言,這羣保鏢簡直不堪一擊。就在一會的功夫,馬維宇就已經突破了樓層,直奔所謂的核心大廳了。
又是伴隨着一陣轟鳴,馬維宇將*扔出去後,跟着自己也朝着一側突擊。那羣人根本抓不住馬維宇的行動軌跡,也跟不上馬維宇的速度。終究,在馬維宇衝進臥室之時,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但是顯然,艾爾蘭斯今天不在這裡。當那個一臉懵逼的替罪羊看着面前的那把槍時,這傢伙瞪着大眼睛,高舉雙手道了句:“別殺我。”
“你肯定不是艾爾蘭斯吧?”
“我不是,我是他的侄子艾克亞。”
“很好艾克亞。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自當不會傷害你。兩個問題,第一,之前被帶走的女人現在關押在哪?第二個問題,你叔叔艾爾蘭斯現在在哪?”
“第一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那個女人現在在A樓的地下牢房中。布爾科班正在審問她。布爾科班是個變態的傢伙,我想那個女人會很受罪,你最好儘快去救她。至於第二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我叔叔現在在哪。”
艾克亞讓馬維宇趕緊去地下牢房,一來是爲了給自己解圍,二來可能這也是一個陷阱。馬維宇當然沒有這麼蠢。
一把將艾克亞挾持過來,他用槍盯着艾克亞的腦袋,便用此人做肉盾,跟着直接朝A樓地下牢房而去。
當外面的那些保鏢看見艾克亞成了人質和肉盾,他們也不敢造次。誰都知道艾爾蘭斯疼愛這個侄子,他們可不想得罪這裡的大佬。只能閃開一條道,他們圍在四周卻不敢恣意上前。偶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想要偷襲,也被馬維宇瞬間發現送去一個子彈。
終究到了A樓地下牢房。馬維宇進去後便把外面的鐵門鎖上。那羣人全部被隔絕在外不能進來,更因爲艾克亞也在裡面,讓那些人更加不敢造次。
在馬維宇朝前走了沒多久,他便聽見裡面傳來慘叫聲。那是張可頤的聲音,這聲音讓馬維宇心中一緊,頓時腳步加快。
在拐了一個彎後,馬維宇便看見渾身*的張可頤滿身血跡,除此之外,她身上還被貼滿了電極片,且不斷遭受布爾科班的毒打和羞辱。
這場景讓馬維宇渾身要炸了,他將艾克亞推開,便直接上前朝着布爾科班的後背踹了過去。將其踹到地上後,他又是上前,一把鎖住布爾科班的脖子,接着不斷的用拳頭擊打着那個男人的腦袋。直到將那個男人面部打的血肉模糊,馬維宇這才鬆手。可他的節奏還未停下,在起身後,馬維宇順勢朝着布爾科班的襠部就是一腳。就聽見一聲脆響,又是一陣慘叫,布爾科班躺在地上便不能動彈。
馬維宇有幾百種折磨殺死布爾科班的手段,但是此刻,馬維宇並沒有將布爾科班殺掉。對馬維宇和張可頤這種人而言,別人對自己的羞辱,只有自己償還纔有滋味。所以馬維宇知道張可頤心裡想着什麼。
將被扯爛在一旁的衣服重新裹在張可頤的身上,馬維宇又讓艾克亞脫下外套,直接穿在張可頤的身上。
在將女人扶到一邊後,他關切道:“如何?”
“你在晚來一步,我怕就不行了。”
“你沒那麼不經打。”馬維宇扭頭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布爾科班,“行不行?”
張可頤點點頭,滿眼冒着怒火,掙扎着站了起來。對自己的羞辱。自當要百般還回去,張可頤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布爾科班的命運可想而知,艾克亞更是眼睜睜的看着張可頤如同一頭髮瘋的母獅子在肆虐着對方。
這場景看的艾克亞膽戰心驚,他更加不敢違逆馬維宇的意思。
“所以,你還是不肯說你叔叔在哪?”馬維宇又把槍頂在了艾克亞的腦袋上。
吞嚥着唾沫,艾克亞渾身顫抖。在他的不遠處,布爾科班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是死是活都已經不可知了。
他害怕自己也是這個後果,終究只能道:“我只知道他去國外開一個什麼會議?”
“去了哪?”
“墨西哥,但是具體在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是什麼會議?”
馬維宇厲聲道:“所以你一直不知道你叔叔是一個印第安秘密組織的核心成員?我可不希望你說假話?”
“秘密組織?”艾克亞使勁的搖搖頭,“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爲他只是一個商人和部落領袖。”
“想要活還是想死?”
“當然不想死。”
“那就讓外面的人全部讓開。我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但是也需要其他人別給大家找麻煩。除此之外,帶我去你叔叔的書房還有臥室,我得看看在那裡有沒有什麼值得發現的東西。”
即使有人通知艾爾蘭斯,想必也來不及立刻將重要證據帶走。更何況艾爾蘭斯如此謹慎,都不一定會讓人知道自己在周邊的秘密。這就得需要馬維宇和張可頤自己去發掘了。
與此同時,在美國的另一邊,斯嘉麗想方設法尋找程雨蝶的下落。終於,她在得到一個匿名暗示後,便去了一家工廠尋找線索。她帶了很多人,以爲這樣很安全,卻不知那裡是個陷阱。在去了工廠後,毒霧便已經讓那些人失去了戰鬥力。斯嘉麗即使想逃,她也沒有行動能力。
等她甦醒後,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大牀上。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鎖在了牀前讓其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