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魔祖笑眯眯的看着純陽,那眼神之中的神采,看的純陽心裡極是彆扭,心中有些惶惶不安,連個婚約什麼的都沒有,就將人家姑娘的肚子都搞大了,現如今,人家的長輩都親自找上門來了,這真是。
純陽老老實實的起身,對着魔祖行了大禮,稱呼師祖!他這也是耍了個心眼,先按着東方白那裡開始叫,說不定叫着叫着,叫習慣了,阻力就小了也說不定。
其實,當初發現東方白有了身孕,魔祖和東方白的父親,都是十分生氣,都有直接破界滅人神魂的心思了,但是原始魔祖卻是發現這東方白懷的胎兒有些不對,乃是十道特殊的精氣,這精氣跟金烏相似,但是卻不是湯谷中的金烏,更像是當初帝俊給他的感覺!
魔祖趕緊推算,方纔推算出,若是日後這肚子裡的胎兒降生,便是跟帝俊一樣的三足金烏!而且,這是先天的三足金烏,不是帝俊那種,普通的金烏在大日中得了造化,進化了血脈,後天生出了第三足!
這一下,魔祖大驚,更是細心的推算,又詢問東方白種種事情,這才知曉純陽身份,加上又傳出了扶桑的消息,這位魔祖便坐不住了,一是怕這位未來的女婿被那些老不死的傢伙們算計了,二是想要搞清楚,這三足金烏的事情!
這三足金烏,雖然比金烏的血脈高等,但是在三界也不是什麼極其珍貴的,起碼,有數十個種族,論起血脈,九跟着三足金烏一個級數!但是,這三足金烏,並不是天地間自然孕生而出的,而是牽扯到了一個極大的秘密。也就是說,三足金烏本身在魔祖眼中並不珍貴,珍貴的是,三足金烏的來歷!這也是他下界的主因,想要提前接觸純陽,若是等到日後東方白將孩子生下來,消息泄露,那可是震動諸天的大事,那時候,可就不是魔祖一人能夠處理的了的,便是衆聖齊聚!
但是,那腹中的胎兒有純陽給的一篇神秘經文,會不會生出三足金烏,且還不一定呢!
若是原本的純陽,魔祖早就將他抽魂煉魄,仔仔細細的將神魂查探清楚了,根本就不會想現在這樣和聲細語的交談。但是純陽成了扶桑,那就不一樣了,以堂堂的先天靈根,別說是當他女婿了,就是當他的師弟,當他原始魔教的副教主,僅從身份上而言,那也是有資格的!
都說衆生平等,但是到了仙界,出身的跟腳,那是十分的重要!好的出身,幹什麼都容易一些,就是見了比自己修爲高的,都不用低三下氣的,若是出身平凡,哪怕是修爲再高,有些事情,也輪不到你的頭上!截教爲何這般的遭嫉,教中修煉有成的仙人實在是太多,真仙之上,號稱萬仙來朝,這如何不讓那些門中弟子稀少的教派嫉恨!太清門下,那時候也就只有一個玄都大帝,後來纔有了東華神帝,紫青劍帝,玉清門下,也只有十二金仙稱門面。另一方面,那就是弟子太雜亂!通天教主秉持天地間的一線生機,講求一個有教無類!但是不論是好的壞的,都來者不拒,因此才被別人稱作是披毛戴角,溼卵胎生!這不是說通天教主和截教不好,而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能說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吧,但截教的名聲,的確是被許多弟子給拖累了!加上截教弟子都是放肆桀驁之輩,出了自家的師兄弟,別的朋友自然是稀少,朋友少了,敵人,不相關的人也就多了,漸漸的,也就成了現如今這樣。
話扯遠了,依照純陽如今高貴的身份,加上東方白心中又是喜歡純陽的,這爲魔祖,也就這麼接受了這位便宜的女婿,不接受也沒辦法,東方白腹中的胎兒,誰都不捨得化掉,加上純陽雖然修爲極低,但是身份尊貴,位格高,誰也不能給那十隻三足金烏找個便宜父親,誰要是眼熱魔祖女婿這個位分,那也得有命去當。此命不是生命,而是命數。
“你起來吧,依照你的出身,卻是有資格能夠娶我那徒孫寶貝,但是你若想娶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魔祖開口道。
純陽一聽,臉上一喜,說道:“師祖有何要求,但說無妨!”
魔祖笑道:“我會給你三個考驗,只有這三個考驗過了,我這一關,纔算是你過了!這第一個考驗,倒也簡單,等我帶你回到仙界後隨手就把你扔在一個地方給你百年的時間,你若是在百年內,能夠獨自回到太白劍宗,且成就仙人之位,便算你過了第一個考驗。至於其他的兩個,只有等你完成第一個後,再告訴你吧!而且有一點注意的是,除了危機關頭,和某些特殊的情況,你只准使用自己的本命法寶進行戰鬥,若是依靠仙器取巧,後面的兩個考驗,你就別想通過!”
純陽心中欲哭無淚,可憐巴巴的說道:“師祖,百年內成仙,哪怕是在仙界,怕是也不能做到吧?”
魔祖一笑:“那我不管,我只看結果,但是你能取巧,給我胡亂的吞服靈丹,若是你但凡自毀一點道途,你就別想能夠將我家的小白娶到手!”
純陽哭喪着臉,但是不成想,那魔祖又打擊了一句!
“就算你完成了我的考驗,也別高興的太早,還有我那徒弟,小白的父親那裡呢,你可不知道他心裡有多大的氣,至於怎樣搞定你這未來的岳父,自己想辦法,我頂多就是許你能夠自由進出原始魔教而已!
純陽現在簡直是要哭了,原本二人分離兩界,就已經夠那啥的了,現如今,又出現一個難搞定的岳父,一個根本就不能惹,惹也惹不了的師祖,這是什麼事啊!
至於純陽和東方白之間的感情,雖然只有一場因爲意外而有的夫妻之實,但是卻在那一次,彼此霸氣的走進彼此的心間!說是責任也好,說是爲了那孕育的生命也好,說是一見鍾情也罷,但愛已生,且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