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要在花枯萎前帶給我才行……”茹雨詩靠在他身上呢喃,卻想起剛纔出門時遇到幸雙雪和許文芷的事情,便問起飛辰怎麼處置,她知道幸雙雪與這眼前人的糾葛不清的關係,她也不是個喜歡妒恨別人的人,便問直接道:“今夜蒼穹峰掌峰幸君華之女幸雙雪來過了,好像是……是偷挖增來的,爲師已經安排她們師姐妹二人睡在清仙閣了,你待如何處理?”
飛辰老臉一紅,察言觀色,見對方不似生乞的模樣,也不敢矯情,便道:“哦,師傅,她們……嗯,既然她們都來了,咱們便收留她們好了。”
茹雨詩瞪了他一眼,正色道:“那到時候她父親倖君華來要人你當如何辦?以他的性格,到時候舉峰來要人我看你怎辦。”
“呵呵,到時候再說,徒兒現在都沒和她說上一句話,到時候他父親來要人就要人嘛,咱們給還他就是,再說要是雙雪她們不願意走的話,徒兒又不是打不過幸君華。”飛辰嘻嘻笑道,將茹雨詩抱得更加的緊了,愛人入懷,溫存怎舍流逝,濃情如何放逐。
“那隨你吧,不過看在她們倆爲了你能如此,爲師便說不了什麼了,夜已深,我這便回去休息了,何事明天再說罷。”茹雨詩輕離他的懷抱,便要往清仙閣方向而回。
飛辰一把將她拉住,兩人相擁一齊,脣瓣佼融吻洶了一起。
“唔……”茹雨詩嚶嚀一聲,踮起繡花鞋,在對方的手臂支撐下,兩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迎了過去。
五月的香花浪漫,夜露隨花瓣滴答趟下,那聲音輕輕入耳,隨後鳴蟲罷唱,時間寂靜不動,識趣的點綴其間,離別的一吻成就剎那永恆。
“唔……好了麼?”茹雨詩輕輕將他推開,心臟的劇烈跳動讓她有種窒息,兩舌的糾纏沒抵得過多久她便選擇了投降,師徒間相戀的怪異感覺還是讓她放棄繼續沉溺其間。
“師傅這麼說,沒好都要好了。”飛辰不襟yao頭苦笑,大嘆對方的問句來的很不是時候。
“你這小猴兒,好了,不和你說了,爲師若再策ж房,如月她們就要來尋了。”茹雨詩見他一副不滿足的神情,伸出玉手往他頭上摸去:“你也早些睡去吧。”
溫存短暫,不捨告別後,飛辰頗爲失落,回到清仙閣小木屋,便將門關起。
也懶得再去理會什麼,坐到牀上就要開始例行的打坐起來,卻未想還未上得牀,便有均勻的呼吸聲在牀邊傳出,細不可聞,顯然是女子的聲音。
飛辰這回真算是yao頭苦笑了,這麼晚了,竟還有人到他瘋噤裡來,也不知道是誰了,揮手下,燈火燃起,整個瘋噤籠罩在微光下。
牀上人反應還算靈敏,發覺光亮後,揉揉眼才自醒來,飛辰這一看,但見那女子頭上扎着兩個小碎花頭布,身着白色的仙霞派道袍,臉上一絲倦容,嘴角自然含笑,似時常便帶着一抹恬靜的笑容纔會如此,只是她倉促睡下而頭髮凌散,細瞧才發現是蘇芸琪。
“啊……師傅,你回來了?芸琪等了師傅好久,好睏呀……所以就自睡着了。”蘇芸琪不好意思的道,搖搖一旁被窩裡鼓起的一團,又道:“芸珊,芸珊,快醒醒,師傅回來了。”
“嗚?師傅回來了?”蘇芸珊趕緊彈起,整理身上的衣物,見飛辰驚異看着兩人,縱是她性情開朗也汕有些眊躁了,她今晚所來之事頗爲曖昧,哪裡敢直言,吶吶道了聲‘師傅’便不敢再出聲。
“嗯,你們兩姊妹這是做什麼,今晚怎麼不睡清仙閣了?嘿嘿,是不是那邊不舒服,想跟師傅睡一起了?”飛辰坐在牀沿上,右手捂摸蘇芸琪白膩的臉,眼睛審視這女子漂亮的睫眊,蘇芸琪睫眊長而翹起,雙眸如星,有種欲罷還羞的媚態。
被飛辰撫摸臉蛋,蘇芸琪臉上微紅,但已經人世的她不再排斥這種愛撫,臉在他手上廝磨,閉上眼享受,自從一年前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這種體溫,此刻重溫,心跳自然加速。
而其妹妹蘇芸珊見此情形,臉上緋紅,小嘴微張說不出話來,心裡自然是羨慕兩人能這般近距離接觸。她姐姐蘇芸琪是她今晚死活拉來壯膽的,因爲清玄會武劍閣戰勝利後,她們便要先行回仙霞派,只覺得時間不多後,蘇芸珊纔打定主意厚着臉皮過來自己敲門了,卻未想到來了卻不見飛辰,兩姐妹在這聊着聊着便自睡着了,兩人這纔起來時面帶倦容。
“師傅,你策п怪我們不邀而進吧?”蘇芸琪睜開眼,眼中是滿是俏皮,嘴裡雖是這麼說,但她心裡自然知道對方是策п拒她們千里之外的。
“嘿嘿,你們兩個古靈精怪,想要如何速速說來,若是沒事,便就此睡覺去吧。”飛辰戲謔道,他當然猜出兩人要做什麼,這嬌面紅過二月花朵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了。
“妹妹快說,再不說姐姐也要走了。”蘇芸琪一把就將話題推給了她妹妹,自己在一旁掩嘴咯咯笑起來,暗道這小妮子現在恐怕要陷入人生中最尷尬的一幕了。
果然,那蘇芸珊雙頰一直紅到耳根,兩手捏着道袍下襬,籌措不知道如何辦,往着其姐姐蘇芸琪處猛使眼光。
“來來來,怕誰不好怕,竟然怕自己師傅,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師父我,天色已晚,今夜且在這休息吧,這會兒回去肯定要驚擾你們師姐師妹的。”飛辰魔爪已經伸向蘇芸琪高聳的山峰,那軟軟的感覺入手,身心頓時覺得輕鬆下來。
“師傅……你好壞呀,在妹妹面前也要這樣,芸琪……”蘇芸琪被那手隔着衣服捏出軟綿綿的一團,頓時身體輕微有些發顫,她已經很久沒有被飛辰這麼接近的撫摸,身體早就忘記了那種男女之間愛撫的感覺,鑽入飛遲中,男子乞息自鼻中進來,只覺得一陣昏眩,不知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