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了一會空姐推着餐車朝我們走來優雅的說:
“兩位是要雞肉飯還是牛肉飯?”,
“雞肉”
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空姐把飯盒遞過來便走到前面送餐,我們又看着對方相互笑了一下,我輕聲說:
“對了我聽說這次去好幾個人都是考古生,你老師和你說了嗎?”
我們剛剛的聊天闌珊介紹自己在杭州工作她也和我差不多都是剛剛纔工作沒有什麼經驗,而且我們的星座也很合我是水瓶她是天秤簡直就是好閨蜜的節奏,闌珊打開飯盒說:
“嗯我知道,我來上海看一位朋友所以順道”
說完話往嘴裡送了一口飯,不一會我們兩個就把飯盒裡面的米飯和雞肉全部消滅乾淨了,我摸着肚子想睡覺闌珊和我的想法一樣,於是我們兩個頭靠着椅子睡了過去,我這個人平時睡眠不是很好但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就睡着了,一直到我聽見廣播通知馬上就要着陸才緩緩睜開眼睛因爲在座位上沒辦法做大動作所以抻了一下腿,轉過神叫了一下闌珊誰知道她睡得很實我叫了好久才叫醒她,闌珊一臉委屈的看着我乘務員走過來告訴我們記好安全帶,這時闌珊才從睡意中轉換過來。
飛機着陸後我和闌珊一同下了飛機正研究着在哪坐客車便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懶散的男聲,我和闌珊轉過頭正在尋找那個發出聲的男人,闌珊‘啊’了一聲我轉過腦袋看見闌珊一臉怒氣的盯着一個穿着一身花衣服戴着墨鏡的男人,我看見那個男人拿着闌珊的文件夾正要準備說話我一把搶過來,瞪了他一眼牽着闌珊剛要準備走,那個人攔在我前面摘下墨鏡一臉春風得意好像所有的人都應該被他的相貌迷倒,我一臉不屑的看着他闌珊似乎都沒有搭理他拿着文件本檢查沒有毀壞後放到揹包裡,在我的印象裡第一次見面場景還歷歷在目當時的我只覺得他是一個花花公子,那個人把眼鏡掛在他花色T恤領口上他是一個雙眼皮的男生眼睛很大,他用他那雙很深邃的眼鏡看向我和闌珊,我很討厭他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討厭本來想着從側面走過去沒想到他竟然拉住我說:
“你們也是考古生?”
,我甩開他的手錶情嚴肅的說:
“讓開”
我瞪了他一眼誰知道那個人就像口香糖一樣粘着我們不放,闌珊的性格在我的心裡面應該算是好脾氣她友好的衝那人笑了笑說:
“難道你也和我們一樣?”,
我恍然大悟便轉過頭看了一眼闌珊,那個人點點頭拉着闌珊和我說道:
“跟我走”
,我心裡還有一瞬間覺得這個人是個騙子不過這種想法好孩子氣,走到機場外面一輛大巴停在門口,他讓我們上去說自己還要去裡面接人,我和闌珊上了車之後才發現原來車上都是考古生目的和我們也是一樣的,師父所說的年齡相仿一起參與這次調查的應該就是這羣人了吧,我找到一個沒有人的位置坐下靠在窗戶旁邊,我很喜歡窗戶旁邊的位置因爲可以看見一路上的風景,闌珊和那幾個人打了招呼之後坐到我旁邊說:
“雨過天晴
你怎麼不和他們說話?”
闌珊疑惑的看着我不一會好像是想明白什麼便衝我笑了一下說:
“原來你這麼慢熱”,
我看了一眼闌珊又看看車上的三個人他們都是男生,闌珊跟我介紹說那個穿着運動裝戴着帽子的叫做高懿是H大畢業的學生正在當地的研究所上班今年二十六歲白羊座,我趕緊打住說道:“不用說那麼多”,闌珊噘着嘴又跟我介紹另外兩個人孫嘉慕和安澤他們兩個是一個學校畢業的現在同樣在一個研究所上班年紀都是二十五歲,只不過孫嘉慕給我的感覺戴着眼鏡的人看上太老實了連開玩笑都不會就是一個書呆子,另外一個給我的印象一個很普通的考古生沒有什麼太多特點,我禮貌的微笑一下便轉過頭拿出師父給我的文件看着上面的地圖,闌珊和我完全不一樣她和每個人都聊的很開心我並不意外,我看着地圖突然想到剛纔碰到的那個人還不知道他叫什麼變小聲地問闌珊:
“藍山咖啡剛纔那個人叫什麼?”,
我和闌珊都給彼此起了個代號,任別人聽了都會認爲我們認識很久,闌珊正在和旁邊的高懿聊天聽到我的問題後轉過身說:
“聽他們說那個人叫方纖,對了我剛纔打聽到這次來的算上我們一共七個人,好像都是男生”
,闌珊掰了一下手指仔細數着來的人,我腦袋靠着窗戶想着師父對我說要我和別人好好相處,可是我很慢熱和他們除了聊聊考古經驗沒有別的可以聊,再說我又沒有什麼經驗。
“來了來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林子恆”
方纖跑到車上簡單的介紹旁邊站的人,林子恆他在我的腦海裡面記憶是最深刻的,他這個人讓人覺得不太愛說話長相就別說瞭如果這是女尊社會的話那他應該就是傾國傾城了吧,方纖排林子恆則是坐到第三排我們其他人都是坐在偏後面的位置,方纖回過頭手放在椅子上說:
“都到齊了我們出發吧”
說完因爲大巴車是雙層的所以衝着下面喊了句‘走吧’車慢悠悠開起來我看着外面的風景因爲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所以整個人有些犯困靠在玻璃上面閉上雙眼但是自己始終沒有睡着,方纖站起來本來車就很顛簸他差一點摔在地上還好林子恆一隻手扶住他,點了一下頭說: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纖是Y市人對了我今年二十五是Y市考古研究所的考古生雙魚座……”
我嘆了口氣睜開眼睛臉上出現一抹笑意說道:
“停,重點已經說了,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本來是一個很慢熱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些人的性格都很開朗被他們帶過去了,林子恆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方纖這個人一看就是那種臉皮特別厚開玩笑一點都不會在意的人,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們寢室的室友說我很愛開玩笑但是在外人面前又不太愛說話,這次算是突破自己了吧我說過要改變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吧,方纖看着我說:
“我剛纔以爲你和我這個哥們一樣呢不愛說話,沒想到咱們是一類人”
,方纖說道
哥們的時候拍了一下林子恆的肩膀,林子恆沒有任何反應我着實認爲這個人太冷漠了,我搖搖頭道:
“你叫方纖”
說完我點點頭闌珊疑惑的看向我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突然笑了,我想到我的想法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方纖往前走了兩步手在空中示意讓我們打住,我收起笑意看了他一眼鄭重的介紹自己:
“我叫君雨晴在A市工作和你們一樣是考古生”
,方纖點着頭嘴裡好像有什麼話想要說沒說出來,我點點頭‘嗯’了一聲,闌珊長相不用多說臉上露出笑容顯得整個人格外美,她靠在椅子上說:
“我叫闌珊,燈火闌珊的闌珊,我和雨晴一樣二十四歲,我是天秤雨晴是水瓶”
,闌珊臉上笑容未減看向車上的每一個人,方纖瞟了一眼林子恆轉過頭說:
“他和我一起長大的都是考古生同歲,要是按照你們女生的方式我們應該是閨蜜”
,說完之後滿車的人都笑了可唯獨被黑的那個人沒有笑,想想也是如果我被這麼黑也大概不會笑出聲吧,我託着腮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好笑不由的搖頭笑了一會兒,一路上聊了好久一件正事也沒說只是閒聊,我看見車停在一個小鎮上便問:
“是到了嗎?”
,闌珊趴在我的身上看了一眼外面說:
“哇!這比我想的好多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無奈的乾笑兩聲,看來闌珊還真的適合幹考古這項工作,方纖問了一下司機確認過後大喊一聲:
“同志們我們將要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areyouready”
他特意把聲音拉的很長,我突然又一種感覺我要和一個神經病共事了,我們七個陸續下車每個人都揹着很大的揹包,我覺得男生還好我和闌珊像是已經被揹包壓的看不到自己了,方纖做了一個孫悟空經常做的動作遙望,不過我認爲他們還挺像的,
“各位我已經定好了酒店我們走吧”
,周圍的人包括闌珊都很驚喜,可我怎麼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地方還會有酒店,反正我不信我搖搖頭跟上他們,看到身後的林子恆一言不發我湊過去問:
“你知道你們給我的感覺是什麼嗎?”
我的手放到揹包帶上,林子恆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人販子”,
我張大嘴巴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揣測我內心的想法我當時特別驚訝,不過我更加好奇便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高一米七可看着身邊的人還是要擡頭,我目測他應該有一米八五反正目測的怎麼會準但是他確實很高,林子恆沒有看我說道:
“如果我和他不是從小認識,我也會這麼覺得”
說完便加快腳步跟上前面那羣人,我一想着往後的幾天都要揹着大包爬山路就不進嘆口氣。
(咳咳--我是君雨晴,君就是那個君,雨過天晴的雨晴,我的故事圍繞着這幾個人,我們的特點就是一個拎出來還好,可是聚到一起就只有三個字---蛇經病,哈哈你們接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