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清晨。
天北城寬闊的中心廣場之上,此時可以說是人滿爲患,裡三層外三層全都是觀看比武的人,黑壓壓的一片。
在廣場的正中央,已經搭建起了一個寬兩丈,高三尺的高臺,在高臺旁邊豎立着一塊木板,上書三個大字——比武臺。
天北城張家、吳家和鄭家的家主與長老還有天北城其他一些家族的家主、長老都已經陸續坐在了廣場東北方向的觀禮臺上。
張天白和其他參加此次比武大賽的選手都已經聚集到了比武臺的旁邊。
此時從比武臺上走下了一個身着白衣的中年武者,手中端着一個紅色的木箱,此人正是此次比武的裁判。
“本次天北城青年比武大賽由本人作爲裁判,本次比武有抽籤選出對手,最後決出比賽的冠軍,在本次比武中不得故意殺人,不得惡意重傷其他選手,對手認輸之後不得追殺,違者取消本次比武大賽的資格。”中年人對着參賽的人說道。
“好,規則已經說完,現在開始抽籤選擇你們各自的對手。”說完,中年人便將木箱拿到前方,讓參賽的選手開始依次抽取比賽的號碼。
參賽的選手依次抽取完了自己的籤號,中年人記錄之後便轉身回到了比武臺上。
“現在我宣佈,本次天北城青年比武大賽正式開始。第一場,劉家——劉慶火對戰張家——張天峰。”
隨着中年人的話語,兩名青年走到了比武臺之上。
“比武開始。”
中年人的聲音在衆人的耳邊響起。
“劉慶火,請兄臺賜教。”
“張天峰,還請兄臺手下留情。”
兩人報過性命,便開始戰在了一起。
刀來劍往,隨着劉慶火被張天峰一劍將武器擊落,第一場比試也分出了勝負。
“張家——張天峰勝。”
比賽的結果從中年人的口中傳出,觀戰的人羣中立刻響起了喝彩聲。
“不愧是我們天北城大家族的高手啊,這兩人居然都達到了九級武者的實力。”
“是啊!聽說,這次比賽中還有幾人已經達到了十一級武者的實力了呢,論實力已經都不次於一些老輩的高手了。”
“不僅如此,天北城外的那幾條礦脈,據說就是由這次比賽的勝負來決定歸屬呢,據說三大家族哪一家的人取得了冠軍,最大的那條礦脈就是那一家的了,那可是每月好幾萬兩銀子的大生意啊!看着吧,這次比賽絕對是一場龍爭虎鬥。”
臺下的觀衆開始了七嘴八舌的討論。
“下一場,吳家——吳仙兒對戰鄭家——鄭鬆。”
隨着主持人的話音落下,一名粉衣少女和一名灰衣青年走上了比武臺。
隨着粉衣少女上臺,臺下的聲音便小了許多,一雙雙的眼睛都火熱的注視在了少女身上。
粉衣少女就是吳仙兒,吳家當代最傑出的年輕人,和張天白的大哥張天鳩以及鄭家的大少爺鄭無雙並稱天北城三傑的人物,年僅十九歲,便已經美貌傾城,武功更是據說已經達到十一級武者的實力,才貌雙全,天北城不知有多少青年爲她神魂顛倒。
“吳仙兒,請兄臺賜教。”吳仙兒上臺之後對着對面的青年說道。
“小姐好,我叫鄭鬆,還請小姐多加小心,刀劍無眼,萬一傷到小姐,就是鄭鬆的罪過了。”鄭鬆,也就是灰衣青年滿臉是笑的對着吳仙兒討好道。
“哼。”觀禮臺上,鄭家家主看着自家弟子不爭氣的表現,氣的哼了一聲。
而吳家家主則看着鄭家家主鬱悶的表情,心底十分的好笑。
“比武開始。”
中年人宣佈第二場比試的開始。
隨着中年人的話音落下,吳仙兒的身形在臺上猛的動了起來,左腳一踏地,整個人如同利劍一般向着對手衝去。
於此同時,吳仙兒低喝一聲,手在腰帶上一抹,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鋒利的軟劍,紫色的真氣灌注於寶劍之中,閃出了一抹紫色的劍光。
軟劍在吳仙兒的控制下,宛如靈蛇一般,帶起了一道道的劍光,向着對手刺了過去。
鄭鬆還沒有來的反應,便被吳仙兒幾劍打落了武器,劍鋒停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我認輸!”鄭鬆高喊。
聽到認輸的聲音,吳仙兒緩緩的收回了寶劍。
此時,裁判的聲音也響起“吳家——吳仙兒勝。”
“什麼玩意啊!居然連一招都沒有撐住,那小子真丟人。”
“可不是嗎,雖然吳仙兒的確是厲害,可是哪怕你撐住幾招在認輸也行啊!”
“還鄭家的高手呢,真是丟了鄭家的人。”
臺下傳出了一堆嘲笑之聲,聽着耳邊的嘲笑之聲,鄭家的鄭鬆面紅耳赤的從比武臺上溜了下去。
坐在臺下選手席位的張天白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此女是個勁敵,表現出的實力居然已經達到了十一級武者的頂峰,只差半步便是後天大成了,天知道她有沒有像我一樣隱藏實力。看來這次比賽沒有想的那麼輕鬆了,但是不管怎樣那顆妖獸內丹也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只能拼了。”緩緩的摸了摸鼻子,張天白望着吳仙兒走下了比武臺的身影,眼中浮現出了一道堅定的目光。
“嘿,兄弟,別看了,那吳仙兒就是朵帶刺的玫瑰,沒那實力千萬別抱有什麼幻想,要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些年被她打斷了腿的人都能從天北城東排到城西了。”旁邊座位上的一個年輕的胖子眼見張天白注視着吳仙兒出神,趕忙低聲提醒。
“啊?!兄臺誤會了,我不是對她有意思,只是再想她的實力罷了。”張天白臉一紅,趕忙解釋道。
“嘿嘿,心照不宣了,咱們天北城的青年才俊哪個不對吳仙兒有想法,兄臺就不要謙虛了。小弟柳逢源,不知兄臺如何稱呼?”胖子猥瑣的笑了一聲,向着張天白問道。
“汗,我真對她沒想法,兄臺真的誤會了,我叫張天白。”看到胖子壓根不信,張天白說道。
“瞭解,瞭解,看兄臺身姿不凡,想必在這次大會上應該能取得非常好的名次吧?”胖子又問。
“盡力而爲吧,兄臺也是深藏不漏,不是嗎?”張天白感到胖子體內洶涌的真氣,也反問道。
“嘿嘿,彼此彼此啦!”胖子一驚,趕忙回到。
隨着兩人的閒聊,比武大會的時間慢慢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