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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杰特意在就要飛昇妖界時加重了語氣,頓了頓,接着道:“當時車兄與那藤妖打鬥時真是險象環生啊,打着打着車兄就佔了下風了。其實我看在眼裡還是很焦急的,雖然我與車兄以前有過一點點過節,但作爲修真之人,豈能爲一己私憤就棄大義於不顧,所以我決定出手幫車兄一把。就在我出手時,車兄誤以爲我要搶怪,竟棄藤妖於不顧,將飛劍直往我身上招呼過來,當時雖然我沒有穿無名戰甲,但與葉師姐切磋時,還是穿着自己常用的戰甲的,什麼,你想啊,和師姐切磋怎麼能穿那麼變態的戰甲呢?就在我疲於應付的時候,就聽師姐叫,說那藤妖就要飛昇了。於是車兄便轉身又攻擊藤妖。當時我頭腦中靈光一閃,藤妖不是要飛昇妖界嗎,他飛昇了就不會對人間造成任何危害了,不如放它走算了,反正也不會有任何損失。於是我就對車兄說,不要攔他,讓他飛昇了對修真界也有好處,但車兄不聽勸,還怪我多說,說就是要攔下他,即使他以後爲禍人間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夠除滅他就是大功一件。我見不是事,如果藤妖耽誤了飛昇,就可能飛昇不了,那時他一發狂性就不得了,絕對是人間災難,於是我爲了人間的和平和幸福,決定出手阻止車兄,但車兄不分青紅皁白,便說是我們倆與藤妖勾結。我們哪裡肯認,但又不肯爲了自己的私利而陷修真界的百姓於不顧,於是我便拼着背上勾結妖孽的罵名也要阻止車兄。但沒打多久,就見一道光圈在藤妖頭上出現,很快藤妖就消失不見了,可能去了妖界。車兄見藤妖走了,大罵我們,說我們放走了藤妖,將會成爲千古罪人,我們說如果讓他留下來又沒降服他,那就真正是千古罪人呢。不過還是得感謝車兄,雖然怪我們放走了藤妖,但還好沒有對我們下毒手,真是萬幸了。我的話說完了,車兄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啊?”
小天在林傑體內早就不安份了,叫道:“老大,真是高論啊,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你不去搞辯論真是埋沒人才了。”
車玉良早聽得目瞪口呆,直到林傑說完了他纔有機會插上嘴:“你純粹是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有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自有公論,難道就憑你一人信口雌黃,大家就要信你,硬給我扣上一個勾結妖孽的千古罪名麼?”林傑這話問得頗有聲勢,在場一些人不由暗暗點頭,勾結妖孽這頂大帽子扣下去任誰都承擔不起,何況車玉良並無林傑勾結妖孽的十足證據,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是不能隨便就給一個人定罪的。剛纔聽了林傑一番話,有的人不禁怪自己掌門怎麼就那麼容易聽信車玉良一面之辭。
“林傑,難道你的話就是實話嗎,我看這就是你信口雌黃,胡亂編造的吧。車玉良跟了我多年,從未撒謊,況且這勾結妖孽之事,事關重大,他豈會無緣無故冤枉你。”鈞璣子見愛徒鬥不過林傑,忍不住又出來幫忙。
“鈞掌門,是非曲直,我們一辯就明瞭,不勞你老人家出手。”林傑很是不屑這種長輩代爲出頭的作爲,便又對車玉良步步緊逼:“我且問你,當日那藤妖是不是即將飛昇了?”
“這個,這個也許吧。”
“什麼也許,你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在林傑的聲勢下,車玉良頭上直冒汗了,明明是他佔了上風,怎麼一轉眼就讓林傑把他吃得死死的,反應稍微有些遲鈍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被問得急了,便急道:“是,我是說了怎麼樣?”
林傑笑了,順便表揚了他一句:“嗯,回答正確!再接再勵!你是不是想自己一個人殺死藤妖呢?”
“是!”車玉良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
“那你是不是想阻止藤妖飛昇,等他爲禍人間後再誅殺他呢?”
“是!啊?不是,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把它誅滅在飛昇之前。”車玉良突然反應過來,林傑在給他下套。
“那還不是一樣麼,他飛昇之前還會爲禍人間啊!”
“這?反正我是絕不會看到一個妖在我眼前飛昇的,作爲修真者,除妖降魔是我們的本份。”車玉良掙扎着。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我現在要指證你的罪名就是——試圖阻止藤妖飛行,讓他爲禍人間,然後你以人間救世主的身份出現,除滅藤妖,這除妖的功勞就是你的了是不是,即使不是你除滅的,那你也有發現之功,是不是?”
“豈有此理!你這是誣陷!根本就是你胡說八道。”鈞璣子喝道。
“哦,我倒是要請教鈞掌門,到底是讓妖對人間無災無害地直接飛昇好呢還是讓它爲禍人間,然後被殺死好呢,我想這個問題用腳趾想都可以想像得到吧,我們修真之人口口聲聲說爲了保護弱者,尋求大道,但如果連這基本的修真道理都不懂,那不修什麼真,問什麼道?”
“說得好,修真之人就是要修真道,造福人間,林傑,我認你這個朋友!”循聲望去,原來是一直未開口的衝雷派堂主。林傑沒見過這位堂主,便向他一施禮,問:“謝謝這位前輩的謬讚!敢問前輩怎麼稱呼?”
“齊鋒!”
此言一出,滿場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