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小寒纔剛起來,太平公主就來催了:“寒哥哥,起來沒有?如果起來了,嘿嘿,後花園,母后有主!”
“知道了,已經起來了,進來吧,嘿嘿,我要親太平妹妹幾下,纔去!”小寒笑着說。
太平公主自然不客氣,馬上進房,卻見只他一人,不覺奇怪了:“她們呢?不是有八個丫頭的嗎?怎麼,一大早就把你甩了?要我來消火啊!”
“可以啊,妹妹,就等你來消火了,哈哈,你隨意吧!”說完,小寒已將她抱在懷裡,不停親吻了。
太平公主早曉得他的意圖了,抿了抿嘴,才笑道:“早知你是沒膽鬼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要不,太平在牀上服侍你一晚,好不好?”說完,已媚眼一拋,不停在懷裡鑽來鑽去。
“我真想你在牀上服侍我啊,哈哈,小東西,你越來越壞了哦!”說完,小寒已坐在牀上,將她摟在懷裡,在那張香甜的嘴上不停地親吻了。
哪知太平公主更瘋狂了,直接將他推倒在牀上,貼了上去,整個人已趴在他身上了,笑道:“寒哥哥,別動,讓妹妹享受會兒,好嗎?”
小寒情不自禁地抱緊她,不停地親吻,以示安慰:這丫頭肯定是捨不得自己了;可惜,這劍宮之行已勢在必行了!
太平公主似乎越來越情難自禁了,不停地親吻他,好一會兒,才鬆了一下,說:“她們是怎麼侍候你的?我想要侍候哥哥!”
小寒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臉上不停地親吻,使勁地在她的身上惹了會兒火,才慢慢站起來;隨即又將她拉了起來,再親了幾下,才說:“妹妹,到此爲止吧;我也想,可惜,不可能,對不對?母后還在等我們呢!”
“哥哥真是個沒膽鬼,大不了太平不嫁人嘛,我也可以在牀上侍候哥哥的,對不對?”太平公主的臉越來越火了,也越來越燙了。
小寒不覺心動了,又不停地親吻了她一陣,手也不停在她的柔臀上撫摸,搞得她又渾身發了,再也站不穩,倒在他懷中了。
小寒正要繼續時,林雪芸已進來了,笑道:“差不多了哈,寒哥哥,適可而止哈;小心,母后抽你們的筋扒你們的皮;嘿嘿,後花園,母后等着呢!”
“知道了,太平,我們走吧!嘿嘿,芸兒,去泡茶哈,早上,咱們都喝茶,中午再喝酒!”小寒嘆了口氣,擁着太平公主就去後花園了。
見了皇后武媚娘,兩人趕緊請安,正要下跪,武媚娘已笑奤如花地說:“哼,兩個小東西,又在房間裡鬼混啊!記得要有分寸,親幾下沒什麼,別亂來就行了!婉兒,你先給他們說說你的安排!”
“是,寒哥哥,太平妹妹,現在,太子弘已自請廢除了,朝廷也平穩過渡了,哈哈,咱們該商量誰做太子了!早先寒哥哥曾提議由李賢來做,皇上皇后娘娘已基本同意了,現在,就只等正式下詔了;只是,聽說李賢也是有私人黨羽的,咱們要不要妨啊?”一下子,上官婉兒就直接點題了。
兩人一聽,頭立刻大了,心也涼了,都不想說話了,氣氛一下就沉寂下來。
武媚娘一見,不覺有點不高興了,但又不好說,只用眼睛瞥了下小寒,要他說話,似乎他的意見更重要!
小寒想了想,才說:“防是肯定要防的,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只是咱們纔剛剛經歷了太子弘的事情,皇后娘娘,這事兒是不是可以緩一緩?咱們只暗中察看就行了,沒必要興師動衆;當然,太平、劍聖前輩、霖霖他們仍作好應急準備就行了;如何,母后以爲怎麼樣?”
“嗯,好,寒兒說得對,的確不應動靜過大,免得朝廷上有些人又要說三道四了,哈哈!太平,仍由你負責你父皇母后的安全哈,霜霜她們配合您;劍聖爲輔,像以前那樣;寒兒嘛,要去劍宮,這回,你做不了主力了,嘿嘿!”武媚娘頓時又眉開眼笑了。
“是,母后放心,太平會保護你們的安全的!只是,這武林盟的事情誰管?寒哥哥要去劍宮了,要不,由劍聖管如何?”太平公主提議。
小寒想了想,才說:“不如由太平你直接管吧,霜霜、劍聖前輩輔助你;至於那些願意效忠朝廷的,最好快點安排到御林軍或各衙門去;太平府的護衛最多控制在二十人上下就可以了,人多了麻煩,咱們懶得管,太平,你自己控制好就行了;至於那些護衛,就由霜霜、黛黛管;玉兒、蓮兒主要負責父皇母后的安全!你們覺得如何?”
“好,這樣安排很好,那,嘿嘿,我們就賴在太平府了;即使去皇宮,也由太平陪着,外加霜霜她們!”武媚娘又得意地笑了。
想了想,武媚娘又說:“一會兒吃了早餐,寒兒、太平,你們去賢兒那裡,將他接過來,隨便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由他做太子!”
“是,謹遵母后旨意;要不,映雪陪我們去吧?”小寒要求說。
武媚娘一瞧,就知道這小子又色心大起了,但轉念一想,他就要去劍宮了,只怕個個美人都要安撫一下才好,就笑着點頭了。
果然,吃了早餐,三人就去李賢府中了;一路上,小寒熱情不斷,與太平公主、裴映雪之間熱情不斷,連對太平公主也手上加劇了,搞得兩大美女軟倒在他懷裡,他這才高興了;軟玉溫香的感覺,他越來越喜歡了!
直到李賢府門口,他才收了手,又親了兩大美人一下,才先下車,又將她們一一抱下車,才向大門走去;上前叫門,門上的人並不認識小寒,想要攔時,太平公主已不高興了:“狗奴才,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啊,太平公主?奴才有罪,請公主責罰!”那奴才趕緊跪下請罪:曉得她是朝中紅人,連他的主子都怕她三分!
太平公主這才笑了,道:“去,回報賢哥哥,就說逍遙王和本公主來了,要他快來客廳見我們!”
“啊,你就是逍遙王?奴才眼拙,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那奴才又趕緊跪下請安,眼睛卻瞄着小寒。
小寒奇了,說:“公主殿下不是要你去回你主子嗎?你瞧我幹什麼?”
“啊,奴才沒見過王子殿下,又一直聽人家說起王子殿下,所以,忍不住多瞧了會兒,王子恕罪,王子恕罪!”那家丁又瞧了他一眼,才急忙忙地回報去了。
太平公主一見,大笑道:“寒哥哥真是又魅力啊,連男人都喜歡你,哈哈!”
“哈哈哈哈!”裴映雪一聽,也大笑起來;事實上她今天開心得不得了,小寒出門,竟只邀了她,心中的暢快早已無與倫比;這時,聽了太平公主的調侃,更樂更笑彎了腰。
小寒更開心,趕緊一手一個,攬住就往大堂走去。
看着兩朵嬌豔的花,他又色心大起了,不停地在她們身上摸來摸去;哪知太平公主不高興了,先在他的額頭上重彈一下,才嗔道:“寒哥哥,規矩點,這是賢哥哥的府第,你別讓我們兩個難堪!”
小寒這才醒悟,趕緊收了手,卻扔抱住兩大美女不放;連他自己不知道:爲何今天老是感覺慾望難滅?剛纔在太平府中,竟將太平都拉上牀了,難道,因爲告別在即、心中慾壑難填?
此時李賢也正在後花園議事,赫然也是左擁右抱,兩大美人,竟是清兒、玲兒。
這幾天好事不斷,先是聽說太子弘發動攻擊了,又被太平和小寒剿滅了;太子又自動請廢了;而他自己又一向得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孃的喜歡,又得了小寒、太平的提點,心裡早就美得不得了了。
這時,看見家丁急急忙忙地來了,不覺皺眉了:“你跑什麼?沒規矩,平素我是怎麼教你們的?要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怎麼回事兒啊?”
“殿下,太平公主、小寒王子來了,剛纔,我見到小寒王子了,果然英武不凡;哦,還有個婦人同行!”那家丁趕緊回報。
“什麼?他們來了?好事兒,還是壞兒?”李賢不覺大驚,立刻站了起!
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訓條,像被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那清兒甜甜一笑,親了他一下,才說:“太子爺,肯定是好事兒,奴婢提前預祝太子爺如願以償!”
李賢聞言,果然心情大好,趕緊收拾好衣裳,笑道:“清兒,借你吉言,本王子這就見她們去,但願,真能如願以償;嘿嘿,一會兒再犒勞你們!”
說完,趕緊來到客廳,果然,那三人一臉春風,正候着他呢!
“賢哥哥,怎麼才滾出來啊?我們都來一會兒了,你的奴才茶都不上,幹什麼呢?”太平公主假裝生氣了。
李賢趕緊作揖陪罪:“妹妹,是哥可不對,剛纔正在府裡小憇,奴才一說,我這不就趕過來了嗎?快,給我太平妹妹、小寒王兄、王嫂上茶,上好茶,明白沒有?”
果然,很快,兩個小丫頭就端茶上來了,模樣還真俊,看得小寒眼都值了!
太平公主一見,就曉得這個***又色心起了,趕緊彈他一下,才說:“寒哥哥,辦正事要緊,瞧賢哥哥的奴婢幹嘛?想要啊,行,求賢哥哥啊!”說完,媚眼一拋,又引得小寒一陣動心。
“映雪,你說吧,一會兒請王子殿下去咱們太平府!”小寒這才收回心神。
裴映雪趕緊事情一說,果然,賢已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那雙眼睛,就像看見了最甜美的果實,流着口水,一臉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