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愛國,沈龍只能呵呵了。
“不知道你爺爺看到你現在這樣會不會心疼啊。”沈龍小聲的說道。
聽到這個話,王愛國翻了個白眼,心疼?這是不存在的,畢竟幾天前他剛剛從哈克他區回來。那裡纔是危險重重呢。
沈龍吃了兩口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於是又看着王愛國道:“不對啊,你以前都能搞技術革新的啊,這點小東西能難倒你?”
聽到這個話,王愛國也忍不住開始回想了起來。仔細想想,這話有道理啊,他是個技術宅,沒理由調個炮還搞成這樣吧?
就在這個時候,大臉端着盤子也來了。對於大臉,沈龍不是特別熟,不過相比別的班級他確實會稍微熟悉一些,畢竟他是王愛國班級的成員。
然而大臉一坐下來,沈龍就愣住了。
而王愛國也是如此,一臉震驚的看着大臉。
大臉有些不解,於是開口道:“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
“臉哥,你沒事吧?”王愛國忍不住說道。
大臉一愣,古怪的道:“沒事啊。”
“真的沒事嗎?你不覺得嘴脣有點不對勁?”沈龍忍不住提醒道。
大臉更懵了,但是這種時候傻子都知道自己嘴脣這裡肯定出什麼事情了。所以大臉果斷的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了自拍。
緊接着,他就在手機屏幕裡看到了一雙‘烈焰紅脣’。
“我靠,我的嘴怎麼回事?”大臉驚叫了起來。
王愛國指着大臉對沈龍道:“我想可能不是我技術出問題了,而是這個東西真的很難搞。你看,這隨便打一下,嘴都腫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你被底蓋打在了眉心,而他打在了嘴上?”沈龍小聲的問道。
王愛國點點頭。
沈龍立刻就呵呵了,這主炮好像有點危險啊。
…….
吃完了午餐就是午休,海軍的午休可以到下午兩點四十五。這一點王愛國還是比較喜歡的,畢竟新兵營那裡午休只到一點半。
王愛國午休剛起牀,就聽到餘志乾尖叫的聲音。
大家都被餘志乾的聲音驚到了,連忙看向了他。
“二十塊,你幹啥呀?嘰嘰喳喳的幹什麼玩意?“大東沒好氣的看着餘志乾,他本來還想再迷糊一會兒,結果一下子給餘志乾嚇醒了。
餘志乾顫顫巍巍的指着大東上鋪的大臉,嘴哆哆嗦嗦的卻沒有說出話來。
衆人一愣,紛紛朝着餘志乾的目光看去,結果看到的就是大臉腫了足足一圈的臉。
“哎呦臥槽啊,大頭怪嬰啊。這啥情況啊?”大東嚇得從牀上直接跳了起來喊道。
大臉此刻也覺得臉有點怪怪的,於是再次拿出了手機照了一下,然後暈了過去。
三分鐘後,王愛國揹着大臉和大東以及餘志乾一起來到了醫務室,王胖子一看大臉這個情況,頓時也愣住了。
“臥槽,這臉快60斤了吧?”王胖子看着大臉忍不住說道。
王愛國連忙搖頭懂啊:“不可能,這貨原來的臉就有60斤,現在至少80。”
“死胖子,別趁我睡着就黑我啊。”這個時候大臉的聲音傳了出來。
看到大臉醒了,王愛國上去就是一腳,然後罵咧咧的道:“特麼的,你醒了你不自己走,讓我背?”
“剛醒剛醒,你能不能那麼暴躁。王胖子,你看我這臉怎麼回事?”大臉指着自己的臉看向了王胖子。
王胖子細細打量了一下,然後面色古怪的道:“你被人抽了?”
“沒啊。”
“那就是藥物過敏。”
“也沒有吃藥啊。”
“那你是怎麼回事?”
大臉細細回想了一下,然後道:“我早上換撞針的時候被底蓋砸了一下,然後吃飯的時候嘴脣腫的和臘腸一樣。於是午休的時候,我就弄了條熱毛巾敷在嘴脣上想要消腫。”
“呵呵,你咋那麼聰明呢?腫的時候要用冰塊,誰告訴你用熱毛巾的?這下好了,淤血擴散了,難怪臉腫起來了。”王胖子翻着白眼無語的說道。
這話讓大臉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道:“那這會怎麼樣?會傷害到我英俊的臉嗎?”
“特麼你要點臉行嗎?”大臉剛說完,大東擡手就是一腳,頓時把大臉踢的人仰馬翻。
大臉悻悻的撓了撓頭,然後輕笑的看着王胖子道:“那我現在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的?等兩天,自然就消腫了唄。”王胖子淡淡的說道。
大臉看了看王胖子,又看了看衆人,最後面露尷尬的道:“但是我現在臉腫成這樣……真的不需要做點什麼措施嗎?”
“那好吧,我給你做個簡單的治療吧。”
…….
本來下午四點應該是體能訓練時間的,但是因爲調炮的關係,所以前主炮班所有人都在前甲板待着,並沒有去體能訓練。
而在炮裡面,上演着史上最可笑的調炮。因爲無論是誰,都在一邊調炮一邊狂笑。
比如說大東,這邊拿着大扳手正在擰螺絲呢,但是他的全身都笑的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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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不行了行了,我笑的肚子痛,力氣使不出來了。二十塊,來代替我一下。”
餘志乾在炮下面拿着一把螺絲刀,結果聽到大東的話,連忙道:“別別別,你自己來吧,我也笑得肚子痛,使不出力氣。三百,要不你。”
“大臉,你特麼給我把臉轉過去。你特麼包的和木乃伊一樣,知道的我們在調炮,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在金字塔裡面盜墓呢。”王愛國看着大臉的臉,實在也笑得不行了。
大臉生無可戀的看着眼前的三人,合着王胖子說的治療,就用繃帶把他整個臉綁了起來。
現在他臉上就露着一張嘴和一雙眼睛,連鼻子都沒有露出來。這樣看着還真的和木乃伊挺像的。
“笑笑笑,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折騰你們,哼。”大臉氣哼哼的想到。
……
大臉這邊暫時只能讓他先好好活着了,畢竟這貨現在一轉過頭來,王愛國三人就不能幹活了。
王愛國因爲剛來的關係,只能是大東喊他幹啥他就幹啥。
三人幹着幹着,王愛國突然間開口道:“對了班長,你爲什麼喊副班長二十塊啊?”
“這是因爲我剛認識的他時候,他每次兜裡只放20塊錢,所以時間久了我就喊他二十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