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一楞,詫異的道:“什麼一休哥?”
“就是割雞割雞割雞割雞。”王愛國淡淡的在大臉身後說道。
大臉一愣,下一刻也反應過來了。講實話,不知道爲什麼,男人聽到這句話就知道你該去幹什麼了。
大臉眉頭皺了皺,一臉怪異的看着衆人道:“這玩意不是要申請的嗎?怎麼這一次主動登記了?”
“是這樣的,接下來我們要去連島巡邏,好幾個月呢。等到巡邏回來又到了下半年了,屆時半休、天氣熱、演習、巡邏接踵而來。正因爲如此,上頭讓我主動來登記,讓想去做的,一口氣在廠裡做掉。”
王胖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着,這讓大東等人都愣住了。
“這特麼要不是剛纔聽了你的解釋,我現在還真是被你忽悠過去了呢。”大東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不得不說,王胖子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大家也都覺得挺正常的。
王愛國想了想後,最後決定還是拒絕吧。
“不了不了,我還是不太想去做一休哥,等明年再說吧。”
“別介啊,我跟你說做一休哥有很多好處呢。”聽到王愛國這樣說,王胖子立刻迎了上來。
王愛國眉頭一皺道:“這東西不用急吧?”
“雖然不急,但是對男人來說這玩意還是越早做掉越好,真的,下半身的健康將直接關係到你伴侶的衛生問題。”大東認真的說道。
王愛國一愣,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在家裡都沒有催着他做一休哥,怎麼來部隊還被催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王胖子神情嚴肅的道:“我跟你說,這個手術真的應該要早點做。還記得我當初剛來的時候,我跟着我班長。那個時候我班長已經是三期士官了,但是就是沒有做一休哥。後來,我的天,他居然發炎了。”
王愛國:“額……發炎就發炎了,還我的天啊,這有啥好驚訝的啊?”
沒想到王胖子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但是你不知道後面更可怕,大家都知道,我的班長後來就去世了。這事你可以問大東的,是真事。”
王愛國和大臉同時震驚的看着大東,只見大東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他班長真的那時候走了。”
“沃日,這發炎會要人命的啊!”大臉驚呼了起來。
“我去,這不是那麼恐怖的吧?得得得,你給我登記一下,我明天就去做一休哥。”王愛國連忙道。
大臉也湊上前,急忙道:“我也去我也去,講道理,我最近覺得有點癢來着。”
王胖子滿意的看着二人,然後在本子上寫上了王愛國和大臉的名字。
王胖子登記完就走了,他前腳走,後腳王愛國就驚慌的看向了大東道:“班長,這個發炎會死人的?”
“不會啊,他班長去世是因爲發炎了,然後去醫院看病的路上遇到了車禍。”大東淡淡的說道。
王愛國:“……”
大臉:“……”
你們套路要不要那麼深啊,那麼深合適嗎!!!合適嗎!!!
……
然而雖然被坑了,但是王愛國最後還是覺得,反正早晚要做,去割一下也好。
當然啦,這裡面很大部分是二十塊的功勞。
比如說,王胖子剛走,二十塊就展開了自己的洗腦功底。
王愛國:“不行不行,我覺得這裡面有陰謀,我還是去把名字劃了吧。”
“別別別,你先冷靜點。你聽我說啊,首先,這手術每個人都要做。”
二十塊前腳剛說完,大臉站了起來道:“副班長,我爸沒做過。”
“所以你臉那麼大,就是因爲你爸發炎導致的。”二十塊淡淡的說道。
大臉:“……”
“我懷疑你是在罵我,而且是罵全家的那種,但是我沒有證據。”
二十塊擺擺手接着道:“人人都知道,當兵三件事,立功、入黨、一休哥。”
“最後這件事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啊。”王愛國小聲的道。
二十塊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在意這些細節。好的,我再和你說一下啊。首先,這件事每一個當兵都要做,恩,女兵除外。在部隊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要錢。這你應該懂得,在部隊看病是不要錢的,無論多重的病都是如此。”
“可是聽說我們寧城的軍醫水平……恩,差不多也就是寵物醫院那種啊。”王愛國有些爲難的說道。
“嗯嗯嗯。”大臉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二十塊呵呵一笑,然後擡腳踢在了大臉的屁股上,下一刻,大臉哇的一聲就哭了。
捂着菊花就衝向了廁所,不得不說,痔瘡真是可怕的東西啊。
大臉走後,二十塊呵呵一笑,繼續道:“別聽別人瞎說,最好的醫生一定都在部隊裡,爲什麼呢?因爲案例多啊,因爲試驗……不對,病人多啊。這醫生做手術的機會多,技術自然就高了啊。”
“聽着好像有點道理啊,但是我還是覺得最好不要去做。”王愛國皺着眉頭說道。
這時候隊長也上來了,笑着摟着王愛國的肩膀道:“我和你說,現在做了還有很多好處呢。除了這東西不要錢以外,而且你還可以得到住院七天的優待。”
“住院七天的優待?這特麼算什麼好處啊?”
“怎麼不是好處啊,進廠就要出公差,還有一大堆的活要幹。你住院七天,不就全部逃掉了嗎?而且住院期間你還可以出去玩。”
隊長還沒有說完呢,王愛國擺擺手道:“你等會兒你等會兒,你見過幾個人能做了一休哥以後出去玩的?”
隊長想了想,隨後道:“那至少可以去吃東西啊,不得不說,寧城的自助餐很便宜的。”
“好吧,這個算一個好處吧。”王愛國摸了摸下巴,想起了燒烤自助,頓時樂了起來。
看到王愛國表情緩和了,二十塊又繼續道:“而且你看,醫院沒人管你,你可以隨便玩手機。七天後回來,你肯定還能免除公差,畢竟你剛做完手術,也不可能讓你做什麼體力活。”
“當然,還有更關鍵的,軍醫院的護士姐姐還是很漂亮的。”說完,二十塊、大東還有隊長都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王愛國一聽,頓時陷入了奇怪的幻想中,嘴角也流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然而幻想了半晌,王愛國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頓時笑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