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四周的直升機飛走後,平靜下來的浴池沙灘上。
“大哥,這事就這麼算了?”曹烈風捏着鼻子悶聲說道,特麼的這一拳打的太狠了,鼻樑骨肯定碎了。
“啪··”吳少強反手一耳光抽在了曹烈風的臉上,“一羣白癡,說了最近要低調,以後漂白了什麼不能做,非得整的跟小四一樣,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不懂麼?”
曹烈風畏懼的低着頭沒敢在說話。
“來人,把地上的這傻缺拖出去喂狗,馬的,警告了這麼多次了,就是不聽”吳少強坐了下來,打開了楊大利留下的文件,看着看着臉上冒出了冷汗。
“華子,以前聽過姓楊的這一號人麼?”
“沒有,從來沒聽過,不過他修路是從大興安嶺地區修出來的,而不是修進去,前段時間彪子說去年有兩個手下在那走丟了,派人去探查,回來後給的結果是遇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武裝力量,並且還能自主發射衛星火箭”林子華臉色依舊蒼白的說道。
“給他手下打個電話,把去探查的人找來我問問”
良久,林子華顫抖着走了回來“老大,彪子的別墅被導彈給炸了,並且,他的手下全死光了”
吳少強沉默了許久,從地上撿起了楊大利丟下的微衝,對着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幾個**女人一陣子掃射,“記住今天給答應他的條件,還有,今天這事別走漏了”
“是,是”林子華渾身顫抖着說道。
“阿德”吳少強看向一直沒有動作的鐵塔漢子。
“吳少,我明白什麼意思,不過看這情況,咱們合作似乎很可行啊”鐵塔漢子咧開了嘴,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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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利一衆人登上直升機後並沒有遠離哈市,雖然下面佈滿了警車,並且被防空導彈鎖定。
“老闆,孫老找您”直升機上,楊大利的呼叫器響了。
“接通·”
“大利,你小子要幹嘛?立即給我退出哈市!”剛接通,耳麥裡便傳來了孫老頭氣急敗壞的聲音。
“您老人家消消氣,我又沒做什麼”楊大利笑呵呵的說道。
“那你開着武裝直升機在哈市做什麼?別說郊外被導彈襲擊的別墅不是你做的!”
“看來您老知道了?那具體情況想來也知道了吧?您說,我不做,國家也不做,那該怎麼辦?”
“這裡面涉及到的方面太多,關係重大,需要時間,你以爲你這樣就能處理問題?”
“那我不管,我的員工親人被打成那樣,我只是找罪魁禍首,再說,我這也算是爲民除害吧?別說別墅裡面散亂的槍支你們們看到!”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本想拿個替死鬼震懾一下東三省的治安,被你這麼一攪,全亂套了!”孫老頭這次似乎是真生氣了。
“孫大爺,您這生哪門子氣,再說今天我們穿的全是軍裝,飛機用的也是迷彩塗料,您就對外說演習不就好了麼,對民衆又沒什麼損傷,並且還除掉了一害!”
“淨說些歪理!趕緊給我滾出邊境去”
“好好,今晚我就走,不過我要倆人!”
“不行!”
“您知道我要哪倆?”
“哪倆都不行!”
“那就別怪我了”
“說吧”
“姜濤和衛龍,我也不要他倆的性命,只是嚇唬嚇唬,想來調查的文件上你也看到了,市長和省長都是老實人,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國家和d的事情,壞事全出在這倆人身上了,我也不追究當官的責任了,這倆人,你讓我帶回去教訓一下,一兩個月後我給你還回來”
通訊器另一面的孫老將軍沉默了良久,不知是在思考,還是跟誰在探討,“行!”
“官官相護!”楊大利嘆了口氣道。
“滾蛋子,這是怕引起恐慌!”
“那你下通知給警廳吧,把下面的都撤了”
“僅此一次,再有下次把你打下來就別怪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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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說是ktv,但在這個年代作爲哈市最大的一家娛樂場所,卻具備着迪廳與遊戲廳、賭莊於一體的功能。二十四小時營業,門口停放的豪車更是數不勝數。
一個豪華包間裡,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閃爍着急促的霓虹燈光下,染着紅的綠的頭髮的青年少女尖叫着嘶吼着跟隨着隱約的旋律擺動着。
“龍哥,這次回來準備玩幾天?”一個光着上身乾瘦如柴的少年拿着一瓶哈啤,對着坐在上首閉着眼睛搖動着頭部的青年說道。
青年閉着眼睛,從桌子上那了一瓶哈啤跟少年碰了一下,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打了個酒嗝“明天就走,要是被老頭子給抓到了就又要關書房了”
“哈哈,龍哥,您還怕這啊,衛叔哪次真正的把你關裡面過”一旁摟着一名妖豔女子的胖子笑呵呵的說道。
“我不是給你開玩笑,小濤子,咱們這次玩的有些大,偷了公章不說,還把那麼大的工程給搞停了,不說你老頭子會波及到,就是我家老頭子現在都有些着急了”小青年停住了擺動,從一旁拽過一個染着頭髮的少女,摸像了她的胸部。
“衛龍,你特麼的想死啊,幹吃老孃豆腐”染着頭髮的少女起身拍開了衛龍的鹹豬手,然後拿着麥筒跟着音樂的旋律唱了起來。
“哈哈,龍哥,你敢吃燕姐的豆腐,回去被張叔知道了,還不排一個連把你抓回去扒了你的皮”姜濤在一旁笑道。
“嘿嘿,小濤子,你要是敢摸一下張燕的屁股,今後我走的這段時間裡,那輛奔馳你儘管拿去開”衛龍毫不在意的說道。
姜濤猛的搖了幾下頭,甩的臉上的肥肉都要飛了起來“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被張叔趕着跑圈”然後扭頭對着枯瘦如柴的少年說道“骨頭,你敢不敢?”
枯瘦如柴的少年更是激烈的搖着頭“別扯了,上次摸了一下李薇薇的手,被張燕的老爸剛好看到,你不知道我有多慘”
“哦?怎麼回事?”衛龍忽然來了興趣。
“哈哈,我給你說啊龍哥,上次骨頭喝多了,張燕把他接回軍區大院的時候,這貨不知道怎麼的上去就拉着李薇薇的手要表白,剛好被下班的張叔看到,然後在軍區大院們口的大棗樹上整整掛了一夜,凍的這丫的拉了整整三天的肚子”
衛龍聽罷,笑道“哈哈,你爸對你還這麼狠?”
“唉,肯定不是親生的,對我姐就從來沒這麼狠過”枯瘦如柴的少年羨慕的看着正在唱歌的張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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