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與這竹林內的聲音,對談之際,這一條竹葉青,緩緩奔他後背而來,見這距離已近,遂既張開大口,飛撲身後脖子而來。
這松柏聞聽到身後有異聲,遂既轉過頭來,看着這條竹葉青,正奔自己而來,趕緊揮劍卻已經太晚,這毒蛇一口就咬在左邊脖子之上,疼的他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向地上,動彈幾下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松柏感覺頭部開始發暈,一陣寒氣奔胸口而來,遂既伸出食指中指,封頂住胸口的穴位,這寒氣又返撲腳下而去,晃晃悠悠幾下後,便倒地不起。
待松柏醒來之時,太陽已經照射到牀邊,鳥兒在竹林嘰嘰喳喳地叫着,一隻美麗的花蝴蝶,停歇在窗臺之上,不停地扇動着翅膀,一開一合,屋外的花香陣陣,飄近這屋內而來。
松柏搖搖頭,還是感覺有些昏沉,身上的幾股寒氣,在身體內遊走,時而排斥,時而融合於一起,一會兒又分散開去,身體內的陽剛真氣,是否虛弱了許多。
窗外的鳥語花香,沁人心脾不已,松柏遂既起的身來,慢慢下牀穿戴整齊,推開門扇,一陣陽光撒進屋內,逼得他趕緊用手擋住眼睛,待適應一會,這才行出門來。
清幽竹林內,時而有竹葉飄落下來,一陣微風拂過,讓人感覺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
松柏拔出手中金劍破天,在竹林內一陣狂舞,額頭的汗水,順着臉龐滴落了下來,遂既收劍入鞘,將金劍放於石桌之上,坐低在石凳上,左右觀望着周圍的一切。
這陽光從竹葉縫隙中灑落下來,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光圈,松柏用袖子擦着額頭的汗水,耳朵聽這竹林的風聲響起。
突然從空中傳來一陣聲音,松柏遂既擡頭望去,卻始終未見人影,只聽見其言道:“你的傷,恕我無能爲力,還是趕緊回去吧,找你師父玄機真人,看看有何回春妙方,我是黔驢技窮也!還有就是,別告訴他人,你在這林中見過我,我不殺你,只因爲你師父有恩於我,你走吧!”
松柏看見一道白影,一閃而過,竹林內又恢復了平靜,這才站起身來,準備往這木屋而去,卻看到地上滿是毒蛇攔路,只得搖搖頭,對着木屋鞠躬拜別。
這松柏來到前院之時,這香爐內依然香燭燃點着,只是這桌面異常的乾淨,好像是剛擦過一般,再尋至這破屋之內,裡面已經人去屋空,留下只是一些殘留的雜物。
松柏遂既奔門口而去,只見外面豔陽高照,稻田裡金光燦爛一片,時而微風吹過,一陣陣的稻浪隨風涌動。
這附近的稻田裡,幾乎沒有什麼人,也許是這鬧鬼之故,還是這日頭太曬,已經無人知曉這真正的答案。
松柏頂着這烈日當空,用衣袖擋住陽光,一步步往回而去,也不知行走多久,看見有人在路邊賣茶,遂既進去茶棚裡,將金劍破天放於這桌面。
賣茶的是個白髮老翁,遂既笑呵呵行了過來,擦着桌子問道:“這位客官,這天氣酷熱的很,不如就來碗我們這裡的苦丁茶,你看可行否?”
松柏從懷中掏出碎銀,滿臉堆笑點頭答應道:“多謝老伯了,跟你打聽一下,這裡有沒有官差路過此地啊?”
老翁放下手裡的夥計,沉思一會言道:“這地方偏僻,也就是附近趕集的居多,你說的官差,我倒是好像還沒有看見過。”
松柏心思糟糕:“難道這些衙門的捕快,全部給那人索命了不成?這可如何是好啊?”
旁邊喝茶的貨郎,站起身來,把茶資放在桌面,朝棚外而去,邊走邊對松柏言道:“你說這官差,昨日好像在李莊見過,不是走的這條道啊?估計你是追不上,昨天就已經回城去了吧。”
松柏端起這大碗茶,大口喝下,只感覺苦的出奇,剛想要吐掉,這老翁上前阻止言道:“這茶入口很苦,但喝下之後,會有甘甜回味,不信你試試?”
松柏強忍着喝下這碗茶,果不其然,入口苦澀難嚥,但喝下去卻是清涼無比,而且還有一股清香,一絲甘甜回味在口中。
松柏好像嚐到甜頭,遂既大口喝完這碗茶水,拍着桌子言道:“老伯!煩勞你再給倒上一碗,過癮!確實跟其他的茶葉,有不同之處,來來來,再給倒滿一碗,去去這署氣。哈哈哈哈!”
白髮老翁笑着過來,手裡提着茶壺,給松柏慢慢倒滿,兩人閒談之際,這大路上又行來一隊人也。
領頭的大鬍子,獨自進入這茶棚之內,其餘後面的人,紛紛取下草帽,拿在手裡扇風,在烈日暴曬之下,卻沒有進來歇腳飲茶,一直在獨輪貨車旁徘徊走動。
這白髮老翁遂既行了過來,邊給這大鬍子倒茶,一邊問道:“這天氣太熱,外面的那些客官,爲何不進來避避署,曬出毛病了,等下怎麼推車啊?”
這大鬍子一拍桌子,大聲罵道:“他們進不進來,與你何干?該打聽的打聽,不該問的,你最好閉嘴,還是跑江湖的生意人,這點規矩你都不懂嗎?”
衆人皆回頭望去,這白髮老翁遂既倒滿茶水,離開而去,這大鬍子又怒吼一聲:“看什麼看?喝你自己的茶,沒事就趕緊滾,”
衆人皆轉過身去,低頭喝茶不語,這原本低窄的茶棚內,一陣風吹過,揚起陣陣的塵埃,衆人皆用袖子擋住眼睛,待風沙過後,這大鬍子倒在了桌子之下。
衆人皆圍了過去,有人膽大,過去摸摸他的脈搏,遂既大聲喊道:“媽呀!出人命官司了啊!這人死了啊!”
衆人皆一下散開,有的已經奔門而去,這屋外推車的這些壯漢,聞聽到裡面的聲響,遂既撩開這竹蓆編織的門簾,手持鋼刀進來,怒目而視着衆人。
“怎麼回事?我老大誰給弄死的?今天要不說出來,誰都別想離開!”手持鋼刀的壯漢們,用刀指着衆人,怒聲吼道。
這青衫漢子彎腰下去,摸摸這大鬍子的脖子,搖着頭言道:“已經斷氣了,估計應該是這屋內的人,全給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放過。”
這些手持鋼刀的推車漢子,過去將衆人趕到一旁,青衫漢子看見了松柏,遂既過來言道:“這位是官爺吧?我家的老大,讓人給殘害致死,你在這當場,應該給做個證人吧?”
松柏想要站身起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經架到脖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