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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時,他接到霍曉玉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中大校門口。
霍曉玉的秉姓真不是葉天能摸透的,昨天晚上嚷着不要和葉天說話,轉過天,就來找葉天。偷偷望了望前排的唐雪瑤,一上午,唐雪瑤都沒有說一句話,更不用提看葉天。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葉天心裡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想想此事和他有莫大的過失,他錯在先。
三十六計,走爲上,還是先溜出去。下午有一門選修課《大學語文》,中大學分制度坑人,除了必修課學分外,還有選修課學分。選修課多爲本專業之外的學科,比如《大學語文》,《商貿管理》,《廣告入門》,《攝影基礎》等等,這類課程爲選修課。
爲了混選修課學分,葉天胡亂選了幾門課程,選修課管理較鬆,老師在課堂上幾乎不點名,葉天也樂得逍遙自在,只是偶爾在課堂上露面。
將課本放進街上發的那種表面印滿培訓學校廣告的塑料手袋中,葉天溜出教室。中大校園太大,很多學生都騎着自行車上下課,尤其是到中午吃飯點,校園裡到處見到騎自行車的大學生。
葉天騎着那輛叮叮噹噹響個沒完沒了的自行車到了中大校門口,遠遠地望去,就瞧見霍曉玉身穿着短袖T恤衫、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短褲,腰間還扎着一條手掌寬的腰帶,小屁股被短褲勒得緊緊的,溝壑分明。
再向霍曉玉身邊望去,出乎葉天意料,張詩嫣也在這裡。
白色的薄料中腰長褲秀出張詩嫣修長、筆直的玉腿的流線線條,兩腿緊閉中間沒有一絲的縫隙,上身是一條淺色的大好T恤衫,遮擋住她的粉臀,酥胸高挺,圓領的T恤衫領口處有大片白膩的肌膚裸露出來。
玉頸修長嫩白,披肩的長髮有兩縷垂在身前,盡顯其嫵媚。
張詩嫣天生就是迷人的美女,妖媚間又帶着清純,那雙總是帶着淡淡哀愁的美眸更是令人心旌不安,隨着她一笑一眸,心也不安起來。
想必傳說中滅殷商的禍國妖精妲己也不過如此,就連葉天看張詩嫣幾眼,心裡都會不安起來,但想到張詩嫣給別人當情婦的事情,葉天心裡又鄙視起來。
葉天還沒到,叮叮噹噹的聲音已經傳到霍曉玉耳朵裡面。她和張詩嫣在學校門口只不過站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就已經有不少的搭訕者,更多的是遠遠望着她們。
瞧見葉天騎着那輛發出一串刺耳聲音的破自行車來了,霍曉玉挽着張詩嫣的胳膊,不滿意地抱怨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動作這樣慢,還讓我們在這裡等,你真的沒有禮貌。”
“我在上課,我怎麼知道你要過來。”葉天推着自行車,和霍曉玉並排走着。他沒有和張詩嫣說話,甚至於連看都沒看。
張詩嫣張了張她嬌豔的櫻桃香口,想說話,但她眼見葉天一副不願意和她說話的模樣,把想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暗暗拉了一把霍曉玉。霍曉玉心領神會,說道:“我們過來找你吃飯,中午你要請客。”
張詩嫣一急,又拉了一把霍曉玉。來之前她和霍曉玉提到過,這次是她求葉天幫忙,中午她請客吃飯,但哪裡想到霍曉玉卻要讓葉天請客。
霍曉玉抿着小嘴,偷偷笑了笑,示意張詩嫣不用擔心。霍曉玉故意要葉天請客,她水汪汪的俏目望着葉天,葉天右手摸進褲兜口袋,摸出一把錢,有五塊,有十塊,大約有五六十塊錢。
“想讓我請客沒問題,但我身上就這麼多錢,你照着看辦。”
“沒事,沒事,我心裡有數。”霍曉玉急忙拉了拉張詩嫣,說道:“詩嫣姐,我們講究點,把他的錢花光就夠了。”
葉天擡頭看了張詩嫣一眼,正巧看到張詩嫣那帶着哀愁的眼睛望過來,葉天心裡一慌,暗想這女人真是妖精,心裡明明鄙視她,但自己始終無法硬起心腸。
“小玉,中午我請客……。”張詩嫣還沒有說完,霍曉玉已經說道,“詩嫣姐姐,你不要再多說了,走吧,我們就在學校周圍找個地方吃飯……。”
葉天不習慣成爲別人關注的目標,他的生活一直都很低調。身邊有着這兩名美女,尤其是奪人魂的張詩嫣,就走不過三四米,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把妒忌的目光投向葉天身上。
他不喜歡被人關注,要是在學校周圍找家飯店吃飯,難免又會成爲關注目標。距離學校不是特別遠的醉心湖西邊有一家小飯店,那家飯店地角稍偏,顧客相比較少,葉天提議去那吃飯。
就在三人剛剛離開校門口時,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葉天三人身邊駛過,停到校門口。陸天齊坐在後座,腦袋一直向後扭,車停下後,陸天齊才扭過頭,嘴裡嘀咕道:“我怎麼瞅着那女人和爸爸想要搞的女人一樣?難道那女人和葉天那混蛋小子又搞在一起?”
“少爺,我什麼時候來接你?”司機問道。
“不用了,你把車留下來,我下午要用車。”
陸天齊手裡拿着車鑰匙,正想邁步走進學校,忽然有電話打來,陸天齊接通電話,臉色變得很難看,“媽的,葉天那混蛋是不是找死,敢跟我搶女人,難道他不知道我再追唐雪瑤嗎?”
陸天齊張口大罵,植物園裡他已經有一肚子氣,又聽說葉天和唐雪瑤親吻,陸天齊怒不可遏,一定要好好教訓葉天。
飯店很乾淨,距離大約七、八十米的地方就是醉心湖的入口,五十多平的飯店裡只有寥寥兩三人在用餐,葉天等人進來時,那用餐的幾人都把目光投過來,落在張詩嫣身上。
張詩嫣有意識地避開那幾人火辣辣的目光,選了一張靠牆邊的方桌,背對那幾人坐下來。葉天對面坐着霍曉玉和張詩嫣,張詩嫣誤以爲葉天對自己極度厭惡,連坐都不願意坐在她對面。
“老闆,隨便來三碗麪條。”葉天張口這一說,霍曉玉立刻不滿意地抱怨道,“小氣鬼!”
葉天笑道:“開個玩笑而已,難道就允許你和我開玩笑,就不讓我開玩笑?”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玩笑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不想和我說話嗎?”
“開玩笑的!”霍曉玉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個頑皮的鬼臉。
要了三道菜,沒有要任何的酒水。
張詩嫣有事要和葉天提,她張了幾次口,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在桌子下方,拉了拉霍曉玉的胳膊,霍曉玉心裡明白,兩條纖細白皙的胳膊拄着桌面,託着精緻的小下巴,說道:“葉天,我有事情求你。”
“說吧。”
“你能不能幫幫詩嫣姐姐,莫嬸嬸和張叔叔要和詩嫣姐姐斷絕關係,把詩嫣姐姐趕出家門,昨天晚上詩嫣姐姐在我那裡待了一晚上……。”
茶水是十塊錢一大包普通茶葉泡出來的,帶有淡淡的茶香。葉天喝了一杯茶水,又拿起印着山鳥圖案的白瓷茶壺,剛剛倒了半杯茶水,他的手停下來,淡淡地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昨天晚上已經盡力幫忙了。”
霍曉玉臉上笑容消失,她掘起粉嘟嘟的小嘴,生氣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還以爲你是好人呢,我現在才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大壞蛋。”
“壞蛋又怎麼樣,沒有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倒希望我可以變壞呢。”葉天手裡拿着茶杯,喝光茶杯裡的茶水。茶杯底部留有黑色的茶葉雜質,葉天又倒了點茶水,衝去雜質。
“葉醫生,我知道你一定瞧不起我,你可以聽我解釋嗎?我……我……。”張詩嫣說不下去,眼淚從美眸中奪眶而出。
“都是你,你又讓詩嫣姐姐哭了。”霍曉玉心裡着急,她使勁兒地瞪着葉天,嘴裡說道:“詩嫣姐姐很可憐的,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
飯店人少很靜,張詩嫣低微的抽泣聲、霍曉玉氣惱的聲音格外的清晰,一名吃完飯的男人在經過葉天身邊時,還特意看上幾眼。葉天受不得被人關注,他一直都是一個低調的人。
“好啦,好啦,你別哭了,有什麼就說出來吧,我事先聲明,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學生,沒有什麼大本事。”葉天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張詩嫣不要再哭。張詩嫣這才止住抽泣聲,拿出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葉醫生,我不知道從哪裡說……。”張詩嫣稍作停頓,緩緩地說道:“我從來不知道陸老闆和我的父母有仇,他是萬潤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闆,是我的客戶,自從認識我後,就在追我。我媽身體不好,一直都有病,前些天,查出我媽肝部有惡姓腫瘤,需要立刻動手術切除,那需要一大筆錢,我……我就……挪用了一筆十萬的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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