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帶着車隊離開杜家的時候,這一路上陳秘書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啊樂,你不是說那些老頭子要暗中陷害你麼?怎麼沒見他們有動靜?龍開山反倒是被你…”
老古隨意的敲打着方向盤道:“鬼知道那些老傢伙想耍什麼把戲?與其東想西想的防備,不如先下手爲強打亂他們的陣腳,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是更好?”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那隻新娘子的超大鑽戒在衆人面前炫耀了一下。
“啊!?怎麼會在你這?”安妮吃驚的問道。老古開玩笑的說:“送給你要不要?”
“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不象某些人,不是自己的東西硬要跟人家搶!”安妮說着朝着身邊的某人瞄了一眼。劉晶晶知道安妮是在責怪她搶男人,但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你說你的,男人我依然不會放過。
“這個鑽戒你打算怎麼處理?”陳秘書知道老古不是那種隨便貪小便宜的人,絕不會把這鑽戒據爲己有。
老古道:“這東西是斑毛的一個厲害手下給拿出來的,明天讓斑毛親自給杜家送回去,就說是路上撿的,在送杜家一個人情的同時將他杜康一軍,讓他悠着點,別和龍開山一起跟咱們對着幹。”
當車隊行至分岔路口,老古把車停下道:“安妮,你跟陳秘書去坐斑毛的車,我先送晶晶回家。”
“爲什麼我不可以一起送她回家?”安妮不太樂意。
“讓你下車你就下車,哪裡來這麼多廢話!”老古不知爲何顯得有些火起,安妮不想跟他吵架,跟在陳秘書後面鑽進了斑毛的寶馬。
老古載着劉晶晶回到了劉府。車一停劉晶晶就下了車,急急的說了聲拜拜之後快步往別墅走去。
“晶晶你等一下!”老古下車後朝着劉晶晶喊道。可劉晶晶好象跟沒聽到似的一直往裡走,直到進了客廳老古才把她拉住道:“晶晶,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要聽我不想聽!”劉晶晶雙手捂着耳朵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老古在她跟前來回走了幾步,道:“雖然我知道你已經清楚我要說的是什麼,但我還是要把話給講明白,晶晶….你放棄我吧!我一直都是把你——”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妹妹嘛!可是…可是我一直都沒把你當哥哥看啊!”劉晶晶說着便哭了起來:“我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了,我離不開你了啊樂你知道麼…”
老古不解的道:“天底下這麼多男人,爲什麼你…一定要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你這麼做不但會傷害到安妮而且還會傷害到你自己的你明不明白?…勉強沒有好結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以後我們還是——”
“別說了!”劉晶晶突然站起撲進老古的懷裡顫聲哭道:“求求你別再說了,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改…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老古一把將劉晶晶從自己的懷裡分開,道:“怎麼你還不明白?這不是一個需要誰去改變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改變…總之,以後我們人前是未婚夫婦,人後我們只能做兄妹朋友,我…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走吧走吧!你這個混蛋,你把一個人的心給偷走,然後又無情的將它摔碎…我恨你!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劉晶晶朝着老古的背影吼叫着,淚如雨下。
老古回到家的時候人家都歇息了,因爲剛纔叫安妮下車的時候語氣重了點,老古怕那丫頭生氣,便走到她的房門前敲了幾下,伸手扭了扭鎖把,發現人家已經給鎖死了。算了,女人也不能太遷就,氣就讓她氣吧。老古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開燈,就發現安妮着裝貓在他的牀上睡着了,牀邊的電腦桌上放着一盅香味四溢的蔘湯,顯示器上跳躍着幾個黑體大字:親愛的,冰糖蔘湯是給你解酒的,我好睏先睡了不要吵醒我哦。
雖然只是幾個平淡無奇的大字,雖然只是一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冰糖水,但讓卻讓老古感到很溫暖,覺得爲了這個女人做再多再多的事,那都是值得的。
老古把電腦關掉,捧起蔘湯幾下喝了個精光,然後悄悄的在女人身邊躺下,靜靜聞着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體香,把女人零散在臉上的幾絲亂髮撥到耳背,靜聽着她那均細而有規律的呼吸,陪着她一起進入夢鄉…
龍開山終究是個老狐狸,從杜家出來後,心情很快就平衡了下來,反倒是那個周金,被老古一個菸灰缸敲掉了幾顆牙齒,當場不敢吭聲,可這一出來便咬牙切齒的道:“龍爺,我看乾脆趁游龍幫的人沒有防備,糾集弟兄去把那姓古的給做了,要不然以後等那大蟲和林家仁從澳門回來那就更難下手了!”
龍開山卻搖頭道:“哼,這個人不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我一定要慢慢的玩死他!你馬上叫仇少傑來見我!”
在醫院的高級病房,劉伯向劉嘉成報告了今晚在杜家婚宴上發生的事情後,有些擔心的道:“成爺,我看龍爺很快就會對啊樂進行報復,你看是不是要幫他一把?不然的話我怕啊樂他過不了這一關呀…”
劉嘉成則道:“先不要亂動,這塘裡的水就是要攪得夠渾我們纔好摸魚。對了,那個逆子現在在幹什麼?”
“成爺,正統這些日子都跟在陳秘書左右,有時送送文件,有時來了一些小定單陳秘書就乾脆讓他來籤,鍛鍊鍛鍊他的能力。”
“恩~”劉嘉成點頭道:“你以後多留意,別讓他再渾渾噩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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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斑毛吃過午飯極不情願的開車往杜家趕,嘴裡喃喃自語的罵道:“真是個狗屁大哥,自己拉屎拉得夠爽的,完了還讓別人給擦屁股…”
來到了杜家別墅的大鐵門外,按了幾下門鈴,很快就聽到鐵門發出了“的”的一聲響,門自動開了。斑毛不禁感嘆道:“現在什麼都講遙控,看來老子是落伍了。”
斑毛進到客廳剛好見到一個下人在打掃,便問道:“那個誰?杜老闆在麼?”
“不在不在!”那個老婦女見斑毛這麼稱呼她一點禮貌也沒有,所以也表現得非常不給面子。
斑毛又問:“那杜公子呢?”
“不在不在!”那個女用人甚至表現得很不耐煩的道:“杜少爺跟少奶奶昨晚就離開,去澳洲度蜜月了!你改天再來吧!”
*,怎麼人都不在?斑毛正想轉身離開,就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喲,這是誰要找杜老闆吶?”
斑毛一擡頭,就發現李秀琴穿着睡衣從樓上走下,一臉甜笑的朝他看來,心感大事不妙。
“羅姨,我今天想穿那件紫色的啊T呢,你去中環的那家乾洗店把衣服給我拿回來。”
“是,夫人。”老女人應了一聲,把圍裙解下就出去了。
斑毛把鑽戒拿出來道:“這個,是一個小弟撿到的,你看是不是杜少***那…”
李秀琴這會兒那裡還有什麼心思管這鑽戒的事,見那用人出了門,便急急的撲進了斑毛的懷裡,像是一條**的母狗一般呢喃的道:“斑毛哥哥你怎麼會來…啊哼…這兩天可想死我了…”說完尖起腳就往斑毛嘴巴親來。
斑毛真是被嚇了一跳,這個淫蕩的女人是不是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要是被人發現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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