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惡毒的計策!無怪我剛回到R國,就被一個黑衣人打傷,並搶走了林治的兩個女兒,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你一手導演的。(_&&)”弘仁咬着牙一臉怨毒的看着伊賀一郎。
“我問你,林治的兩個女兒,現在到底在哪裡?”弘仁強忍着心中的殺意,一臉怒氣衝衝的問道。
“哼!你還問我,這應該問你自己纔對。當時我把你打傷後,沒想到受傷的你不僅沒有逃跑,反而悄悄的跟在我背後並伺機襲擊了我。”伊賀一郎同樣一臉怨毒的看着弘仁,本來他的計劃可謂是完美無缺,可就是因爲弘仁的襲擊,最終功虧一簣。
當時的情況是,被弘仁跟蹤偷襲了的伊賀一郎,也受了不輕的傷勢。那時候他只能先把林治的兩個女兒放在一邊,回頭和弘仁對戰起來。
隨着時間的流逝,伊賀一郎的傷勢越來越重,於是他在和弘仁硬拼了一招後,也顧不得林治的兩名女兒,轉身落荒而逃。
“之前我就被你打傷了,後來和你硬碰了一招後,因爲傷勢過重的原因,我就直接走了,哪裡有機會去管林治兩個女兒的事情啊!”弘仁很是鬱悶的說道。
“什麼?那時候我也受傷很重,所以就沒管林治的兩名女兒,也轉身直接走了。”伊賀一郎大吃一驚的同時,氣急敗壞的說道。很顯然,當時林治的兩個女兒被拋在了原地,無人問津。
“好,真好,你苦心計劃了許久,最終還是空手而歸,這真是上天有眼啊!”弘仁表情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不管怎麼樣,總比你這個太監強,哈哈。”伊賀一郎有些惱怒的同時,一臉挖苦的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伊賀若月怒聲斥道,關於林治的事情,她沒聽懂,也不想聽懂。
被伊賀若月怒斥的伊賀一郎,眼中閃過一抹恨意的同時,趕緊低下了頭,以防被伊賀若月察覺。
“哼!”弘仁有些嘲諷的哼了一聲,伊賀一郎作爲一個男人,在伊賀若月面前竟然如此的低微,顯然也比已經成爲太監的他好不到哪裡去。
弘仁的嘲諷,讓伊賀一郎心裡更是火冒三丈,可是在伊賀若月面前,他又不敢放肆,只能咬着牙默默的嚥下這口氣。
“弘仁,你…”伊賀若月很是複雜的看了弘仁一眼,此時心中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其中最多的是,對弘仁現在身體的擔憂。
“我沒事,事情過了二十多年了,我也已經適應了。更何況,後來夏則剛隻身前來炸淨壇神社的時候,我也炸傷了他的下身,這個仇也算是報了。”弘仁咬着牙說道,心裡多少有着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感。
“我之所以要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向你澄清,櫻子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愛她,愛她的賢惠善良,是真心的,沒有其它的雜質。”弘仁接着說道,提起櫻子,他的眼中不可自制的閃過了一抹的溫柔。
如果說弘仁沒有說出這件事,那麼伊賀若月一定更加嫉妒他對櫻子的深情。可是如今弘仁說出後,儘管伊賀若月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竟然現,自己心裡對櫻子再也提不起剛纔那般強烈的殺意了。
“除此之外,我還要向你澄清一件事。雖然當年我和你在一起時,是存心不良的。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和你相處了那麼久,我不可能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也許你說我也好,說我無恥也罷,總之,在我的心裡,除了櫻子以外,你是最重要的。”弘仁一臉真誠的說道。
這一句話,雖然不是什麼情話,但是依然讓伊賀若月的心裡產生了漣漪,就連表情都有些悸動起來,再也沒有剛開始的那般恨意。
對於伊賀若月來說,她最爲在意的是弘仁拋棄她的事情。換句話說,她最在意的是,她倒底在弘仁心中佔據了多少的分量。而如今弘仁的態度,無疑表明了她在弘仁的心底,還是有着不輕的分量的。儘管依然還是沒有櫻子所佔的比重大,但是還是讓伊賀若月心底升起了一股極大的滿足感。
“若月,你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感受到伊賀若月微妙變化的伊賀一郎,臉色忍不住微微一變的同時,有些焦急的向她說道。
“如果我真的在你心裡佔據了位置的話,那麼當初你利用完我之後,爲什麼又無情的拋棄我。”得到伊賀一郎提醒的伊賀若月,強忍着心裡升起的那絲滿足感,死死的盯着弘仁的面容,等待着他的解釋。同時那隱隱含着一絲期盼的目光,說明她的心已經越來越偏向弘仁了。
“在我利用你之後,我知道你一定會受到伊賀家族的譴責,所以打算帶着你一起回到皇宮的。可是也正是這個時候,夏則剛打傷了我,讓我成爲了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你也知道的,這件事對男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當時的我心灰意冷,自暴自棄,哪裡還會去找你。”弘仁一臉灰暗的說道,想起這件事,他到現在都很不自在。
“再說了,那時候的我,已經算不上是真正的男人了。這樣的我,根本給不了你任何的幸福,再加上我利用你的事情,心裡無比愧疚,更是沒有臉面再去面對你,所以最後我只能選擇逃避。”弘仁直視着伊賀若月,眼中情不禁的閃過一抹痛苦和哀傷之色。
如果說弘仁剛剛的話,已經打開了伊賀若月的心扉的話,那麼他現在的話,無疑已經徹底的滲透到了伊賀若月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