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一天的工作,蘇星同隊員們告別,回學校。
在回學校的路上,蘇星猛然記起,今天晚上是自己和盧定海約定jiāo人的日子。
吃過飯,在肖雪兒的住處待到六點多,蘇星再一個人驅車趕往江新鎮上的冰點酒吧。
剛將車停穩,蘇星就看到了盧定海。
這個盧定海,還tǐng準時的嘛,蘇星心道。
下車後,蘇星徑直向盧定海走去。
“您來啦!”盧定海皮笑r-u不笑的表情在蘇星看來特討厭。
“我來了,崔子康人呢?”蘇星面無表情的問道。
“在車上呢。”盧定海點頭哈腰的說道。
“怎麼,不帶下來,還要我親自去取?”蘇星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是,不是,崔少,您別誤會。”盧定海急忙解釋道。“就是手下人抓崔子康的時候,不知道輕重,下手狠了點,把人給打傷了,現在吹不得風,要在車上待着呢。爲此,我特意向你道歉,並且已經狠狠的教訓了兩個打人的手下。”
“你叫我什麼?”蘇星眉頭微皺,注意力只放在了盧定海的這個稱謂上面。
“崔少啊。”盧定海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很理直氣壯的說道:“您不是崔子康的哥哥麼,你不姓崔姓什麼。”
“我不姓崔,我姓蘇。還有,我跟崔子康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h-n爲一談。”蘇星義正言辭的指出。
“哦,哦。”盧定海連連點頭,同時也在心裡詫異不已,和崔子康沒關係,兩個人怎麼長的那麼像啊。
“哪輛車?”蘇星問。
“那輛,那輛,白s-的別克商務。”盧定海連忙用手指個不停。
蘇星快步走了過去。
盧定海使了個眼神,讓身後的兩名手下跟着蘇星,同時眼裡透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小子,讓你再裝分把鍾,等下就是你的死期。
而走近白s-別克商務車的蘇星,臉上也l-出一絲嘲諷的表情。早就知道這個盧定海不會這麼乖乖聽話,八成是還沒打夠。
果不其然,蘇星手還沒碰到別克車的車m-n把手,車m-n就自己開了,從裡面伸出兩個黑黝黝的槍口。同時,從車前車後各跑出三名持槍的黑西裝男子,將蘇星團團圍住。八把槍,一齊指向蘇星。
蘇星眼神微動,很快發現這八個人都是風級中期的境界。難怪盧定海敢在江新這麼囂張跋扈,原來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但是單憑風級中期的境界,蘇星還不能判定這些人就是修煉界的人,只能說他們是經過專m-n訓練的人員。
因爲高強度的武術鍛鍊,同樣可以達到風級中期,甚至是後期的境界。只是比通過要訣修煉的方式,要弱許多。打個比方,一個通過武術鍛鍊方式,修煉到風級後期的人,在實力上,可能與一個通過要訣修煉到風級中期的修仙者相當。由此,可見功法要訣的重要x-ng,以及各大家族爲什麼要嚴加保管,防止外泄的原因。
但不管怎麼說,蘇星知道,自己又要接觸一個大的組織了,而且多半是柘江的幫派勢力。
幫派勢力在上個世紀初就普遍存在於華夏各地,而且相當的活躍。華夏國建國後,頒佈一系列的法律,明文規定所謂的幫會是不合法的,並且開展由軍隊和地方政fǔ共同進行的打黑行動。在短時間內,將華夏國內的幫派勢力基本肅清,這其中也包括柘江。
但在近十幾年,柘江的幫派勢力又有擡頭的趨勢。而這次,他們改變了以往明目張膽的行事作風,改成以合法的身份做掩護,暗中從事非法的勾當,以暴力在小範圍內干預地方經濟,涉足國家明令禁止的行業,從中獲取鉅額暴利。簡而言之,柘江的幫派勢力完成了從地上往地下的轉型,達到了黑商勾結的目的,其社會危害x-ng也就更大了。
楚振東三年前到任柘江市公安局局長後,馬上開展了雷霆萬鈞的打黑風暴,這些前面已經jiāo待過。而那次的打黑行動也無疑是成功的和更加徹底的,可以說把柘江市的黑社會勢力斬草除根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短短三年之後,柘江的黑社會勢力又翻起來了。要知道,在經過建國初期的那次圍剿後,他們可是足足經過了三十年的時間才重新翻身。而這次,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時間。這其中,必定是有人爲的因素。也就是說,有更大的一股勢力在暗中扶持柘江的黑幫。
這些人的目的何在,還不得而知,但可以猜測的是,與楚家有關,有人不希望柘江永遠太平下去。
蘇星站立原地不動,不慌不忙的等着幕後主使的出現。當然,同時他也十分的警惕。如果有人開槍的話,蘇星必須保證自己能在那一點幾毫秒內躲開。
盧定海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臉上的r-u一閃一閃的,蘇星就算看不見都覺得噁心。
“小子,沒想到吧。”盧定海與蘇星說話的語氣已經由最開始的恭維變成了現在的蔑視。不過,他那時的恭維八成也是裝的。
“盧定海,你這是什麼意思?”蘇星轉過身來,裝作不解的問。
“什麼意思,你小子有槍能打不是很拽麼,現在你再蹦一下給我看啊。”盧定海笑呵呵的,看蘇星就像看一個犯人了。
“我不蹦了。”蘇星語氣平靜的說道:“能讓我見一下你們的老大嗎?”
“想見天哥,下輩子吧。”說完,盧定海話鋒一轉,對那八個持槍的黑衣男子說道:“兄弟們,jiāo給你們了,斷他雙手雙腳。”
聽了盧定海的話,八個黑衣男子還真的想動手。
蘇星知道,再不還手是不行了。
還沒等對方捱到自己,蘇星就已經主動出擊了,一個閃身之後,開始沿着車身飛快的向旁邊滑動。
車裡車外的八名黑衣男子都沒料到蘇星的速度竟然這麼快,讓他們開槍的機會都沒有,有些慌張的持槍來瞄。可還沒等他們瞄準,就聽到“嘭”的一聲,蘇星不見了,車m-n給甩上了。車內兩名正y-鑽出的黑衣男子被車m-n拍的頭破血流,倒在車內不起。
車外的六人慌忙轉身,搜尋蘇星。一個剛擡頭看到車頂上有人的男子,槍口還沒擡起來,就被從車頂上跳下的蘇星一腳剷倒。這一下,可踢的不輕,直接踢暈了過去。
剩下五人有些憤怒的想開槍打死蘇星,可蘇星繞着他們中間,動作飛快的跑動,不僅瞄不準,還不時聽到同伴的哀號聲。每一聲哀號,都伴隨一陣倒地聲,意味着一名持槍男子被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