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郊外的一棟隱蔽的大樓前,門口站立着兩個黑衣保鏢,看見熟悉的車牌號,馬上下來迎接。
“祁大!”
祁凌天面無表情的從車裡走了出來,緊接着的是身上的氣勢絲毫不亞於他的冷亦楓。
“把那個女人帶到地下室。”沒有一絲憐憫的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是。”儘管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兩人卻仍是有些驚訝。地下室——那是極少有人去的一個地下刑場,一般只要進去了的人就沒有一個活着出來過,當然除了執行者,也就是祁凌天本人除外。如今居然要將一個女子帶進去?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惹了他們的老大可不是好玩的!
焱幇——於一年前在黑道中崛起,沒有人知道是誰創立的,甚至連幫中的人也不知道老大的真實姓名,行事作風狠辣無比,許多在焱幇地盤上鬧事的人幾乎都沒有一個活着的,短短一年的時間,便已經成了黑道中無人不懼怕的頂尖黑幫,就連警方碰到了焱幇的人也要敬畏三分。
陰暗的地下室,不,應該說是地下刑場,一個個令人膽寒的古今刑具掛在牆壁上,昏暗的燈光映襯着兩個修長的人影,英俊的面容在此刻無疑成了恐怖的猙獰,四道泛着寒氣並且摻雜着嗜血的眸子盯着地上昏迷的女子。
嘩啦——
帶着辛辣的味道,冰涼又灼人的辣椒水就這樣毫不憐惜的潑在女子的軀體上,因爲在地上的摩擦而染血的背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感,女子呻\吟一聲,痛醒了。
“醒了?”陌生的聲音響起,勉強的撐起身子,擡頭望去。
冷亦楓居高臨下的帶着嘲諷看着藍翎,眼眸一凜,擡腿就是重重的一腳。
“啊!”
秀麗的臉頰上一個深深的鞋印,皮膚的紋理間還隱約泛起絲絲血跡,一抹紅光展現在嘴角,這下藍翎連叫都叫不出聲了,只是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出來。
看到這張臉他就討厭!冷亦楓暗了暗眸子,厭惡的將頭扭過一邊,接下來交給他處理就行了。
“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張臉啊,”祁凌天雙手環抱,斜過頭不帶一絲柔情的看着地上的藍翎,“不知道等會將皮給剝下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漫不經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手,嘴裡卻吐着殘忍到極致的話語,藍翎聽清後,連顫抖都沒有了,雙眼長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但是更多的卻是恐懼。
不知何時,從門外已經進來了兩個黑衣人,將藍翎架了起來,“你……你莫……要……做設莫……”被冷亦楓踢得半邊臉頰都已紅腫不堪的藍翎口齒不清道。
祁凌天的手裡拿着一把小刀,站在藍翎的面前玩弄着,“做什麼?藍大小姐還希望我們做什麼?當然是剝皮了!”
“你……你……不……”恐懼,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恐懼!沒有一個詞語能夠形容藍翎此刻的心情,那種幾乎要將自己吞噬的深深的懼怕。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將小刀丟給其中一個黑衣人,“忘了告訴你,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藍氏已經徹底的倒了!”滿意的看着她漸漸縮小的瞳孔,繼續道:“哦,對了,這兩個可是我專門找來‘侍候’你的!這是兩位解刨學家,清楚的知道哪裡會讓人喪命,哪裡不會讓人不死,卻快活的不得了。”
挑挑眉,“別有意味”的說道,傷害了他的夕兒,不給點苦頭嚐嚐怎麼行呢?
一旁的座椅上,冷亦楓仍是冷着臉,可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眼底藏着不易察覺的興奮,那是隻有對殘忍纔會有的。
“……”此刻的藍翎已經徹底的成爲了一尊雕像,恐懼讓她徹底的喪失了所有的知覺,呆呆的,眼神空洞的直視着前方。然後,被粗糙的麻繩綁上了一個架子……
“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
陰暗的地下室,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已經在黑道上混了多年的男人們,都不禁狠狠的打了個顫抖。那個被帶進地下室的女人,受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待遇,他們都不敢想象。
漸漸的,尖利的慘叫轉換成嘶啞的呻\吟,最後到奄奄一息的輕哼。
滿是鮮血的小刀“啪嗒”的一聲被丟在了地上,衣服,臉上,手上無一不帶着血跡的兩名黑衣人朝着躺在兩張椅子上閉眼假寐着享受着叫聲的兩個男人恭敬道:“祁大,冷少爺,已經剝完了。”
眼眸慵懶的張開一條細縫,“還有氣嗎?”
“還有一點。”
“很好,你們可以走了。”淡淡的笑着,似乎人命在他的眼裡一文不值,瞟了一眼地上已經不成人樣的血肉人,和一旁的被稱之爲“人皮”的不明物,滿意的笑了笑。
“是。”兩抹黑影領命出去。
待黑衣人走後,祁凌天緩緩的起身,不急不緩的走到一旁的櫃子邊,拿起一個黑色的大盒子,來到已經快要斷氣了卻仍是意識清醒的血肉邊,將盒子放在地上,打開。
只見那凸顯的眼球,原本已是死氣沉沉,又驀地縮小,比剛剛要強千倍萬倍的恐懼。
躺椅上的冷亦楓,看了眼從盒子裡不斷爬出來的大小不一,形態各異,花花綠綠的不明物體,眼底閃過一絲殘忍嗜血,笑了。
“你讓夕兒喝了多少水,我就讓你千百倍的吃下這些蟲!”男子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迴盪在整間地下室內。
血腥味,伴隨的令人顫慄的笑聲,讓這棟隱蔽的樓房顯得更加詭異。
暈啊,最近的是不是有點無聊了?
呵呵,下一章開始就要開始有點熱了,後邊……呃……不算虐,呵呵,真的不算,只是小小的,小小的,請注意,是小小的坎坷,五號壓軸,超級強大的男主快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