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本是拒絕,沒有想到樊志華還順杆爬。
拜她爲師?
還是算了吧!
李木槿擺了擺手,跟樊志華客氣說道。
而樊志華見她笑,臉色有些嚴肅,還有些着急。
“李姑娘,你應該知道,武學的至極在那個地方,凡是學武的人,哪一個不想登峰造極,到那個地方去看看。我雖然資質不好,但也對那裡也是十分嚮往。前些日子跟李姑娘一戰,我受教良多,所以纔會在今日找上姑娘。”
相比於武學的登峰造極,小小越國的權勢,他都不放在眼裡。
要是能有一天他能走到那一步,也不枉此一生。
“我知道我此次前來有些唐突,但我是懷着一顆赤誠之心來的,要是李姑娘願意收我爲徒,我日後也會想助於李姑娘。”
樊志華說了這麼一番話,李木槿聽了之後,並沒有忙着拒絕,而是沉思起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要是真收下他爲己用,他倒是個好幫手。
不過……
“你跟着我學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請問,我必定知無不言。”
樊志華以爲李木槿拒絕了一次,還會拒絕第二次,可誰知道她竟然答應了。
不過這個答應是有前提的。
但這完全不成問題。
所以樊志華激動的看向李木槿,回了一句。
可等李木槿開口問的時候,他就有些爲難了。因爲李木槿上來就開口問道:“我知道你跟薛家有關係,那你能跟我說說前幾個月薛家找威遠鏢局押送的最後一趟鏢是押給誰,裡面押的是什麼東西?”
“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當初押運那趟鏢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我家相公也在其中。死了那麼多人,這趟鏢不了了之,所以我想知道那趟鏢到底押了什麼。”
本來這件事,李木槿是不想插手去管的。
可是想到那天段景瑞說的話,她實在不能坐視不理。要真如段景瑞所說的那樣,等到有一天那趟鏢危及了越國上下千百萬民衆的性命,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過問完,見樊志華皺着眉頭,看向她,似在詢問,似在疑惑。
李木槿沒有理他,繼續說道。
而這次她說完,樊志華開口了,搖了搖頭,道:“這件事經手的人是薛仁義,至於那箱子裡放的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其實這件事,我還真的沒有插上手。”
這件事是上面交代下來的,可只是讓他牽線搭橋。
剩餘的事情,他還真的沒做。
“哦,那你跟我說說,吩咐你們做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你以前是太子的人,認識你的人也知道你是太子的人。太子爲人處事雖然陰狠霸道,但這幾年也收斂了不少。再者,他是越國人,根本不會傷害越國的百姓,所以你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一人侍二主,太子是一個主子,那另一個呢?”
李木槿淡淡的說着。
而樊志華聽了她一番話卻是心中發慌。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木槿,脫口而出的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