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楸住了女人的長髮,他的動作帶着極具攻擊性的佔有。
“不夠痛快!”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右腿,擡起,將她架了起來。
。。。。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
霍連城眼底一片清亮的色澤,舒適的神情,鬆開了她。
喻伊人順着水晶瓶,渾身無力,雙膝跪在了地上,身上,衣裳盡褪,香背汗漬淋漓。
霍連城整理好衣裳,走上前。
男人低頭看去,低沉開口,
“起來吧,我帶你回籠子。”
喻伊人緩緩擡頭,雙眸凝視着水晶瓶裡的女人,雙手覆了上去。
她摸着水晶瓶,彷彿能夠觸及瓶子裡的孃親。
她的淚水流乾了,聲音哭沙啞了。
她只能癡癡看着被囚禁在瓶子裡的孃親。
“孃親。。”
霍連城走上前,動作粗暴地拽起地上的女人。
“起來!!”
喻伊人被拽了起來,撞入男人懷裡,她擡起那一雙哭得通紅的雙眼。
“霍連城,你羞辱我夠了嗎?讓我和我孃親敘敘舊,都不行嗎?”
“我已經被你羞辱得不像人了,你還不滿意嗎?”
霍連城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我要你說,今後還敢不敢逃?”
喻伊人吞嚥了鼻子中酸澀的淚水,“我不敢了。”
“嗯。”霍連城似乎很滿意,勾起了脣角。
喻伊人凝着男人,“那你告訴我,能不能讓我安葬我孃親?”
“看你表現,你若是取悅我,取悅的舒服了,我不僅會讓你安葬你孃親,還會風光大葬!”
霍連城捏着女人的下巴,聲音猙獰了,“你若是再不乖,別怪我心狠!”
“你孃親是我爹和我叔叔愛的女人,可惜你孃親背叛了他們,嫁給了你爹,結果你爹也不過是一個衣冠禽獸!”
“你以爲十年前的慘案,都是霍家的錯,你爹纔是罪魁禍首!”
“霍麟把你娘泡在瓶子裡,我不想有一天,我也這麼對你!”
霍連城鬆開了女人的下巴,眼底光澤冰冷,如三月天的初雪消融,冰冷刺骨。
喻伊人撐着雙臂,要站起來,卻是一個踉蹌,又跌倒在地上。
霍連城眼角的餘光瞥過,上前,一把抱起了地上的女人。
男人轉身。
“不!”喻伊人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領,“我不要離開,我要看着我娘。”
霍連城低頭,目光深沉,“聽話嗎?”
喻伊人對上這一雙瘮人的眼睛,沉默了,她鬆開了男人的衣領。
霍連城抱着女人,離開了石室。
彎彎繞繞的通道。
他抱着喻伊人重新回到了溫泉洞。
白霧繚繞的溫泉池。
霍連城將女人丟入池子中。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把自己洗乾淨!一會取悅我!”
霍連城同樣下了溫泉池,只是隔着一段距離,那種疏離的距離。
喻伊人躲在溫泉池的角落,泡着溫泉。
她的腦海中,都是那水晶瓶裡的孃親,她的心猶如刀割。
看見孃親被人當成觀賞的玩物,自己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心好痛!好痛!
喻伊人一邊洗着身子,淚水一滴滴地滴落在溫泉池中,眼睛好痛,酸澀得發疼。
對面,霍連城靠着溫泉池,一直端倪着女人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