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看,今天都天色很好,不如我陪着你出去散散心!”白儒文不想要林鈺傷心,不想要林鈺多想,便就想要帶着林鈺出去走走的衝動。
林鈺笑笑,點點頭,是可以出去走走,但是在走之前,他們必須要做一件事,對自己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
於是,白儒文和林鈺便走了出去,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是衆人都知道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次隱瞞了,若是隱瞞,只會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結果。
瞧着屋外,林鈺才發現,今天的天氣是不錯!滿天紅雲,滿海金波,紅日像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金光耀眼,將白雲染成血色,將青山染成血色。
太陽正被薄雲纏繞着,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像被罩上橘紅色燈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線,照得身上、臉上,暖烘烘的。
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着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在一道道鮮豔的朝霞背後,像是撐開了一匹無際的藍色的綢緞。
兩人就是走在這麼美好的時光裡,林鈺是一直都在發愁,而白儒文到是很享受現在帶給他的美好,這種美好是他最需要的。
“陪我去做一件事吧!”走着走着,林鈺還是決定要帶着白儒文一起去,昨天要回公司的一切,都是白儒文陪伴着她。
今天陪伴着她的人,而也是白儒文,那就要白儒文一直都在她的身邊呆着,只是給自己勇氣的代表,給自己勝利果實的一種打起加油。
她很希望自己可以得到更多的真實,當幻想和現實面對時,總是很痛苦的。要麼你被痛苦擊倒,要麼你把痛苦踩在腳下。
“好!我陪着你去!”白瑞文靜靜的笑道,此時他就像是對着妻子一樣,那麼的掏心掏肺,她知道只要是他的要求,她都是會答應的,因爲這是她對他的要求。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着巨大堅韌的力量,照射進林鈺的心裡,給她勇氣。
因爲他喜歡她,愛着她,所以自己一直都在利用着他的喜愛,一直都很自私的想要擁有的或更多。
在今天,她需要做的事情都即將再次解決,只是希望心中的結打開,自己不再有貪戀別人好的結果。
當身邊無法有人在伴隨着的時候,身邊若是有了人地方守候和幫助,是人都會貪戀着別人手心裡的溫度,因爲會覺得很美好,不在孤單的一個人。
於是,她和白儒文來到了最終的場地,到了之後,林鈺的腳步都有些在顫抖着,她每走一步,每一步都很堅定,可是卻很搖晃,甚至是發抖。
小時候的記憶都擁擠了上來,回憶一幕幕重演,都來對着她閃爍着徘徊的電影播放,她還機子當夜幕降臨到最低點的那一刻,我一個人寂寞着獨自享受孤單中的傷痛,回憶着兒童時的夢幻。
生命中,似乎總有一種承受不住的痛。有些遺憾,心在回憶中掛滿淚滴,提醒着在十四歲在那樣的歲月裡,怎樣地被父親狠心的手臂拋棄,又怎樣地被父親冷漠的眼光所傷,最終只有獨自一人揹負行囊在報仇的荒原上流浪。
心在微微的疼,淡去的誓言,將記憶吹皺,將曾經的那些美好日子,那一家幸福色很難幹活都給摧毀了,散落在煙花歲月裡!安靜的生活最莫名其妙的是,一直在生活着,千方百計中總沒有找到出路。
想起以前的日子,自己每天都揹着書包上學,是母親親自送她出家門,然後送到父親的車上,父親便就送她去上學,待自己放學了,父親和母親會一起接着她回家。
但是到了最後,父親和母親不在一起了,經常都是母親送她去上學,母親來接着她回家,就是去學校裡的家長會都是母親來的,而父親漸漸的不再來了。
想起那些,心中是百般的難受,在難受的同時,她的心裡在怨,怨着她拿道貌岸然的父親,到了現在依舊還不悔改的人,依舊念着別的女。
她的淚水似瀑布般飛濺,不能自己,也不能思索,整個人失魂落魄,因爲越是走進,那些記憶就跟是折磨人的靈魂一樣,總是纏繞着。
“林鈺!你還好嗎?若是堅持不住,就不要去
了!”白儒文看見林鈺的淚水,滿是心疼,從懷中掏出紙巾來爲她擦拭着,這一幕很讓人覺得溫情。
“謝謝你,我很好,你放心,我沒事的,我可以自己走,我可以拿到我所想要的東西,包括是我自己需求的,那些是我的,我就要拿回來,我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回到這裡來,但是沒有想到回到這裡來的時候,心中早已是淒涼一片。”
林鈺搖着頭,她不要他的擦拭了,她很好了,她可以很好,可以不去在乎那些人的,在她的心裡,那人已經不再是她的父親了。
待自己最好的親身父親早就在母親死去的時候,就以跟隨着去了,現在在自己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該受到懲罰和教訓的老人。
俗話說的好,仇恨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做錯了事情,就該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纔是對自己好的。
她本來是不想要鬧的如此之僵硬,只是李青兒現在還安好,安成表現出來的關心是對李青兒的,她便就生氣。
相當年,自己的母親就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試問她的心可甘心,不甘心,她不甘心,她要的是毀滅,毀滅掉李青兒纔可解除她心中之恨。
而且她還要安成和李青兒離婚,他們是絕對不能在一起了,若是再在一起,她的心中便就不服氣,這是憑什麼?
她絕對不會答應,她要的就是報仇,就是看到他們兩個都不安生,對自己纔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她的目的一定要達到。
她加快了腳步,他便在身後跟隨着,其實他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她要做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不是他可以來阻止的,因爲他是外人。
而且在林鈺的心中,已經是積壓了很多年的仇恨,現在是誰都不能插手她的家事,若是插手了,只會將事情越演越激烈,這不是好事。
想來,在林鈺的心中是極度的恨着,走了這麼多年了,她需要一次性的發泄,只有當她將心中的所有仇恨都發泄出來後,她纔可以浴火重生,忘記那些她曾經被傷害過的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所以報仇的確是她的第一步伐!
但是在此之前,她還是要決定一下,準備唱首歌來給林鈺聽聽,只是希望林鈺明白他歌聲中代表的特特殊含義,既然話不能多說,但是歌可以多唱吧!
“我給你唱一首歌!給你勇氣,你進去了之後。你可以盡情的發脾氣,不要害怕,也不要擔憂,因爲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後,沒有人可以來阻止你的!”
“好,我相信你!”
林鈺聽見白儒文要唱歌,頓時就嚇住了一跳,但是她知道白儒文是爲了她好,故此纔會準備好歌曲唱給她聽,想要她堅強起來。
其實她的心裡都清楚,只是自己的難處和成功之處,都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在林鈺還在笑着的時候,白儒文開始了唱;“電影院的黑暗,將你我遠遠隔開。螢幕上的幸福,諷刺螢幕下你我的悲哀。戲的結局是合,我們結果卻是散。聽你微微的嘆,像責怪我竟然奢望這份愛熱回來。”
白儒文一邊唱着,還一邊挑起自己的眉毛,眼睛還在靈活的轉動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麼?
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真是是很好聽,很磁性,強勁而溫柔,顯得很穩重,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很難想象一個成功的男子在唱歌的同時竟然像是娃娃聲,但是這個唱聲真的是挺好聽的,非常的入到自己的耳朵裡。
只是聽見了白儒文一個停歇歇息,又開始了;“戲裡那句臺詞、在心底轉了又轉。我咀嚼這份愛。卻在最苦中有一絲的甘,戲的人生是假,我們人生卻太真人安排了戲卻不能夠安排自己的劇情。”
唱完了之後,林鈺處在呆愣中,覺得他唱的多好聽的,太好聽了;
“林鈺,你要知道,讓我們重新開始,這是一句給我希望的臺詞,你卻遮眼敝耳遠遠對峙。讓這一切的挽救變的無計可施,讓我們重新開始。”
白儒文真誠的道,這是她一直的心裡話,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重新開始,但是在伊人這裡,就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謝謝!我明白,我也很喜歡你的那句臺詞,很不錯,給我時間來懂你這句話的意思!”林鈺沉思了一會兒,纔回答道。
白儒文點點頭,默契的一笑,不再說話,朝着目標前進!到了家門口,林鈺按下了門鈴,一會兒是一個拴住圍裙走出來的大媽開門,大媽一開門,。便就好奇的望着林鈺,想要知道她是誰?
林鈺直接無視,這個大媽明顯是這個家裡的傭人,可惜的她不認識,小的時候,家裡就沒有傭人,想不到,現在那個李青兒在家裡,還有傭人伺候,這日子過的倒是挺舒服的,舒服的讓人心生恨意和嫉妒。
“若是不想要離開這裡,去往別處工作,你最好讓開!”林鈺冷漠的道,面上是冷意森森,對大媽顯示的很是兇惡,彷彿別人查下了她的錢。
大媽一聽林鈺的話,顯然是一愣,應該是在思考着林鈺是誰,她所說的話是否真實,看到林鈺身後的那個男人,瞧着很有錢的模樣,想來她說的話是真實的,那麼還是讓開。
見到大媽讓開了,林鈺便昂首挺胸的走進去,走到了家門口,她的心都在顫抖着,想要去開門,但是又不敢,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