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發現,要走到她的心中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唉!長長的嘆氣一聲。
他腳下使勁一踩,車子就隨之遠去。
俗話說的好,這件事還沒有過去,那件事就隨之而來。
林鈺還沒有回神過來。
就聽見對面的秘書正發出一聲驚叫。
指着淋浴捂住嘴巴吃驚不已。
衆人一聽聲音也跑到那位秘書的面前。
接着是發出長串的尖叫聲。
不好的預感發生。
林鈺覺得怕是又出了什麼大新聞。
不會今天上午她和段天瑞牽着手一起走的那一慕吧!
想着,她走過去,推開衆人。
看着的正是段天瑞拉着她走出辦公室。
還拉着她離開的那一慕。
林鈺完全傻了,是因爲下面的主題。
“神秘女子不僅和華僑有着男女關係,竟和段氏集團總裁也有私情,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三角戀呢?”
然後下面的小標題是‘今天下午,記者在段氏集團關心袁氏企業動向的同時,竟然發現了段氏集團的總裁段天瑞出現在袁氏,大家都知道袁氏好段氏是親家,但是更讓人吃驚的是段天瑞搶走了自己即將成爲岳父大人的公司,不僅如此,還當衆宣佈和袁夢雲小姐解除婚約關係,就在大家吃驚的同時,還發現了段天瑞牽着一名女子的手走了出來,而這名女子就是昨日和華僑白儒文傳出緋聞的女子。”
看到這裡,林鈺不禁頭暈起來。
看吧!這事情已經越來越大。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已經把她給牽扯了進來。
她這是得罪了誰?
要這麼整她。
嫌棄她的日子不夠熱鬧,再給他出這麼一出好戲。
更可惡的是下面的話讓她大爲生氣。
下面的話都讓她不想看下去。
直接想把電腦搬起來給砸個粉碎最好。
但是原諒她是一個好奇寶寶。
終究還是看了下面的字。
下面正用着紅色的字體明晃晃的說道;
“經過證實,這位女子竟然是段氏集團的秘書林鈺小姐,和段天瑞有着非常親密的關係,更驚人的是林鈺小姐竟然是白儒文的妻子,經過白儒文家傭人所講,林鈺就是他們的夫人,只不過失蹤了兩年,而林鈺這兩年來就呆在段天瑞的身邊,漸漸的逼走了袁夢雲,做起了段氏的當家夫人。”
林鈺看完的時候,她整個人翻天覆地的想要倒下去。
這些都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親密關係,還是白儒文的妻子。
這些都是什麼人說出來的。
真是無語,就這麼的想要看着她陷進去。
弄的她就跟小三一樣。
專門勾引男人的一樣。
說的她的名聲都給毀掉了。
她能不氣嗎?真的是。
“喲喂,林鈺,看不出來呀!你是白儒文的妻子就算了,現在連總裁也給勾搭上了。”
其中的一位秘書實在是看不慣林鈺。
尖聲尖氣的道。
林鈺和白儒文有着非比尋常的關係衆人都知道。
誰知還是他的妻子。
那個白儒文可是有錢的人,她們心裡都知道。
那個時候都很羨慕林鈺有這麼一個男人愛着。
羨慕她的好命。
可是有了丈夫還勾引總裁。
她實在是看不慣了。
吃着碗裡面的還要看着鍋裡面的。
這種人真的讓她討厭。
以前袁珊和郭燕妮欺負她的時候,她還替她憐惜。
現在看來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原因了。
就是因爲她是一個壞女人。
反正秘書的位置也不會是她的了,現在看來秘書的位置是她的囊中之物。
就算她在口中得罪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離開公司。
“小月...”
旁邊的秘書拉住她,不要她說了。
在說下去,要是林鈺一個生氣就叫他們走人。
他們在這裡做的幾日就白費了。
雖然知道最後的秘書人選不是他們。
但是呆在這裡一天就有着很高的工資。
這些工資可以抵着他們在小公司裡面工作一個月的薪水。
當然是留着越久就越好。
她卻這麼對待林鈺,要是淋浴脾氣不好。
一冒火,那她就直接走人。
“我說的是實話。”
叫做小月的秘書孩子不依不饒的道。
林鈺無視她們兩人的談話。
隨着他們怎麼說好了。
直接走回自己的辦公桌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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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的事情是越妙越黑。
想要說清楚是說不清楚的。
“林鈺...”
林鈺上洗手間,正當洗着手的時候。
郭燕妮走了過來,她抱着雙手在林鈺的身後打轉。
眼神輕蔑而又張狂。
林鈺從鏡子裡面看着她,等待着她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
“你可真行呀!先是什麼華僑白儒文,現在又是總裁,你的能力可真是不小。”
本來還以爲是她和段天瑞有關係而已。
沒有想到和華僑也有着關係。
這個女人似乎比袁夢雲都還要厲害。
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對手。
要是不小心,可是會着了她的道。
她可不像袁珊和袁夢雲那麼傻。
所以不會相信她的。
“經理,這件事情不是我可以說的清楚的。”
林鈺還以爲她是有着什麼事情要對她說的。
想不到又是爲了這事。
這件事還真是陰魂不散的跟着她。
太煩人了。
“是嗎?你現在可以先得意,小心那一天夜路走多了,會出事的額!”
郭燕妮繞着她的身子轉,手搭在林鈺的肩膀上。
神色陰沉着笑容。
這是她給她的警告,小心一點。
爲人做事都給她低調一點。
再把她給惹火了,小心她會對她下狠手。
要不是今天早上她推林鈺的哪一手被段天瑞看到了。
還用眼神警告了她。
她現在就可以找人收拾林鈺。
想着她在夜場混了這麼久,也是認識了很多人。
只要和那些人說一聲。
他們便願意來對付林鈺。
只是現在不行,今早的段天瑞纔剛警告了她。
現在要是對付了林鈺,以段天瑞目前在乎林鈺的過程。
若是林鈺出來事情,會懷疑到她頭上的。
現在就讓她瀟灑一陣子。
警告完了她挺身高傲的走了出去。
林鈺扯出一張紙巾擦乾溼露露的手指。
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走夜路多了要小心。
呵呵!她林鈺這一生就不怕走夜路。
若是有什麼想要對付她就直接來,要是暗中來,她是對付不了,可是若是有了機會,
她便要那人嘗還。
“叮鈴鈴....”
她的電話想起來了。
這個時候會給她打電話的會是誰呢?
怕又是白儒文吧!想必他看到了那條新聞。
在這坐城市她沒有認識的人,除了喬大哥,便是白儒文了。
也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她的號碼。
可是正當她接聽的時候,對面傳來一聲女生。
“我是袁夢雲,我要見你,六點鐘海邊見。”
對方說完之後不管林鈺答應不答應,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林鈺望着即將而來的麻煩,無奈的閉着眼睛。
過來一關又來一個不好解決的麻煩。
袁夢雲這個時候找她,想來也是爲了傳的紛紛揚揚的事情。
自己還欠着她錢,她還是乖乖的去面試吧!
如臨大敵的面臨下班,林鈺從公司的後門溜出去。
走前門的話怕是有記者阻攔。
所以她還是走着後門出去。
在後門一直等着的白儒文看見林鈺出來,想要上前。
但是看到她躲躲閃閃的神色,就想笑。
她是怕記者會知道她從後門出來吧!
她和段天瑞的消息他也看到了。
她知道那不是真的。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段天瑞對林鈺有着其他的心思。
那麼他就要加重力度,要加快一點進程。
快一點追到手。
段天瑞是一個很強的對手。
光是看着他對付袁家人。
就知道他的手段。
要是對待女人都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很強的對手。
在他神遊期間,只見林鈺已經打着的士離開了。
他暗罵自己怎麼傻了,連人走了之後都不知道。
趕緊坐上自己的車子去追。
奇怪,這條路不是她回家的路呀!
她這是要去哪裡?
好像是海邊的路,難道她今天有不開心了。
想來是被媒體記者給傷到了吧!
林鈺到了海邊,一下車就尋找着袁夢雲的身影。
下車的白儒文想要叫着她。
但是看着她在四處張望找人,便沒有叫。
她在找誰?原來她來這裡是爲了找人。
林鈺四周看了一下,終於看到了站在海邊的袁夢雲。
她走過去。
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的心就猛的跳。
不知道自己在怕着什麼?
“袁小姐。”
她看着袁夢雲落魄的身影。
被海風吹的凌亂的頭髮。
臉上的淚水雖然沒有了,可是卻是帶着淚痕。
那傷心的申請觸動人心。
觸動她內心的柔軟。
想來她是很痛苦的。
面對着自己未婚夫的背叛。
還有公司的混亂,或許還有家人的不理解。
她現在是傷心的。
她現在是無助的。
“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嗎?”
袁夢雲悠悠的道,神色很是悽楚。
她看着海邊飛翔的海鷗。
身上的披風往着自己身上摟摟。
然後抱緊自己的雙臂。
眼睛無神的望着前方,沒有焦距。
“我不知道..”
林鈺輕聲道。
此時她發現袁夢雲好美麗。
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掉入了凡塵。
受到了凡塵危險氣息的危害。
變成貪戀錢財或者是名利的女子。
現在的她脫下了這層外衣。
就沒有了全身臭味的銅錢味道。
有的是清純之下的坦蕩蕩。
她很羨慕她。
至少她能夠在家人的庇護下長這麼大,可以不去愁着那麼多。
雖然大了之後受到了別人的拋棄。
可是她是這麼的美好,相信以後會有好的男人來愛着她的。
美麗的女子都有男人來愛着。
一個女子的背後永遠都有着一個成功的男人在幫助着。
她相信有一天她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祝福着她。
““我找你來,是想要和你說一件事。”
袁夢雲沒有看着林鈺。
她深吸氣,然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像是過了很久,從她的口中吐出低沉的話。
“我的爸爸死了。”
此時的林鈺希望自己的耳朵聾了。
她沒有聽到袁夢雲所說的話。
死了,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爸爸死了。
天啦,死了,呵呵!又有一個人離開這個世上了。
她的爸爸還是被氣死的。
她看到她爸爸氣急攻心吐出的血液。
原來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加上這麼一吐,肯定會重病。
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死。
這都是因爲段天瑞做的。
段天瑞的身上揹負起了一條人命。
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雖然自己有病。
可若不是林青兒的出現,就不會加重媽媽的病情。
所以李青兒是位幫兇。
她便恨着,一直都很着他們,因爲是間接害死了她的媽媽。
現在袁夢雲的心中怕是恨着段天瑞的。
因爲他氣死了她的爸爸!
她的心中怎麼會不恨呢?
可是他們兩個曾經是要走近禮堂的父親,如今卻要仇恨相見。
這是老天的折磨,還是老天開的玩笑,還是上層社會人們的悲哀。
“你請節哀。”
雖然她不知道袁夢雲找她來這裡的原因不清楚什麼?
更加不孩子到她爲何要跟她說她的父親死了。
可是畢竟人家都死了父母,她總的安慰一下。
她現在定是很痛苦的。
她的身上揹負了很重的膽子。
這份膽子需要她去抗着。
需要她永遠去面對着。
“節哀...哈哈!”
袁夢雲突然笑起來。
小弟很悲哀,很猖狂。
節哀,說她節哀。她的父親都死了,還節哀做什麼?
人都已經死了,還節哀,給誰節哀?
死了,都死了,她的腦海裡面只徘徊着死亡兩個字。
一直念着,她爸爸死了。就這麼的死了。
永遠的離開她了。
從小她便就是一個人長大。
沒有母親的疼愛,只有父親的嚴厲教訓。
可是他的愛意她感受的到。
那是父慈的愛意,雖然他每一次的教導都很兇。
但是他是爲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