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三嬸好奇的問,“這是誰呀,怪帥的。”
“哦,是今兒和我家意輕一起的小花童,城裡來的。”沈紅就怕沒人問呢,看着倆個孩子手牽手的樣子,逮着機會狠炫一番,這已經是來之前沈工頭警告她不能太過了的表現了。
“啊,本來是該和小以靜一起的呢。”暮三嬸這時真心實意的在惋惜,阿曉不能當小花童,以靜能當的話,自家多少也能落點好處,看沈紅叫衆人恭維的,本來應該是自家的,哎……
暮以靜聽到羅哥哥,忍不住想到了什麼,不禁看過去想看看是不是羅成督,可是盯着小男孩的臉半響,也沒能認出來是不是。
這時,她的額上忽的多了一隻手兒,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往上看——
君禮傾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後,又試了試自己的,然後問,“燒退了嗎?”
“恩,退了,你也好了嗎?”暮以靜想到那天他燒的也嚴重,伸手去試了試他的溫度,不燙,偏偏頭兒高興道“你也不燒了呢。”
“我身體比你好,燒很快就退了,你要是像我一樣,今兒就能當小花童呢,我本來還打算幫你拍照呢。”君禮傾說着伸出手,媽媽因爲她不能當小花童唸了好多天了。
暮以靜看到他伸手,自然而然的將小手放到他掌心,借力跳下凳子,穩穩的站在地面上,仰頭兒嘟着小嘴說,“我也想燒很快的退了呀,可是它又不會聽我的話,唉。”
遺憾的童言童語惹的旁頭的暮媽媽不禁一曬,點點她的小眉心,“看你以後還貪涼不。”
纔不是貪涼呢……
暮以靜歪歪頭兒,應該是那日在君家被傳染了的,不過她沒說。
聽着媽媽問君禮傾,“你叔叔那邊都忙好了嗎?需要幫什麼忙嗎?”
君禮傾很穩重的回答說,“阿姨你坐着就好,家裡什麼都忙好了的,一會叔叔和嬸嬸就過來了,我可以帶以靜妹妹四處走走嗎?”
這裡是酒店,加上有小主人帶着也不怕走失什麼的,暮媽媽便點頭同意了,叮囑道,“不能走太遠,有什麼事的話記得喊大人。”
“好。”
暮以森坐不住的跳下凳子說,“那我也一起去。”
君禮傾知道他是以靜的哥哥,點頭小紳士的同意了,“好,我們一起。”
沈紅見狀立即插口說,“禮傾,你意輕妹妹也想一起呢,你牽着她的手一起去好不好?”
君禮傾並不想帶沈意輕,但是媽媽說了,今兒做什麼事都得微笑溫柔,不能暴力不能打擊人,於是想了想,說,“意輕妹妹和弟弟一會是小花童,不能亂走,不然叔叔婚禮開始找不到人就不好了。”
滿分的藉口……
沈紅一個大人都想不出來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還跟着醒悟的點頭說是,“看阿姨都糊塗了。”
“沒關係,我媽說,再聰明的人都有犯傻的時候。”君禮傾禮貌的迴應着。
暮以靜想着君禮傾毒舌的個性,琢磨着這話中有話——只不過她也不大確定,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