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一處酒店,沈工頭正在宴請當地一些做建築建材的老闆經理們喝酒,這裡多數都是A市人。
暮三叔掛了電話,有人問起是誰給打的電話,他就把這事說笑一樣的說給大家聽了;“我這二哥啊,老實沒啥用,好不容易在N市有了點發展居然想回家鄉去拉動發展真是,回頭肯定得載個大跟頭。”
有一老闆吃驚的開口:“你二哥,那不暮書墨,他在N市乾的好好的回去幹什麼啊。”
另一人則暗暗搖頭說“拉動發展,說起來簡單,但如果上頭沒這意思,就是我們這裡全部人回去幹,也吃會幹吃空飯碗而已別說什麼拉動發展了。”其實他想說的是暮書墨腦子沒問題吧?
“就是啊,暮三,你還是勸勸你那兄弟吧。”
“哎,說起來容易,我和我二哥之間有點小矛盾,勸不了。”暮三唉聲嘆氣的說。
飯桌上的人皆有幾分遺憾的嘆了聲氣,頗有種即將看到同鄉老闆將墮落的一種感覺。
沈工頭舉起酒杯樂呵呵的說“人有志氣,是好事,沒準萬一就成了,我們這些人也能回去沾沾暮二的福氣呢。”
衆人皆笑笑,在場誰不是人精,都能聽出沈工頭這話嘲笑的成分多過誇讚。
當晚諸人喝多了。
沈工頭離開後沒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到了一處郊外的小別墅,進屋時接到沈紅的電話,意外了下,接起後就把飯局上的事說了一遍,也同樣把自己不看好暮書墨的想法說了出來。
沈紅聽到暮書墨要犯蠢,簡直大喜過望。
沈意輕也知道了,不由說“以靜的爸爸不是在N市乾的好好的,爲什麼忽然有這種想法。”
沈紅諷刺的人說“自以爲是唄,還能是什麼。”
沈意輕心中暗動,說“媽,我出去一趟。”
她去找羅成督。
今兒羅成督的朋友生日,這些人在酒吧裡混着。
沈意輕到的時候,羅成督已經喝了些許了,她把以靜爸爸要在A市發展的事告訴了羅成督。
羅成督立即脫口而出的說“以靜就沒阻止他爸爸嗎?這不是跟姚家作對嗎?要是姚家知道了……”話說一半他意識到不對,忙忙的收剎住嘴。
沈意輕卻心一動的:“成督哥哥,這和姚家有什麼關係啊?”
羅成督含糊不清的說沒什麼:“抱歉,意輕,我答應了人這事不能說的。”
不能說,倆個人之間如果有什麼不能說那一定是關係不夠親密。
沈意輕笑的有些勉強:“沒事,成督哥哥不方便說,就算了。”講罷,扭開臉明顯不大高興的樣子。
羅成督見狀心裡有些不安了。
意輕向來都是體貼的,很難得和他鬧脾氣。
又喝了杯酒,酒精上頭……
他心想啊,就是和意輕說了也沒什麼,叫她保密就是了。
這麼想着,他腦子一熱的開口;“意輕,這事關係到以靜的安全,所以,我和你說了你絕對不能和第二個人說。”
和以靜有關的,沈意輕嘴上忙答應下來:“成督哥你還不知道我,我是那種會亂說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