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秦敏銳的立即問“呃什麼,小靜靜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以靜端起水喝了一口,遲疑的點頭:“恩,那天向青青有問過我在哪打工,我有告訴她,可是她應該沒那麼大的權利讓那家餐廳的人不用我吧?”
汪雨秦說“說來你去的那叫餐廳全名叫啥來的?”
以靜報上了個名字。
汪雨秦和君繁齊齊的一副遭雷劈的表情。
以靜;“???怎麼了?”難道還真和向青青有關係啊。
汪雨秦一臉同情的看着她說:“小靜靜啊,那天你說起的時候向青青就沒告訴過你那是她姑丈開的餐廳嗎?”
以靜瞪大了眼睛去看君繁。
君繁無奈而溫和的看着她,點頭;“雨秦沒騙你。”
汪雨秦:“……我靠,質疑我人品啊。”
以靜嚥了咽口水,這次輪到她有些遭雷劈的感覺:“所以真的是向青青在背後搞鬼的嗎?”
汪雨秦嘖一聲的說根據我從小到大被坑的經驗來告訴你,八九不離十:“怎麼樣?有沒有覺得人心險惡。”
以靜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搖頭說沒有。
汪雨秦不信。
以靜從天吶小說般的狗血情節竟然發現在我身上而我毫無防備的狀態裡回過神來癱在桌子上無比慶幸的說“真沒有,而且忽然有點想感激她,因爲我要是她的話肯定把人留下來再籤個兩月合同每天讓她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neng不死她。”想完,越發慶幸自己逃了一劫,老媽常說的傻人有傻福叫她碰上了。
汪雨秦一臉憐愛的摸摸她的腦袋:多麼樂觀的孩子啊。
不過有了這一出,以靜忙問他;“雨秦哥,這向青青還有沒什麼叔叔伯伯開的餐廳你們一併告訴我,我好避開唄。”
汪雨秦扭頭說“這你就要問你的阿繁哥哥了。”
以靜立即扭頭。
阿繁自是不會拒絕能幫上以靜的事情,講道“我幫你查查。”
查完的結果是,確實還有那麼一家在以靜的應聘列表裡,然後另外幾家是這向家姑丈有點交情的,以靜二話不說把這幾家全從應聘列表剔除,打算從餘下的幾家挑用,這時君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靜靜……”
“恩?”
“我有個朋友開了一家餐廳在N市,要不,你去那裡幫忙?”君繁講這話時頗有點顧慮,又好像在思考。
等以靜跑到那家餐廳面前時,就無語的知道爲什麼君繁提起會是那個表情了。
這是一家破破爛爛到極點,可以說要倒閉卻沒倒閉。
根據君繁說的,它保持這狀態三年了,就這麼要倒不倒頑強的撐着。
“厲害。”以靜並不是說反話,而是真心實意的覺得某種程度來說這也是很牛逼的!
君繁見她沒有任何嫌棄,本來帶靜靜來這裡感覺有點坑她,現在見她似乎很感興趣也悄悄的鬆了口氣。
進了店裡。
君繁喊道:“阿深,出來。”
廚房裡頭立即鑽出了一個男人,這男人出來時以靜又驚了;“混血兒,好帥。”
那男人也是一樂說不錯啊這小美女有眼光,然後操着一口非常生疏的英國人口音用中文說“可是阿繁繁,你來就來,帶個小女孩過來幹什麼?”
君繁說“你不是說想找人幫你嗎?”
男人滿眼驚訝的看以靜:“她?你成年了嗎?”
以靜忙忙張口說“成年……還差兩歲。”
男人從驚訝的你成年了騙誰啊到果然的表情。
以靜不由低頭看自己,t恤加雪紡長裙,馬尾辮稚嫩的不行……
額,看來年輕太輕也不是好事啊,這被嫌棄的就差伶起來捏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去了。
君家人護短的性子深入骨髓,君繁也是一樣的,聽到男人嫌棄以靜的年紀就淡淡懟了回去:“你成年也不過五年而已,而五年前就開了餐廳的你那會也未年年,你不能以年紀來評判一個人這在中國叫目光短淺阿深。”
君繁溫和有力的口氣相當的有說服力。
阿深不由猶豫起來:“聽起來好有道理啊。”
君繁點頭:“恩。”
以靜:“……”心虛的跟着點頭。
阿深嘀咕我不想當目光短淺的人,然後以很不情願的表情對以靜說“矮冬瓜,你進來坐吧。”
矮冬瓜表示能一腳踹翻張桌子給他看看錶示不是你長的高就厲害的我也很厲害的嗎?
溜達溜達的坐到凳子上。
阿深雖然聽了君繁的話不願意目光短淺,但臉上的糾結和嫌棄還是清晰可見,在他眼裡,女人都很嬌弱很沒用幹一點活是溫室的花朵。
“你能幹什麼?”阿深糾結的問。
“唔,我什麼都能幹。”以靜誠懇的表示,然後就遭到了一個質疑的眼神。
阿深扶着頭搖了搖一副痛苦的表情說“之前也有幾個小姑娘來應聘說我什麼都能幹,可一上活,不是給我碎盤子就是碎碗的,你不會也這樣吧?”
以靜忙說不會不會,畢竟她從小是看着有顏值集才華於一身的人長大的,有了免疫力:“那些小姑娘大約是看你抽菸扒拉頭髮依舊很帥的樣子被撩到了。”
阿深撩了撩頭髮無奈的說人帥就是沒辦法,然後看以靜順眼了一分的說:“這樣吧,你明天來上工…”
君繁說等等:“阿深,我帶她來不是做服務員的。”
阿深愣,指着以靜:“廚房?能行嗎?”
君繁沒回答的反問;“你不是一直跟我說想讓這間店成爲N市的獨一無二嗎?”
以靜;哇塞,好偉大的想法。
就是……挺艱辛的吧?
阿深卻眼睛一亮眼裡充滿着無限動力的說是啊,所以我邀請你和小禮子來幫我可你倆無情無義的回了國就翻臉不認人忘了我們在國外每日同牀共枕的美好時光了,等等啊……“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說這個矮冬瓜能幫到我吧?NONON,她不行的。”
矮冬瓜:“……”好想搬凳子打他,矮矮矮,矮你妹,叫名字會死啊。
然後扭頭看君繁說“對啊,我不行的。”獨一無二什麼的太爲難人了。
君繁給以靜砌了杯茶,思考了下的說“切身的實踐比學習更容易獲得經驗,阿深他對國內餐廳缺乏想法和經驗,但是他有個能力。”
以靜;“?”什麼能力。
君繁感嘆一聲的說:“只要你不涉及犯法的事,不論怎麼搞,這餐廳都倒不了。”
以靜:“……”這麼棒!
阿深狐疑的問:“你這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君繁說“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