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白了說就是。
你羅姜和羅成督關係好,自然爲他說話。
而我,和學長他們交情深,也自然爲他們說話。
各有各的維護,談不到一塊去。
羅姜心裡覺得很操蛋的默默對羅成督說了一聲我盡力了。
回頭你真要被揍……
大不了……回頭他提前把醫生給叫好過來,因爲這事真要說成督沒責任他就是臉皮再厚也張不了這口。
“那裡……”以靜忽的看到窗外一棟已經搭了十幾層高的架子樓;“我記得好像是你爸爸要建成的一棟景點大商場吧,怎麼停工了?”
羅姜目光跟着看了一眼後講道“你以爲最近你在新聞裡看到的吵架是爲了什麼。”
以靜:“爲了它?”
羅姜看了眼時間,時間還很充足,乾脆把方向盤一轉的帶以靜到了這處工地來看看,一層已經建立完畢,架子也搭了大概十幾樓層的高度旁邊停着一輛機械,不過卻沒有工人在。
“這裡,就是今天鴻門宴的目的。”
“這個工程前提我爸拉攏了五位投資人,每人出資十五億,談了有三年好不容易從ZF手裡把地簽下,談成了,資金也到位了,結果老頭估計命裡沒那福氣享福,工程纔剛起個頭就病倒了,那些投資人見風使舵,覺得老頭不行起不來了,紛紛抽身而去,等着下任繼承人位置穩了才肯繼續注入,可是工程一開始,停一天,都是巨大的消耗,這筆消耗還是在我家的公司裡出的,那些股東自是不樂意了,所以形成的局面就是你現在看到的…話說我說這麼多你懂不懂啊。”羅姜覺得自己也是瘋了,居然和個十六歲的丫頭說這些,她懂嗎她?
“所以你媽媽今天設宴的目的是……?”
“她要讓公司裡那些老狐狸們以爲我和你訂了親,相當於和君氏扯上了關係,坐穩了代理的位置,背後有着君家做我的支柱加上這個項目有力的前途,再去和那些投資人談,大不了出點血。”
“那萬一他們不回來呢?”
“……”
羅姜看她。
以靜亦看他。
在一張怎麼可能與難道你沒想過這個可能的彼此表情裡沉默的對視着。
“項目持續停工,損失方面,不單是我家老頭,那些老狐狸也會有損失,所以在局面恰當的時候他們不會想僵持在這個局面的,而且我家老頭也是這個意思。”羅姜口氣頗是自信的講道“所以今晚你是關鍵。”
以靜琢磨着他這會估計不會想聽什麼打擊的話……
就做罷。
在去羅家的路上。
她發消息問君禮傾把羅姜講的話說了一遍,然後道“我怎麼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是我想太複雜,還是羅姜腦子太簡單。”
不過出乎預料的。
一向有事發消息回覆很快的君禮傾這次直到她到羅家的宴會場時都沒有回覆。
倒是真冬發消息問她說“學妹,我從新聞上看到羅家的狀況了,我爸讓我和你說,最近一段時間別和羅家有什麼牽扯。”
暮家以靜:“學長你說的太晚了啊啊啊,已經有了牽扯了……叔叔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