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脣角一勾的;“是吧,你都做不到的事,我也做不到,所以我們誰也別爲難誰了好嗎?”
孫毫髮現落套了,無語的抓了抓頭髮:“哎,暮妹妹,這不是誰爲難誰啊,實在是,如果我和顧子沒有保護好你,你若出事了,等阿禮阿繁回來我怎麼跟他們交代啊。”
本來幫不上忙就夠沒臉了。
要是連他們的妹妹都保護不好……
他覺得,這還當什麼兄弟啊,窩囊的都想撞牆了好嗎。
顧子也說“是啊暮妹妹,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一旦遇上有心使壞的,你……”
倆人碎碎念着,然後伸手各抓了一人,不放走。
以靜沒辦法,只得把包包放下,在孫毫驚喜的以爲她改變了主意時,以靜同他講道理:“毫子哥,我們打一架吧。”
孫毫“???”
納尼?
黑人問號臉。
“打,打一架?”
“對啊,打一架,你們不就是不放心我沒自保能力嗎?倘若我打贏了你,你就別再勸了,好嗎?”以靜知道對方也是擔心自己與小雅的安危,所以她亦很耐心的願意用行動告訴他們,自己有自保能力。
孫毫不想與以靜動手,可是如果打一架能讓她乖乖聽話接受保護的話,他打!
“你想怎麼打。”
“散打就行,自由出招,五分內,你若能制服我,我就聽你的,反之我制服了你,你和顧子就別再勸了,同意嗎?”
“……這要不同意我還能叫男人嗎?”孫毫果斷的說,退後,擼袖子:“暮妹妹,你放心,我不會打疼你的,最起碼不會打到你的臉的。”
以靜隨意而敷衍的點點頭:“好。”
五分後……
孫毫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以靜橫着手肘鎖住脖子躺在地上了,滿腦子除了我去,我靠,這這這一定是在夢裡傻逼弟弟打不過暮妹妹就算了,可他可是從小練跆拳道到大的,還有暮妹妹出的招數都是什麼野路子,他看不懂啊啊嗚!!!
“再來。”他不服氣的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試圖看破以靜的招式。
以靜卻無語的看着他,指指時間;“毫子哥,五分到了。”他是不是忘了五分前說的什麼了。
孫毫果然一副才驚醒的表情,忙忙看時間。
嘴巴張的跟能吃雞蛋似的。
見以靜重新背起包牽了童雅,他忙追出一把;“等……”
以靜以爲他還要阻止自己,秀眉輕擰的;“毫子哥,男子漢要說到做到。”
孫毫欲哭無淚的說“不是,哎,現在出去外頭肯定都是記者,我和顧子幫你們引開,你們再出去。”
講完,他也是一臉的無奈。
沒辦法,誰叫他打輸了呢。
以靜愕然了下,隨即衝二人一笑:“好,謝謝。”
……
四十分後。
孫毫和顧子從正門出去,故意放慢腳步將記者引到在大門口,這個時候以靜帶着童雅繼續從後院翻牆跑到公路上坐上了藍宜早等在那裡的車。
再給孫毫髮消息。
君家大院前,孫毫收到消息,立即和顧子使用金蟬脫殼從記者羣裡閃出來,離開了別墅,過程裡,顧子試着打君禮傾的電話,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