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爸爸問閨女怎麼了是不是嚇到了,“爸爸把它換掉。”
以靜無奈的,“爸,我十八歲了。”
不是小孩子。
然後說,“晚上阿曉差點上了這計程車的。”
暮爸爸和暮媽媽都是一驚問怎麼回事啊?
以靜就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坦誠的說,“說真的,當時要不是阿曉低頭認錯,我也不會帶她的。”也不知該說誰運氣好了。
暮媽媽沒覺得女兒這樣做有什麼錯,有些事就是陰差陽錯的,“也還好她沒學了她媽的脾氣,才救了她自己一命。”不然在他們這地方,看得開的倒不少,看不開的也同樣很多,比如暮三嬸,絕對會瘋了的,到時候可憐的還是阿曉。
暮爸爸則道阿曉從小看慣了她媽是什麼脾氣遺傳一點難免但要學了個十足十那也是沒腦子的,真出了什麼事也不能怪別人。
然後叮囑優秀的乖乖閨女,以後坐計程車一定要記下車牌再拍照,這世道啊,壞人太多了。
以靜端着一張配合的臉一副爸媽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表情點頭。
然後,手機震了下的。
她一看……
是君禮傾發來的短信。
“因爲她沒有一個君禮傾保護着。”
機場求答案的事以靜短暫的拋到腦後,看着短信愣了幾秒才與之前的事聯繫起來,慢慢的,結合成一句話。
“爲什麼你會覺得阿曉這輩子不可能擁有啊,萬一她中了五百萬彩票什麼的呢。”
“因爲暮曉沒有君禮傾保護着。”
以靜發現,有理有據無以反駁。
然後這天晚上以靜做了個夢,夢裡是在過年,然後在一塊空地上放煙花,君二伯伯抱着一大箱子煙花來給他們放,然後有人幫她把煙花點上一邊嫌她笨一邊教她拿,那個孩子的臉卻一團迷霧,可這傲嬌以及清冷的聲線分明就是縮小版的君禮傾。
就在她還要再努力努力的看清時就被吵醒了,原來是二哥回來了,大哥因爲有事所以要延遲迴來的時間
臨近年關的……
暮爸爸有許多的應酬作爲兒女,以靜和以鍵作爲兒女也被暮爸爸帶着出去走動,照暮媽媽的話來說,沒機會就算了,有機會的話帶着多出去見見世面學學人情世俗,倒也不是不能保證一輩子被保護在室內,可保護過頭了將來碰上了什麼事,就成那嬌脆的花朵只淋一點雨就凋謝了。
以靜和以鍵明顯都不想成爲這樣的花朵於是跟着爸爸四處奔波,好在暮爸爸結交的人也都是靠譜的人人品有保障個別愛勸酒的也都有暮爸爸幫着喝了,他倆只要看着喝橙汁就好。
回了頭以鍵悄悄的同以靜感嘆的說“小妹我覺得咱爸變了。”
以靜鄙視他的說“二哥你才知道嗎?咱爸變的老有擔當了。”
以鍵一臉吃驚,“我不是說這個啊。”
以靜:“?”那你說啥。
以鍵表示我是想說以前咱爸就怕老婆,現在更怕老婆了。
“你看他喝一杯酒都得先跟咱媽報告,還不敢撒謊,是不是很怕老婆啊,哎,我以後一定不要和咱爸一樣,好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