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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要靠他說服乾爸乾媽呢。
君禮傾心裡是一百個不同意暮小靜去那樣的地方的,但見她乞求巴巴的眼神,一時間沒了言語。
直到以靜見他似乎是真的反對嘆了聲氣的妥協:“好吧,你們要是真的不同意我不去就是了。”
君禮傾從走神的狀態裡回過魂來,看她;“這麼容易就妥協了?”
以靜心裡是有些失落的,不過,“我早就做好決定的,你們要同意願意讓我去試當然皆大歡喜,可不管是乾爸乾媽你和阿繁哥,以及我爸媽哥哥有哪個人不同意,我如果說服不了你們,我就告訴自己不會去了,命雖然是我的,可成長是你們陪我一起的,我不能罔顧你們的感受。”那樣太自私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失望還是避免不了的。
君禮傾:“……”
不願意承認自己心軟的,扭過頭來沉默的看着她,半響後,才張口說,“真的那麼想去?”
以靜搖頭:“不去了。”
君禮傾淡淡地說,“真不去了?”
以靜一雙美眸亮亮的看着他,用力的恩了一聲,不過裡頭寫的意思卻明顯是完全反着來的。
男人嗤笑一聲,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張口淡淡的說,“你的人生要作主的是你自己,不讓你去,是出於我……們的擔心,你既然做到了不能罔顧我們的感受,那同理的我也不會做到罔顧你的感受,不過……”
他語氣冷了下來;“同意你去的唯一條件是,不許受傷。”最後四個字明顯有些霸道。
以靜卻並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問題,因爲換位思考,君禮傾要是出遠門她對他的要求也會是這個。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了嗎?”
“恩,我要做的是保護你,不是囚禁你。”男人淡淡地說,她的人生,她的選擇,該有她自己的自主意識。
“哇,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說有點感人。”以靜眨巴眨巴大眼,眼裡藏不住的狡黠笑意,“嘻嘻,不過我們都是一樣的。”
對待想保護的人,都是一樣的心情:“我要去告訴乾爸乾媽你同意了。”
君禮傾看着她跑開,垂下眼瞼,一雙桃花眸裡閃爍着無比堅定的情緒。
其實,以及最後一點顧慮就是,成長是你們陪我一起的,一如暮小靜說的,他的成長也是有人陪伴着的,可悲的是他的人生卻無法做到對他們不失約,所以,在失約前,他會竭盡所能的給允他想保護的家人一切,成爲他們的後盾。
在說服了君禮傾後其他人就比較好說服了。
君媽媽和君爸爸一如先頭說的,既然君禮傾同意了這個風險必然就是被降低了,所以也同意了。
暮爸爸呢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對於閨女的決定慣來都是支持的唯一的條件就是要她保護好自己。
暮媽媽就更不用說了,對兒女她素來想法開放,支持他們去做自己決定的一切,保障安全就行。
羅姜住院三天最後孫毫過來接他,他一聽說君禮傾居然同意了暮以靜去支教,第一反應就是見了鬼去了並立馬丟下手裡的活拽着孫毫衝進了寶能的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