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太太近幾年越來越瘋癲,希望把家裡所有的一切包括杜叔還有杜二哥的權利掌握在手裡,甚至在過年的飯菜裡下安眠藥,企圖送女人上他們牀借女人將其控制住,所以最近幾年,杜二等人幾乎不在家過年了。
“小可愛你家裡的氛圍我倒喜歡的很,不過真的只是聚聚?”杜二輕聲的道,語氣有些不大信任。
“恩,真的只是聚聚。”以靜萬分堅定的。
“大壞胚子,就阿禮那小子不在吧?”
以靜心說,他在,就在旁邊。
君禮傾手指在脣邊豎起,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以靜小心臟慢了兩拍,艱難的移開目光憂傷美色果然好誤人,然後對杜二無比堅定無比認真無比違背良心的回答,“他不在啊,他不是在N市過年的嗎~你想找他的話,我可以……”
杜二飛快的說不用,“我一點也不想那小子,恩,那我現在訂票吧。”
以靜笑眯眯的應成,對於挖坑讓杜二跳這件事毫無心理壓力,畢竟長輩的話作爲小孩子要聽的不是,咳。
忽悠,哦不,邀請了杜二過來了。
以靜問君禮傾,“是爲了那位杜遠之的事嗎?”
君禮傾稍稍頷首,右手手肘支車窗上支着額,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中指輕輕的在上頭搭着,目不斜視的盯着前邊的路一邊答道,“心裡有個懷疑需要驗證下。”
以靜奇怪的說,“那爲什麼不親自去找他。”
君禮傾面無表情的說我和阿繁拿着捕蟲網去過,“不過在我們找他的前一天,他就溜了。”
以靜:“……”捕、捕蟲網,恩,這很可以的!
從A鎮溜了一圈回來,對以靜恢復記憶沒起到什麼作用,因爲小鎮變化已經挺大了,這些年暮爸爸還有其他小鎮華僑每年都往鎮裡拿錢修路修小學,各種修,小鎮變化和十幾年前君禮傾走的時候相比,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熟悉的地方了。
唯一熟悉的估計就只有狐狸校長了,不過他現在也退休了,以靜和君禮傾上他家的時候他正好出去下棋,回來的時候看着家裡多出的一家三口,扶了扶眼鏡感嘆一聲說不錯啊,“時間過的可真快,暮同學你這轉眼的連孩子都這麼大了。”
以靜黑線了一把,然後也認真的感嘆,“時間確實過的很快,幾年前我來見校長你,你頭髮比現在得多了三分之一多吧。”
老狐狸噎得不輕,然後倍感親切的覺得這果然是自己當年教的那個暮同學,賊壞賊壞的笑的一臉乖巧的損人一成不變的。
不過這小夥子是……
他好奇的開口,“男朋友啊,怎麼追的,這臉長得不錯,不用愁下代基因。”
以靜很驕傲的說那是,“起碼不愁頭髮。”
老狐狸嘆了聲氣,“我剛纔就開個玩笑,不用這麼記仇吧。”
以靜說沒有沒有,我就說句真心話而已。
老狐狸扭頭看老妻:“能趕客嗎?”他覺得沒法聊了。
結果無疑於,他的老妻送了個白眼給他:“行的,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