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們弄醒。”
爲了防止行蹤泄露,把人帶過來的這一路他們一直在給他們喂安眠藥,讓他們處在一個睡覺狀態裡的。
“是。”男人走過去,把一顆白色藥丸給二人灌了進去。
程絮許是女孩,體質比較差,轉醒的慢。
倒是杜二率先醒了過來,然後眼瞳一縮的,看着面前渾身上下都透出了一種濃厚殺意以及對人命的漫不經心,眉頭一皺的,他道,“你們是什麼人,要錢?要錢我可以給你們,錢這東西我多的是,放我們回去,你們要多少開個價。”
“哦,好大的口氣嘛,你有多少錢啊。”平頭男子惡劣的笑。
“不知道,沒數過,也數不清。”杜二誠實的說。
幾人表情一凝的,覺得,有錢人的臉長的真他孃的噁心。
“那我們要你全部家產,你捨得給?”
“給啊,爲什麼不給。”杜二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少他孃的在這鬼扯,從窮到富貴容易,從富貴到窮困難,有幾個人能受得了這種心理差,真當老子沒見過世面的了吧。”
“兄弟……”杜二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啊!確實很多人承受不了,可不代表全部啊,你這麼一鍋端可不好,而且,我好端端的被你們抓來,你們抓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吧,我肯定要爭取和你們談條件的啊,談妥了,你們拿到你們想要的,我留着我寶貴的小命,不是兩全其美嗎?”
“錢,命,哈哈哈哈……”平頭刺青男子大笑,笑的面容都扭曲了,“我們要的,可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這女人怎麼還沒醒。”講着,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程絮的頭髮,兩個巴掌狠狠的扇了上去。
操,一言不合就動手。
果然夠土匪!
“你幹什麼!”杜二眼瞳一縮的,“有什麼衝我來,打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疼痛加上藥效讓程絮逐漸清醒,她眉頭一皺的看着眼前的平頭男子,沒有想像中的驚恐出現,而是曲起膝蓋,一隻腳用盡了八成的力氣直接踹在了平頭的子孫根上。
男人的最痛處。
“嗷!”平頭那種惡意在子孫根受了一擊後,整張臉都扭曲了,也沒有力氣再教訓程絮,而是捂着那處,“媽蛋,操,賤人。”
程絮站了起來,冷冷的盯着這羣人,“玫瑰團伙。”
從地面進來的中年男子驚詫的看着她,“你認識我們?”
程絮轉了轉手腕的冷笑說,“不認得,怎麼可能,這些傢伙殺了我的愛人,你們的臉化成灰我也認得。”講着,她朝平頭快步而去,滿眼都是殺意。
“站住,不許動。”其他成員立即舉起了槍對準了她。
“開槍吧。”程絮睨了一眼過去,“開了槍,你們就拿不到你們要的東西了。”講着,她直接的抓住了平頭的後領子,在他痛的沒力氣的掙扎的時候直接一膝蓋頂上對方的小腹,又狠狠的來了個過肩摔,鞋跟直接踩在了對方的胸口,小腹,脖頸處,一聲骨裂清晰可見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