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呲牙咧嘴呢,人忽的就被抱了起來,正在她怕被摔了時,又穩穩當當的坐在了圍欄之上,抓着他的衣角,一時有點愣。
縱使坐在圍欄上,暮以靜仰個頭依舊看到君禮傾比她高了半邊身子,眼中藏着滿意的問“這樣可以吧。”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看了眼她剛纔摔着的地方,酷酷的道“站着會不舒服的。”
暮以靜頓時彷彿一瞬間明白了什麼——他該不會是因爲自己摔着了,在擔心自己吧?
這麼一想的,就和君繁剛纔所說的話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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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彆扭,不過這份彆扭並不會叫人感到舒服,脾氣剎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沒事的,沒摔疼。”
她直視他,告訴說。
“我纔不是在擔心你摔疼。”君禮傾半側着身,拿煙花勾着小堂弟一面如是回答。
他暗忖着:不知道摔傷的地方會不會留下什麼疤痕,都流血了。
要是有的話,該怎麼辦纔好。
一定會很難過吧,女孩子都那麼愛美的。
而適時的,老宅門口傳來暮大伯母的吆喝聲,“研子,你把弟弟妹妹都帶到哪裡去了,趕緊的回來。”
暮以森說糟糕,“一定是三姨要回家了。”
暮以靜也點頭,可是好像有點快,才過了半小時不到吧,她向圍欄圈內喊了一嗓子,“二哥,回去了,爸爸媽媽要來了。”
一旦過來絕壁不是空着手……
而是拿着衣架子的啊!
暮以鍵啊了一聲,回頭看,有些不甘心的:“還沒結束呢。”
暮以靜捂臉,好想問二哥,遊戲機和捱打你選哪個啊,不過轉念想到,二哥百分百會斬釘截鐵的選遊戲機,打一頓而已嘛,多了不起。
正琢磨着——
人忽然凌空,然後落地。
她後仰的看着君禮傾,深刻的覺得,小冬瓜不好當,連個半大的小孩都能伶來伶去的。
君禮傾說,“你媽媽找你們了,你們先回去,你二哥一會我二伯會送他回去的。”
可是……
暮以靜覺得好像有點太麻煩人了,不好。
君禮傾又說了,“你二哥如果不比個輸贏,心底會落下不甘心,更會時時刻刻惦念着,這樣子,學習不進去,作業做不好,只會叫你爸爸媽媽更生氣。”
好有道理——
不過,怎麼有種聽起來好有經驗的感覺,暮以靜管不住好奇心一瞬間的問,“禮傾哥哥也這樣過吧?”
君禮傾很傲嬌的不想回答,可又想啊,這是要當自己妹妹的人,豈能跟其他人一樣愚昧,於是通俗易懂的說“我的作業,對我來說就跟你寫數字一,一樣簡單,明白嗎?”
暮以靜回了他一個搖頭,意思她明白,可爲什麼是一,而不是二,這時,暮大伯母的聲音又響起了,研堂姐怕捱打,催促道,“阿瑞阿曉以靜,快帶弟弟過來,我們回去了。”
“來啦。”暮以靜趕緊的帶了小堂弟過去,本來以爲他會又不樂意,沒想到這次卻很乖,心底甚感欣慰。
看,這孩子該懂事的時候還是很懂事的。
“禮傾哥哥,君繁哥哥,我們先回去了,我二哥就拜託你們了。”
“好,跑慢點,別再摔了。”君繁在後頭輕聲叮囑,然後扭頭看着堂哥道,“你心底其實也想這麼說的吧,我幫你了,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