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這麼個彪悍的媽,難怪有那麼個彪悍的女兒。
話說這狗真的是狗仗‘食’勢麼?
石頭驚歎的說,“以靜,你媽媽好厲害。”和你一樣厲害,就是有點可怕。
以靜想了想的說,“我媽媽小時候放過牛,牛很兇,她都不怕。”
所以更別說大狼狗了,而且——那隻大狼狗主要也是沒那麼兇她纔敢冒險一試的。
上輩子她不喜歡狗,怕狗,但對這隻大狼狗卻並不怕,因爲鎮上所有的狗加起來都沒這隻兇悍卻又貪吃,給個骨頭就能衝你搖尾巴。
小霸王放狗嚇她這招對了,就是算錯了這狗的脾性,它吃軟不吃硬。
救護車來的很快,把小霸王擡走了,沈紅也跟着她的寶貝兒子一塊上醫院去。
衆人紛紛唏噓一聲,“惡人自有惡報。”
“暮二的媳婦和女兒也太厲害了,膽子真大。”
“可不是……”
醫院裡的沈紅聽說了後,差點氣得絕倒,那母女惡人叫厲害,叫惡毒好嗎?輕輕鬆鬆的就把她四百塊給坑走了,兒子還躺在醫院,這口氣她咽不下。
“媽媽,哥哥怎麼樣?”沈意輕有點害怕的看着自己母親扭曲的臉,小聲的問,“真的是以靜害哥哥被咬的嗎?”
“媽媽親眼看到的事,這還能有錯。”沈紅氣絕的道。
媽媽親眼看到的,那肯定沒錯。
沈意輕滿搖頭,毫不猶豫的站在媽媽這邊,不開心的說:“以靜她怎麼變的那麼壞。”
“沒了爹教育的野孩子,三天兩頭到處的打架,能好到哪裡去,你可不能學。”沈紅警告女兒的說。
她倒要看看,暮以靜這死丫頭將來能好到哪去。
——N市的工地上——
轟轟轟的機械正在運土中,二層樓高的架子已經搭起,正逐漸的往上搬運鐵架子。
“往上點,再往上點,喂,老國,我跟你說了幾次了,工作的時候別老分神抽菸。”許清的嗓門即便是機械也沒能掩蓋住。
那在二樓高的地方接鐵架子的老國嘿嘿一笑的道,“這不忙裡偷閒下嗎。”
許清沒好氣的道“這閒還是別偷的好,咱這是可是告危工作,你這一偷閒一分神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趕緊把煙掐了。”
那老國連連答應着,不過到底捨不得,陽奉陰違的把煙放到了許清看不到的地方,等高架子運的差不多了,他又煙癮犯上,回頭去拿煙抽上一口來,再空着隻手去接鐵架子,誰知道——
吊着鐵架子的機械走的快,東西太重,他一隻手剛伸出接就覺得不對,忙忙的要伸出另外一隻手卻晚了,看着那堆鐵嘩啦一下把他的手壓開,直接的往下跌了去,忙忙的往下看心道一聲:完了。
許清剛好就站在那下邊指揮的,一聲小心剛在耳邊炸開,他就看到上邊一堆鐵砸了下來,心裡罵了聲孃的,來不及躲開了,從工地裡頭的暮爸爸抗着一袋子水泥看到這一暮趕緊的衝出來把他推了開,運氣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那堆鐵壓着他的眼角擦過去,最後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地面。 шшш ttK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