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傾聽她喊自己名字,有些奇怪的投去一眼,然後拿眼神無聲的問以靜:“誰啊?”
自己認識她嗎?
以靜也是一愣的,“沈家意輕,小時候常和我們一起玩的。”
頓了下後,見意輕一副快要哭的樣子怕她在這裡真的哭出來又補了一句問,“前陣子……意輕的媽媽不是帶她去國外和你們見過。”
君禮傾思考,有這回事?
扭頭看君繁,他也是一臉不知所以。
只得問:“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
江夕洋啊的一聲想起來了,禮傾禮傾,不就是意輕去國外時特意見的那位小哥哥嗎?還有照片呢,他推了推意輕說,“你不是有照片嗎?”
意輕正因爲沒被記起而急着聞言想起來高興的從包裡拿出照片——
幸好她還帶着。
以靜驚詫於她竟然把照片隨身帶着而默默咬了一口蟹肉。
沈意輕還在替他們解說,“這照片是我媽媽拍的,本來還有媽媽和你們的合照可是媽媽說好像把它弄丟了。”
講着,遺憾的嘆了聲氣。
“不過媽媽要是知道我在這裡能遇上你們一定很開心。”
“意輕你家和禮傾哥哥他們的關係和好嗎?”江夕洋略不解的問,看不出來啊——
他感覺兩位小哥哥和以靜比較熟纔對吧。
沈意輕高興的點頭說,“我們是從小認識的。”
真冬問以靜,“那以靜也是了?”
以靜點頭,“後來他們出了國。”
“爲什麼出國啊?”
“因爲……”沈意輕正要說呢,以靜立即往她碗裡放了兩隻大蝦說,“沾着芝麻吃更好吃。”打斷了她。
“一會吃。”沈意輕並不急着吃,她想要向江夕洋證明自己和君家兩位哥哥關係很好,要繼續說時。
以靜又往她盤裡放了蟹肉,“這個沾醋也很好吃。”
所以……
快點吃吧,多吃少說話。
真冬聰明的從以靜舉動裡意識出來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話,也趕緊轉移話題。
沈意輕也不得不跟着他們轉了話題,認真吃肉並聽了以靜的建議好奇的去沾醋吃——然後,整個喉嚨都不大好了。
大口大口的喝水。
“以靜你怎麼耍人!”她生氣的控訴說。
“?”以靜雙手拿着大大的蟹殼一副準備開掰開吃的動作,不明所以的滿眼困惑無聲問她,我耍你什麼了?
“沾醋好難吃。”沈意輕這麼的指責後就看到以靜真的把蟹肉往放了醋的小碟裡沾了沾然後放到嘴邊吃的漸漸有味。
一副——
難吃嗎?
不啊,味道很好的表情。
……
她自己都這麼吃,還這麼漸漸有味,那自然就不存在騙人一事了。
之後的,她看到禮傾哥哥居然也這麼吃,不由深切的懷疑是自己的問題了。
君禮傾吃完後,因爲君繁好奇的一聲味道怎樣而幫着他也沾了一塊給吃。
君繁吃完後——
之後一頓飯吃完也沒再用第二次,反觀以靜和意輕倆個人一個沾醋沾的漸漸有味,一個沾的痛苦無比,最後出來時嗓子聲音都變了。
“既然不能吃,做什麼還要勉強吃嘛。”真冬想不通的說,但還是要去給買水喝,順便問以靜,“以靜,你要什麼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