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路很長,有些錯可用行動和言語來彌補,但有些是不行的。
如果以鍵沒有經歷過和以靜沒有舉例子來給他說,他肯定心裡不大會懂,可他自己是經歷過類似的感受的。
就算現在時間長了,忘了點,但也隱約記着些。
放以前就算知道錯了他肯定也要倔着,可現在他看着小妹有些生氣了的樣子,不禁心裡犯虛,“小妹,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會在亂說了,你別生氣了。”
石頭雖然不懂那種感受,不過也知道以靜說的是有點道理的,也保證說,“我也不亂說了。”
然後回了家的,石頭在吃飯的時候把這事告訴了石頭嬸說靜靜妹妹今天兇的要死。
石頭嬸從頭到尾的聽完了原因後,沒有覺得以靜兇,反而覺得以靜明明和阿曉吵了架,和暮三家關係不好,可在大事大非前卻伶的清沒跟着一起落井下石,這性子更難得可貴。
轉個頭就說到暮媽媽面前去,自然是誇她的,“看我都白長了幾十歲了,還不如以靜想得透呢。”
阿曉事出後,她雖然也同情,但背後也免不了說暮三家幾句活該的。
暮媽媽聽到了女兒說的大道理,把女兒喊了過來問。
以靜見媽媽也知道了,很老實的承認了。
暮媽媽吃驚的問她說,“你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都哪裡學來的。”
以靜理直氣壯的說“自然是跟爸爸媽媽你們學的,都說做兒女的是父母的影子。”
石頭嬸哎喲聲的說,“別說這話有些道理,看石頭跟他爸親,那脾氣都像他爸,阿娜跟我親,脾氣做事都像我。”
是啊。
比起基因傳承,以靜更信這句話。
從出生自幼就跟在父母身邊,父母做什麼,做兒女的看着,學着,包括性格處事,一切的一切。
當然,除了父母之外也有外界因素。
最後一個人成爲什麼樣的人都是在這些因素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環繞下組成的。
在她一番大道理下,石頭嬸講話也開始謹慎了起來,怕給兒女帶來壞的榜樣。
弄得石娜幾次跑來找以靜說我媽最近變得怪怪的,過了幾天以靜去找暮研姐,結果看到了阿瑞。
她眼圈紅紅的,被以靜看到了,不好意思的別開頭。
以靜詢問的看暮研姐。
暮研氣說,“以靜是自己人,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然後就告訴了以靜,“阿瑞帶阿曉出去玩,陳家那小無賴正到處在跟他的朋友說把阿曉裙子脫了的事,還和他的朋友要鬧阿瑞,以靜,阿曉的事這是真的嗎?”
以靜覺得這小無賴太欠收拾了,她問阿瑞,“阿瑞姐,你在哪碰上陳蘇的?”
阿瑞咬咬脣的回答,就是陸叔叔小橋旁。
陸叔叔是以靜以前常去釣魚的那戶主人家。
“哎,以靜你去哪啊?”
“她,她不會去找陳蘇了吧?”
阿瑞頓時後悔起來自己不該告訴以靜的,她這樣衝動叫欺負了可怎麼辦。
暮研說,“你先別哭了,我們趕緊去老六叔的工地找以森他們,不然以靜到時候被欺負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