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爸爸:“……”
當媽的心眼全偏到旁人家的孩子上去了,他有些同情兒子來着。
他卻不知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是很準的,而君媽媽爲了防止預感成真也做了不少的小動作……
比如君禮傾的通訊不時的壞掉,網絡玩着玩着有斷電的趨勢,來自國內的禮物有被人拆過的痕跡種種,對於這些小把戲他懶的說什麼,只當不知,日子在休養和讀書與羅姜從國內不時傳來的行情中匆匆度過。
而國內這邊的以靜已經是高一生了,因爲小辛老師懷孕要生孩子所以換了位老師,新來的老師很嚴格,弄的大家叫苦不停,一個的月的休息時間大大的減短了,在這裡頭唯一輕鬆的莫過於以靜和江夕洋二人了。
因爲成績排列在前屬於不用老師操心的孩子系列和別人家的孩子系列……
所以老師在對他倆相對寬鬆之餘也讓他們和沈意輕幫忙帶帶班裡的同學,於是就分出了女同學由江夕洋,男同學跑來問以靜的神奇場面,然後問題結束後以靜的課桌裡還總會莫名奇妙多出幾封情書來。
相較這二人,圍在沈意輕課桌前的人就顯的少多了,這年紀正是愛比較的時候沈意輕越發加倍努力的學習,聽說夜都熬上了……
這天難得有節體育課可以輕鬆輕鬆的,戴佩妮由以靜幫忙壓着做着伸展運動然後問以靜有聽說沒。
戴佩妮總有些學校別人不知道的小道消息,以靜隨口的問說,“誰又收到情書被拒絕了嗎?”
戴佩妮哎呀一聲的說你怎麼知道,是高二年級的一個學長給學姐的,不對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事。
她一個咕嚕的坐了起來說,“是咱這附近好像來了個巨有錢的人要高價買店面的事,沈意輕的表姐家的店就被看上了,聽說有可能要被高價收購走哩,沈琳琳最近高興的見了同學就說要請客這樣的。”
以靜想起最近一次去店裡的時候確實在沈家的火鍋店門前圍了許多人但那會她沒在意,“是什麼樣的收購價?”
戴佩妮說,“聽說得有上百萬呢。”
以靜:“……沈家的店面也不過十多平方米,有人要花一百萬收購?”
戴佩妮說是啊,聽着就要厲害對不對。
以靜說是啊是啊,這樣厲害的冤大頭她喜歡,求來一打。
離坐的不遠的沈意輕聽她們說的什麼平方啊之類的對這毫無概念一頭霧水的,有心想說幾句卻也完全融不進去……
體育課結束後,以靜和胖子學長他們在圖書館碰上,就問了這個事。
上了高中後課程明顯緊張不少爲此化壓力爲食力吃的更多了的胖子學長明顯又漲了一圈,他咬着筆一上一下的晃着說,“啊,學妹你也知道這個事了啊,我跟我爸說的時候我爸特語重心長的說商人都是奸的哪有這麼蠢的冤大頭叫宰啊叫我別瞎參合好好經營着眼下的繼續攢老婆本就好。”
真冬說,“我爸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天上沒掉餡餅的好事,要掉也是鐵餅能砸死人的那種。”
歡子湊過來問以靜說,“怎麼了,你好奇了是不,老實說我也好奇,聽說那收購商年紀不大還挺帥的呢,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過來,明天是週末我們可以適當和老師請求外出,要不要去看看?”
這麼不實際的吹大牛話以靜已經失去了興趣不是很想去的,不過見歡子揹着學長拜託的看着自己,於是跟真冬學長說,“學長,我們去看看吧。”
真冬啊了聲的哪能不知道這學妹是替歡子請求的,雖然覺得好麻煩不過他也只當不知道的說好吧,“我打聽看看吧……”
其實也不用怎麼打聽,沈琳琳最近到處跟同學在說這個事,只要在她面前稍過一路過都能聽到那個冤大頭再次去的時間恰好是星期天的時候。
於是星期天的時候以靜到了九點才走出校門,然後到店門口的時候一看,有些受驚了,託了沈琳琳的福,學校裡的大家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外帶附近兩條街的街坊將這路擠的水泄不通的,就爲了想看看那個傳說中年紀很小,很帥,並被許多爸爸級別的人圍在中間跟大爺似對待的買店人物。
以靜擠過層層人羣想到店裡喘口氣再找位置觀看,誰知道人羣涌來涌去的,最後當她擠到最前頭呼吸到一口極新鮮的空氣時人已經站在了沈家的火鍋店招牌下了。
“暮以靜……”是穿得漂漂亮亮陪伴在父母身邊的沈琳琳,許是今兒心情好,她講話也不那麼帶刺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看而已,其他人沒陪你一起來嗎?”
以靜左看右看,真的只有自己一人,“我只是被擠過來的而已……”
然後她打算折身回去找夥伴時,這時又聽到了一個聲音,是從店裡傳出來的,伴隨着聲音人也在走近,“你說暮以靜?同名同姓的?……”等人走出來與聽到聲音而停住步伐回頭看來的暮以靜對上時,聲音遽然停住。
羅姜和暮以靜彼此倆倆看着,多看一秒羅姜眼裡就帶上一種濃烈的嫌棄,他的嫌棄每增多,暮以靜眼裡相對的嫌棄也在增多。
最後……倆倆生厭的別開臉去。
沈家人:“????”
羅姜對着身邊跟着自己來的那些人說“走,不是說還有幾間嗎繼續去。”
沈琳琳愣了住的,還來不及說什麼。
最後附近的街坊急急忙忙的對羅姜開口說,“小哥兒,要是看這家的店面不適合到我家的來看看如何,我家的店面不錯呢,也用不上花百萬。”
“百萬?”羅姜早前被忽悠來說這附近有家不錯風水又好的店面等來時一看特麼的撐死二十平方也就夠一個洗手間的地深覺受騙,再碰上君禮傾在意的暮以靜正覺得這地晦氣死了呢,聽到這麼位街坊的話沒好氣的回道,“就這麼一個破小地方二十平方米花百萬?我長了一張看起來是傻子的臉嗎?”然後怎麼轟轟烈烈來的,就怎麼轟轟烈烈的走。
以靜覺得吧好幾年沒見,這人即便被從家裡趕出來個性依舊能囂張如舊說好聽了是赤子之心,說難聽了是忒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