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能站在外圍看,恰好的真冬帶着胖子一臉嚴肅的從樓上下來,看到被隔在警戒線外的以靜過來跟警察說了聲是朋友,然後拉高警戒線讓以靜等人鑽過來,問,“以靜,夕洋,你們也看到消息了?”
胖子跟着說,“那人哭的我心頭髮寒,我正和冬子想說叫你們別過來呢。”
以靜往高高的樓上看了一眼的問說“還沒勸下來嗎?學長你們這會要幹嘛去?”
真冬說,“幫警察叔叔買點包子和買點水,看看能不能讓那人放鬆警戒然後帶過來。”講着他又匆匆到繞到隔壁的麪包店買了,最後留下胖子給以靜和江夕洋講解過程,讓別再上去,挺影響心情的,他自己上了去。
以靜知道估計上面情況不怎麼好,學長不讓他們上去也是爲了他們好,於是三人留在警戒線外等着。
身邊的市民好奇的探頭問着以靜三人,“小妹,你們和剛纔那個男孩子是認識的嗎?上面是什麼情況啊。”
人太多,江夕洋和胖子怕擠到了以靜,一左一右的站着將她很好的護在中間一邊回答大叔大媽的問題,“剛纔那是我們的同學,不過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啊,所以在這等着哩。”
“我知道什麼情況。”一名年輕人發聲說。
以靜等人都回頭去看這個年輕人,不用她開口問,四周的人已經七嘴八舌的問是什麼情況啊。
“就是玩股票輸了錢唄。”
“輸了多少啊要跳樓。”
“……所有存款吧,還借了高利貸現在輸的這麼慘房子也賣了,高利貸也還不起了。”
“哎喲,所以好好的年輕人玩什麼股票啊,踏踏實實的工作不好嗎幸好我就沒買,不是說家裡還有兩個剛出生的孩子嗎?”
“是啊,還在吃奶階段呢,才一兩歲的,哎,慘吶。”
大家七嘴八舌正說着跳樓的男人呢,以靜驀地耳邊炸起一聲尖叫,“跳下來了。”
她猛的回頭看,只看到高樓上什麼直墜而落,在大家或尖叫或喊快救人中,砰的一聲的……
跳下來的人正好就在拉起的警戒線內,旁邊是消防隊們才急促中才弄到一半的消防墊,眼前是那個跳樓的人死不瞑目睜大着雙眼,臉上仍帶着絕望,鮮血四濺的場面。
以靜前後兩輩子加起來就是個地球裡衆多人一般平凡的一員,不曾見過什麼危險的場面,更不曾見過人死哪怕搶劫車禍她都鮮少見到。
而這會有這麼一個人就那麼從高樓處一躍再一落,就徹底的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她胸口砰砰跳的厲害。
醫護人員上前察看了過後搖頭,給那男子拉上了白布,男人的家屬也趕了到,看着被白布蓋起的丈夫抱着懵懵懂懂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走了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公婆怎麼辦,啊!”
那種悲傷渲染的人心沉沉的。
等家屬來勸住那悲傷的女子,到警方開始散人羣,和把屍體帶走時衆多人還在四邊議論紛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