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鹽飯啊。”以靜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徒手搬起這花盆有什麼問題,給藍宜一個,有什麼不對的眼神麼。
“……”誰不是吃柴米油鹽飯的。藍宜鬱悶的瞪她一記。
“以靜,你力氣好大。”黃子涵怕這表妹又鬧脾氣,趕緊搶在前頭的開口,“看你比我妹還嬌嬌小小的,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啊。”
揍人揍出來的。以靜心答,不過這話不能直接的說出口,會嚇到兩位大小姐的。
她斟酌地說,“我小的時候總有人當陪練,然後下手無眼爲了不受傷就只能想辦法讓別人受傷所以我的力氣比一般女孩大些。”
藍宜瞬間忘了鬱悶,驚奇的問,“什麼意思,特意鍛鍊的嗎?你爸媽從小就同意鍛鍊你練力氣啊,爲什麼?”在她的認知裡應該是所有的爸爸媽媽都應該像她家裡的一樣讓女兒要淑女,吃不能言,坐要有坐姿,書要讀的好,不能爆粗口的,怎麼還會有人教女兒練力氣的,又不是男孩子。
這個比較好答,以靜說,“爲了不吃虧,小的時候我們鎮上的混男孩比較多,動不動欺負女孩子。”
藍宜憤憤然的說,“欺負女孩的男孩最噁心了。”
黃子涵點頭,同情的問,“那你也被欺負了嗎?”因爲一眼看上去以靜真的很好欺負。
以靜見她們一臉好奇愛聽,就挑了幾件事給她們說,比如那些混男孩見誰都欺負怎麼可能放過她,但她被欺負了,沒像其他孩子一樣哭着着回家告狀,而是把那些來欺負她的男孩給揍的回家告狀。
藍宜聽得上了勁,纏着她說“那後來呢?怎麼樣了?”
以靜看還剩下兩個小盆栽,搬完就好了,跟她說,“你把盆栽搬進來下。”
藍宜皺眉不幹,“那麼髒,我纔不要。”
以靜說,“那你讓我又搬東西又給你講故事的,我也不要。”
換個人藍宜可以張口說我給你錢,但對象是以靜,甩錢只會自找欺辱。
但她還想繼續知道後續……
那些混蛋男孩回家告狀後怎麼樣了。
一番糾結之下,她看着那倆個盆栽也不是那麼的髒,猶豫再三,拿了下來,拿在手裡後發現很輕也不髒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的,一喜的快步進屋把盆栽放好追着以靜問,“好了,拿來了,你可以繼續說了吧,他們回家告狀後怎麼樣了?”
以靜,“有哭着回家和下次繼續來找揍的,還有回家找他爸媽一起上門來找我媽告狀的,你要聽哪個的?”
藍宜猶豫了下,選擇,“後邊的。”
……陽臺……
石頭聽到了藍宜追着以靜問的,他開口說,“靜靜說的是沈工吧。”
以鍵一邊忙一邊翻個大白眼的:“用腳趾想就知道的,除了沈家還有誰這麼不要臉。”
黃子涵正頭疼藍宜的舉動呢,聞言吃驚的看他們,“不會吧,真有那麼不要臉的人啊?”來欺負人被打了還回家告狀家長還找上門的。
石頭說有啊,想到沈紅他就厭惡的皺起眉嘀咕,“說不要臉還是輕了的呢,你估計不認識,說起來好久沒見到那個小霸王了是吧?”
以鍵說我倒有聽說:“被勸退學後他媽幫他轉了幾次學都因爲打人被退了現在在N市做點小生意,一個月收入好幾萬,沈紅到處得瑟呢。”他撇嘴。